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激盪,語氣豪邁的道”我們要趁熱打鐵,乘勝追擊,揮師西南,一舉拿下澤州城!”
澤州城即現在的山西晉城市,自古爲兵家必爭之地,素有“河東屏翰、中原咽喉、三晉門戶”的美譽。
在座的幾位將官,都認爲這周德威有些喝多了,晉王答應的也有些輕率。這澤州城乃一重鎮,是你說攻下來,就能攻下來的?這不有些說大話嗎!當下相對無語,沒有人順着他們的話來。
周德威粗門大嗓的直嚷嚷,“你們倒是說話呀,有什麼就說什麼啊?大梁的軍隊現在都是日暮西山,不堪一擊的!”
隨之,他奔到了李嗣源身邊,李大將軍,你說這梁軍是不是不堪一擊呀?我看在你的’橫衝都’的鐵蹄下,他們就是一羣待宰的羔羊啊!哈哈哈。”
隨之一陣仰天“哈哈哈”大笑,盡顯那氣吞山河的豪邁氣概。
李嗣源雖然很欣賞周德威的豪爽性格,但他知道,他的心思還不夠縝密,必須有人扶持於他,給他出謀劃策,才能一點點的將他引上正路,發揮他應有的作用。
李嗣源當下對他的話,未置可否,也覺得哥哥晉王李存說打澤州就打澤州,想得有些太容易的了!
大軍在潞州城裏面休整了幾日,便整裝出發,浩浩蕩蕩的向澤州挺進。
這晉王李存採納了弟弟李嗣源的建議,讓打先鋒的周德威和大將李存璋和監軍張承業偕行。因這李存璋和張承業比較老成持重,關鍵時刻好幫着周德威拿拿主意。
這潞州城到澤州城大約有一百多公里,周德威的先頭部隊,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爲後面的大軍,掃清障礙。
這梁軍的撫遏使牛存節,這日輕裝便服的,在這澤州城裏面的街道上閒逛。
因這幾日,那劉知俊率領着大軍前去攻打潞州城,這守衛澤州城的任務就落到他的頭上。
這澤州城近期一直是太平無事,這劉知俊一走,他便成了這裏的主宰,沒人管束於他。
這有權就有錢,他在這澤州城裏擁有着一定的權利,求他辦事的人自然不少。沒過幾日,便有大把的銀子進了他的腰包。
人不都說嗎,權力和金錢,是最好的壯陽藥。
這牛存節剛來澤州城時,還是夾着尾巴做人。
隨着越來越多溜鬚拍馬之人趨之若鶩,簡直將他捧上了天,他有些志得意滿,花花腸子便開始顯露出來。
這日閒極無聊,便想到那街頭巷尾,去瞅一瞅,如有那機會,到那暗娼之家嫖上一嫖,豈不美哉。
由於他穿着便裝,那自然沒有人認得出他。而且他身邊也沒帶任何的家丁和傭人,只是自己悄悄的溜了出來。
這走着走着,便走進了一個深巷子裏。突的聽到前面一戶人家的門前,發出一個女子的嬌滴滴的招呼聲。
他擡頭望去,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不住的向她擺着手。
心裏暗暗的一喜,馬上緊走幾步,急急的奔了過去。
到了近前,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倚靠在門框上,羞答答的用手絹捂住嘴,兩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盯瞅着自己,發出喫喫輕笑的女子。
牛存節一臉賤笑的瞅了半天,心下不免的有些失落。原來這遠處瞅着倒是感覺貌美如花,可到了近前細瞧,反倒經不起端詳。
擦的厚厚的一層,似乎都要掉下渣來,掩蓋着那臉上的細細皺紋,有些俗不可耐。
轉身欲走,可那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