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鹽礦的基礎上建立了山寨,不是土匪流寇自然也沒有人關注,即便有人看到也只會以爲是哪家有錢人在山裏建設的別院。
李德早就想過鹽礦的事情,建設的山寨必然不能夠隱瞞鹽礦的事情所以他將山寨的規模和建設成本加大了。
從外面看是一個山寨,當近距離看去就是一個磚瓦別院,規模很大從前院看不到後院,這也就省去了很多麻煩。
挖掘與製作細鹽根本就不用特備的大的地方,有幾個房間和很大的空地就足夠,加上這裏加工的鹽巴數量並不多更不會引來懷疑。
至於細鹽的事情是怎麼泄露出去的,就不得而知。
花辰不是太瞭解情況,只是聽說李家有這麼一個產業,還是李德親自告訴他的。
冬天的天黑的都很早,花辰早早的就將店鋪給關門了,正巧遇到商隊的人出來。
“客觀你們這是要出去啊,那我讓店小二給你們留門。”花辰說道。
店鋪也是要打烊的,客棧也是如此大晚上的沒事兒誰出去再說長安城可不比別的地方晚上是有宵禁的。
“今晚上外面風有些大客官們要多穿點,現在離宵禁還有一個時辰。”花辰提醒道。
“不用留門,我們晚上不回來了。”一人突然說着話一出口爲首人的目光就瞪了過來,說話之人馬上低頭。
爲首的人馬上換了態度,勉強擠出笑容道:“我們去喝花酒晚上就不回來了。”
花辰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等衆人離開,花辰沒過一會兒跟店小二打了聲招呼便也出門了,不過不是跟蹤這些人,而是他要啓動應急預案中的一個。
大冬天晚上街道上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花辰啓動預案就是去招人幫忙,在不暴露的情況下,怎麼才能暴露呢。
就在平康坊街道口的火鍋店鋪後面,快遞。
快遞驛站可是李德的產業,人離開了這邊的事情可都沒有拉下,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市場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再說就算再針對也針對不到這些商人百姓頭上。
花辰用特殊的方式將一封信件放在了一個驛站中的指定地點,四周無人做的非常的祕密,這個方式是一種很獨特的情報傳遞方式。
來拿情報的人沒人知道,他們只負責在固定的時間來看一樣,如果有信息就證明是他們出手的時候。
但是能不能辦成事情那就要看收信人的能力了,花辰也不知道行不行第一次送信心中還很緊張,等回到酒樓後才慢慢平息下來。
就在花辰離開凱迪驛站的一處無人的地方後的半個時辰後,天已經快要全黑突然有個人出現又快速的離開。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取走信件的人回到了一家客棧內,沒人想到收信的人竟然依然是個做酒樓生意的。
有人說同行是冤家,要是讓花辰知道他肯定會驚訝。
可能沒人會在意收信的人竟然是是獅駝山胡廚子,要說事情也巧,要不怎麼說不是一起奮鬥的人不進一家公司呢。
早年間這兩人可是有名的刺客,後來被仇家追殺差點就喪命,是裴公出手相救,二人感激就跟在裴公身邊當時年輕的夫妻不適合加入總兵麾下於是就以廚子的身份留在裴府。
裴公辭官後在獅駝山附近經營,這二人自然成了山寨的人。
他們可不是洗手不幹的主兒,要知道一旦踏入江湖那麼想要跟江湖說再見是不可能的,如今李德權勢很大有了自己的一片地方。
裴公這纔將二人推薦出來。
李德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震驚了,他都沒有發現這兩位竟然是高手,憑藉他的細微觀察能力都未曾發現,如此說明此二人要有多厲害才能不被李德察覺。
李嬸將信件看完後直接丟到了炭爐裏面。
“你打算怎麼做?”
“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想不到如今還有機會重操舊業,當然是完成任務,好久都沒有向今天這一樣的感覺了,看來年齡與熱血是沒有關係的。”胡廚子道。
“怎麼忽然發現你現在說話蘊含道理,就你肚子裏那點東西就別裝有學問的人了,咱們什麼時候動手?”李嬸問道。
“今天在出城已經晚了,明早吧。”
兩人聊了幾句便在熄燈休息。
長安城們一開,兩人推車出門,大冬天的也沒有多少人進出,更沒有在意反正這看他們這種打扮就知道是普通百姓出城這可能就是去打柴火。
冬天去山中尋一些枯樹枝拿來燒火取暖很多百姓都這麼做。
胡廚子推着車,步伐輕快三輪車在他的手上平穩的不行,李嬸跟在身邊看着就是人畜無害的老夫老妻。
他們的年紀正值中年可沒有看起來那麼老,如果仔細打量李嬸的樣貌也算是很不錯的,就是不愛打扮遮掩了容華。
“咱們這個方向走的對不對啊,走錯了豈不是錯過了。”李嬸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
“錯過不是更好,等他們回到長安城動手不就更方便嗎?”胡廚子說道。
就在兩人趕路閒聊打發時間的時候,那些假裝打扮成商人的三十多人此時就很難受,在山寨的外面守了一夜總共等來了六十多人,他們加在一起九十人。
當他們發動進攻後剛進入山寨門口完全沒有發現有人防備,等衝入高宅大院後見到的是百十號身着重鎧的士兵面對他們。
沒等開打這些人的情況就都變了,因爲他們已經見到箭矢朝着他們而去,剛一照面電光火石之間就這算了幾十人。
他們都是精銳面對突發狀況第一時間選擇撤退,裴家的重鎧兵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的放他離開。
於是正在弓箭的狙擊下再次增加傷亡,不過他們沒有追擊,因爲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山寨,任務已經完成追出去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