因爲她從今天老公一回來就察覺出異常來,一副神不守舍的樣貌。
自己百般挑逗他纔有那情緒。以往可不是這樣的,時不時的就要在自己身上發泄一番。
自己整天餓得迷迷瞪瞪的,哪有那個心情,所以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所以現下他又說出這般話來,她才真的覺得自己老公是有那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他老公因爲現有了小和尚明天可以貢獻出去,不用自己頂替了,當然心情大好。
情緒激動的順手撇下手裏的頂門槓,一把將他那婆娘抱在懷裏,一使勁扛到肩頭,“哈哈哈”大笑着向屋裏奔去。
她不知道他究竟這是那怎麼了呀,驚慌失措的不停的抖動掙扎着。
他哪管那些,手在她那已經被小和尚撕扯的稀亂裸露出的肌膚上不停的摸索着。
氣得她不停的嗔怪道:“哎呀,老公啊,這剛剛纔完事,怎麼這麼快情緒就上來了呀?你這是那要把我撕碎怎麼着……?!”
當她老公將她死死的按在牀上,拼命的一陣衝撞後,頹然的癱軟在一旁,纔講出明天一早交不出人來,就要拿自己頂替的話來。
她聞聽了這話一愣,隨即欣喜若狂的一翻身撲到老公的身上,覺得這真的是那天意,沒有這個小和尚,自己的老公就沒了呀。
她失而復得了老公,所以格外的珍惜,儘管老公已經精疲力盡的癱軟在那兒,但她用着那嘴親遍了他整個身體上下的每一寸肌膚。
在最骯髒和最醜陋的部位停留時間最長,從而激發出他老公那勃勃生機,重整旗鼓,向着她又一次長驅直入。
二個人都覺得這是那劫後餘生,自然格外的充滿激情……
一直躺在禪房裏睡覺的老和尚翻了個身向身旁一瞅,不禁一愣,嘴裏嘟嘟囔囔道:“這小鬼頭爲啥憑般晚了還不回來,到底跑去哪裏了呀?這樣的不省心……!”
起身推門走到屋外,見已是繁星滿天,長長的嘆一口氣。
走到大街上一瞅,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無奈的順着小巷走去。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全當溜達消食了,這兩天突然吃了這麼多肉,他覺得有些撐得受不了。
他這不停的往前走着,正趕上也是跟那個中年夫人的丈夫一樣被下了死令,弄不到人就要自己頂替的那城牆上的一個士兵,提着一個棍子,在那愁眉苦臉的四下觀望,轉了好幾圈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心下更加煩惱,想想這天色越來越晚,人更不會出來了呀。
這自己也不能跑到人家去硬生生的搶人吧。正在他煩悶之際,遠遠的瞅見小巷裏一個人影朝他這面走來。
趕忙閃身躲過一旁,接着在那巷口探頭出去,藉着那朦朦朧朧的星光,拿眼使勁一瞅,原來是一個禿頭老和尚。
他這心中一陣狂喜,覺得真是那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這廟裏的和尚,互相之間不沾親帶故的,又會有誰關心誰的死活呢?
所以他覺得這是那上天提供給他的絕好機會。
他心臟按耐不住“砰砰砰”不停的狂跳,待那腳步聲漸近,一下子從那躲閃之處衝了出去,提起手中的棒子,對那正向前走着的老和尚,迎頭一棒子打去。
老和尚猝不及防,正走間,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渾身下一哆嗦,剛要喊叫,“噗“的一聲棒子已經落到頭上。
緊跟着哼也沒哼的一頭跌倒在地,當下便沒了氣息。
那人將老和尚扛起來就跑,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他不用拿自己去頂替了呀,他獲得了生的機會。
就這樣,滄州城內越來越亂,天一黑沒有人敢出門。
到處都是那被喫剩下的白骨,令人觸目驚心。
孫鶴孫大人愁眉苦臉的找到劉延祚,不停的頓腳道:“我的劉大人啊,這麼下去可不行呀,這人越喫越少,不等劉守光的人馬打進來,我們自己就不打自敗了呀……!”
劉延祚也是氣呼呼的道:“誰說不是呢,可有什麼辦法啊?他這呂兗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裏,獨斷專行,剛愎自用,總有一天這全城軍民都得毀在他的手裏……!”
“那總不能讓他任意妄爲吧?”孫大人見劉延祚也是被他呂大人架空了,只是那一個傀儡,急得不停的跺着腳。
那受過呂兗大人氣的劉延祚的婆娘,聽了半天他二人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實在忍耐不住,一下子打那後房衝了出來,指着二人不停的道:“虧你們兩個還是那大男人呢,怎麼憑般的無用?連他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如何指揮那千軍萬馬呢?怪不得他沒有在乎你們,原來早已讓人家看透了呀……!”
劉延祚婆娘的一席話,將那二人羞臊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的搖頭嘆氣。
這一下更把劉延祚的婆娘激怒了,跳腳大叫道:“你們真的是缺少那男子漢的氣概啊!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一個大男人不能頂天立地,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哼——!”
說完,他那婆娘再也不願意看他們兩個那個窩囊相,一跺腳扭身回到後屋生氣去了。
二個人愣愣的杵在那兒,臉上陣陣的發燒。
過了一會兒,那孫鶴孫大人首先打破沉默,緊盯着劉延祚,遲疑着道:“劉大人,要不我們偷偷的派人出去跟那劉守光講和,再怎麼的他也是你的叔叔,你也是他的侄子,你們還是那一家人……!”
他見那劉延祚未置可否,趕忙趁熱打鐵的緊跟着道:“再說了,你的爹爹和爺爺還在他的手裏,這關係必須得緩和一下,才能救出他們二人……!”
劉延祚神色茫然的擡頭瞅着孫大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