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架子上拿下來一罈酒,費了半天勁才把那塞子拔下來,顫抖着手將朱大哥給的那包蒙汗藥打開,倒進酒罈子裏去,隨之又把塞子按了回去。
端起來使勁的晃了晃,隨後抱着酒罈子一扭三晃的,來到了這哥倆的桌前。
”哎呦呦,客官一定要喝好啊!我這呢,再給你們哥倆上一罈酒,這我不要錢,說好了的嗎!”
這哥倆現在已經是這個酒足飯飽,而且明顯的都是喝多了。這胃裏啊,也是一陣的翻江倒海的。加之這個勞累了一天,和情緒波動較大,都有些不勝酒力。
那大哥是直襬手,”不要……不……不能再……再喝……喝了,確實……這……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可就真……真多了……”
那張老旮瘩被那酒精燒灼的,胸口也是一陣火燒火燎的,整個人像騰雲駕霧般的,飄飄然起來。
都說那酒可亂性,喝完了酒,頭腦不夠清晰,眼睛更是朦朦朧朧的。見那胖女人走到身前,藉着接過酒罈子的機會,手竟在那胖女人的手上使勁兒的捏捏。
引得胖女人一陣好如被人撓了癢處的嘻嘻賤笑。
”來吧,大……大哥,今天……咱哥……哥倆就……就來個一……一醉方休……!張老旮瘩上頭假裝在那說着話,藉機手在那胖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引得那胖女人喫喫笑着,不住的賣弄風騷般的扭動着腰身。
”兄弟,不……不能再……再喝了……我勸……勸你還……還是不……不能喝了,這再……再喝……可真的……要出……出問……問題的……”這大哥將那胖女人放在桌子上的那壇酒,向外推了推。
”啥……啥問……問題?”此時張老旮瘩見那胖女人並沒嗷嗷大叫,倒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就是啊!不享受,留着錢幹啥?人呢,就能活那麼幾十年,快樂一天是一天……!”那胖女人很享受着他的撫愛,故意沒話找話的在張老旮瘩身邊,多停留一會兒。
她現下都忘了她這酒罈子裏面的蒙汗藥的正事,急得在後廚房探頭探腦偷窺着的朱大哥,一陣的跺腳。
心下暗暗的罵,這個婆娘,真他媽的看不出火候,不知道孰輕孰重……!
氣惱中,故意的將那後廚房的一個鐵鍋,用那勺子”當”的一聲敲了下。
那張老旮瘩聞聽聲響,一驚,趕忙把手縮了回來,向着那胖女人瞪着兩眼,奇怪的問道“我……剛剛……怎……怎麼好……好像聽到……什麼聲……聲音了?還有……別人嗎?那後廚……還有……別人嗎?”
那胖女人正在美滋滋地享受着張老旮瘩的撫愛,聽到聲響,見張老旮瘩的手,縮了回去,大爲掃興。
心裏罵道,你這該死的,出什麼動靜?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突得覺得不對,哎呀,差點誤了大事。他這是給我點信號,讓我快些下手啊,我咋忘了酒罈子裏面的蒙汗藥了呢!
趕忙將那酒罈子向那張老旮瘩的面前推了推,前胸不停的蹭着張老旮瘩的後背,”客官,再來點嘛,快勸你大哥再喝一點。這喝完了,好早些休息!”
張老旮瘩後背一陣癢癢的,渾身一陣發麻。
可他依舊沒有忘了剛剛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