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殘陽如血劍氣如霜 >第三百九十七章 變態鬼
    那王天師對他們的祖師爺老子道德經裏面的那句話深有感悟:將欲去之,必固舉之;將欲奪之,必固予之。將欲滅之,必先學之。

    所以他要做她的奴隸,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需要付出,讓她得到她想要的,讓她喫飽,甚至讓她噁心反胃厭倦,她纔會想到換口味。

    因而他使出渾身解數,拿出十八般武藝,昏天黑地的一陣拼殺。

    待她已是奄奄一息之時,他才鳴金收兵,來了個鳥盡弓藏。

    此時那二妞才從心裏感嘆,這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啊!真的是天外有天,山外又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就在她即將卑躬屈膝,繳械投降的緊要關口,那不可一世的厲鬼,竟然離開她的身體,站立了起來。她總算歇了一口氣。

    可隨之她的心又揪緊了,因爲在她冷不防間,那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厲鬼,卻撲通的一下子跪倒在她的兩腿之間,令她大喫一驚,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鬼花招。

    那王天師緊盯着她那幽深的如一汪秋水的大眼睛,整個人都醉啦。

    他匍匐兩步好像要拱進她的身體裏面一般,驚嚇的她“嗷“”的一聲叫,擡起身,慌忙的後撤了一段距離,使得自己離他那張有些變態扭曲的鬼臉遠一點。

    可他豈肯善罷甘休,步步緊逼。

    她那潔白如玉的屁股,在地面上都要磨破了的時候,她再退無可退了呀,因爲她的身後就是一堵牆。

    她頹然的沉下頭來,盯着他那越來越近的腦袋,提起那如剛剛冒芽的筍般的小腳,閉上眼睛朝着他那令她恐懼和厭惡的鬼臉,狠狠的一下子蹬去。

    只聽得“嗷”的一聲悶叫,她心下一驚,趕忙的僵硬在那牆邊,等待着他的窮兇極惡的報復。

    一陣靜寂過後,隨之是那鬼發出一陣比哭還難聽的大笑,令她心下不寒而慄,渾身哆嗦着恐慌的睜開眼睛,看看他是不是要張開血盆大口喫掉自己?!

    她看到了極度扭曲的一張臉,並沒有絲毫怪罪她的意思,嘴角竟然掛着滿意的微笑,雙眼迷濛的流露出**熏天的目光。

    他這樣子使她更加的感覺到恐懼和可怕,還不如大發雷霆一番,能使她感覺到真實和靠譜。

    她懷疑他是否在醞釀着更殘酷的報復手段,因爲人往往情緒到了極端,都是表現出相反的樣貌。

    在這恐懼的等待中,時間一點點過去,她簡直都快要瘋了,此時的折磨,還不如一刀結果了她,來的疼快。

    可那鬼卻在那不住的吧嗒嘴,好像在品味着踹到嘴角的她那腳的味道,用舌尖貪婪的小心翼翼的舔着嘴脣邊,生怕遺漏點什麼似的,讓她看着陣陣的噁心反胃。

    半天,他舔夠了嘴脣,仍舊餘意未盡的瞅向了她那**的雙腳,令她心下一驚,這個鬼究竟是怎麼一會事,是個變態鬼?

    看那鬼直向着她那雙腳瞅去,好似在期盼着她再狠狠的來上一腳,她下意識的將腳向身前縮回來一些。

    他見她久久的再沒有什麼動靜,一下子撲上前來,把她下一跳。

    他一把抓住她的腳,頂在自己的頭上,嘴裏不停的嘟嘟囔囔着:“我的主人,你懲罰我吧,我是你的奴隸,你那潔白如玉的美麗的小腳,再使勁的踹我一下子吧,求你了,我的主人,踹的越狠越好......!”

    她真的被他嚇着了,這比打她還要令她恐懼。

    她覺得由於失去了心愛的大牛哥後,自己的心理開始扭曲變態,因爲她是女人,承受不了那沉重的打擊。

    可他這鬼,又是因爲什麼呢?真的不可思議啊,他真的是一個變態鬼!

    她厭惡的向後抽回自己的腳,卻被他緊緊的把住不放。

    掙脫間,無意中一下子蹬到了他的眼眶,他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她吃了一驚,渾身不住的抖動,眼睛緊盯着他,怕他報復自己。

    可他只是揉了揉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嘿嘿”一笑,道:“踹的還不夠狠,我求你再狠狠的踹我呀,我的主人!”

    他以爲她被自己**好了,用實際行動來同意做他的女王了呀!他興奮不已,立起身子,一陣手舞足蹈,霎時屋子裏鬼氣森森的。

    他在她的眼前不停的得意的晃動着身子,她越瞅越來氣,隨着他的身體的迫近,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浪,壓抑的她簡直要窒息了一般。

    實在憋得受不了,狠命的一腳踢出去,不偏不倚的正踢在他的襠部。

    他沒加防備,“啊”的一聲大叫,一頭跌翻在地,下巴磕在地面上,立馬紅腫充血。

    疼得他趴在她的腳前,哼哼呀呀的半天沒有爬起來。

    她此時倒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怎麼能這樣的對他?趕忙關切的望着他,道:‘你沒有事吧,摔壞了沒有啊?”

    她其實這樣也是爲自己着想的,說出這話,證明自己是一時失誤,而不是有意的要踢傷他的。

    她心中害怕他怨恨自己,因爲別看他一口一個女王的叫着,那是他願意,如果真的因爲什麼惹惱了他,他翻臉無情的話,自己如何是他的對手啊?

    從他剛剛進屋的時候,對自己下手的狠毒來看,絕不是良善之輩。

    她覺得自己現在只是他手中的玩物,一切都操縱在他的手裏,自己是被動的,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成爲一個被他玩膩了的玩具般的,隨手丟棄,甚至徹底被他消滅。

    現在唯一自保的辦法,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讓自己幹什麼,自己就幹什麼,這樣纔會討得他的歡喜,從而不來傷害自己。

    此時他已經從地上跪爬起身來,大聲的道:“你......”

    她心下一驚,趕忙搶着辯白道:“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不,你是有意的!”他大聲的喊道。

    她一驚,臉色突變,驚慌失措的緊跟着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沒想踢你的!”

    他隨之“嘿嘿”一笑,道:“看看,看看,到底說了實話不是,我就是想說,你根本就是有意不想狠狠的踢我!你爲什麼總是不聽話啊?我要你狠狠的踢我,聽到了嗎?如果再偷懶耍滑的話,我可就要不客氣了呀,你聽明白了沒有呀?!”

    她心下一愣,原來二人說的是南轅北轍啊。

    他跪在她的腳前,將剛剛她沒有踹着的右臉仰起,用手指了指,道:“狠狠的來一下......!”

    她遲疑着。

    他用眼使勁的瞪着她,“快點,聽到了沒有,狠狠的踹我啊......?”

    她兩眼緊盯着他,把他想象成是害死那大牛哥的兇手,想着想着她便義憤填膺起來,最後竟然忍無可忍的飛起一腳,向着他那張仰起的鬼臉,惡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