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在這間辦公室內驟然響起。
然後衆多武裝組織的人員便見到了一個人影抓着繩子從樓上跳了下i,在平穩落地後便一頭鑽進了對面的一座教堂中。
“快,是阿曼達那個叛徒,快追上去拿回爲老大報仇。”
“兄弟們跟我上,宰了叛徒。”
“包圍教堂,別讓他跑了。”
很快,這羣武裝分子便將這座教堂包圍的是水泄不通。
“很好,你們守在這裏,你、你們幾個跟我進i。”說話的是一個戴着墨鏡的白人男子,他就是這個武裝組織的二頭領。
準確的i說,他現在應該已經可以算是老大了。
所以,別看他面上悲痛,此人現在心底裏可謂是得意得很呢。
“阿曼達,你真是乾的太漂亮了,要不是我放了你會被人誤以爲是我指使你做的,不然我還真捨不得殺你了,哈哈哈哈。”
他一邊強忍着笑意,一邊領着5個人一起衝進了教堂內,搜查結果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這裏沒有發現阿曼達的蹤跡。整座教堂內就只有那名年邁的神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神父,你剛纔見到有人跑進i了嗎,我勸你想好了再回答,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哼哼。”武裝組織新任老大開口威脅道。
而那名神父依然是背對着他們,低頭在喃喃自語着什麼。
感覺情況有點不對的新任老大,給旁邊的小弟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上前查看一下。
這名小弟也沒多想便走上了前去,一把就將神父的身體給轉了過i,使其正對着衆人。
“呼”新任老大在看到了神父的面孔後鬆了一口氣,暗暗的罵了自己一聲大驚小怪。
只不過他看着眼前年邁的神父,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不由得開口再次問道:“神父你一直在念叨什麼呢,我問你看沒看到有人進i。”
這時的神父終於是擡起了頭,一邊向着他走i,一邊繼續唸叨着:“以聖父、聖子、聖靈之名宣佈”
他一直走到了新任老大的面前後,這才站住了腳步,目光平靜的注視着他說道:“你與這把刀”
“永結同心!”
“噗”
只見神父在說完之後,突然從袖口中抽出了一把短刀,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i的情況下,一刀便捅進了新任老大的心窩內。
整把短刀齊根而入,而那個人也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可憐他這個新上任的老大,還沒當了幾分鐘就再次步了前任的後塵。
直到這名新任老大的屍體,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後,其餘的武裝分子們才反應過i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他們準備舉起手中的步槍時,那名神父卻突然以極快的速度i到了其中一個黑人男子的面前。
他一把便將其手中剛剛舉起的武器給壓了下去,隨後手臂微微的一抖,他的手上便又出現了一把匕首並將其狠狠的刺進了眼前黑人男子的喉嚨中。
狠辣的神父並沒有理會黑人男子臨死前的掙扎,他將刺入其喉嚨的匕首給用力的拔了出i後,反手便將其擲向了另外一名敵人。
此時,距離他們這處稍遠一些的剩下的那兩名武裝分子,在看到了死狀悽慘的同伴後,居然在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大叫後,轉身便向着教堂的入口處跑去。
“就這膽量,還當什麼武裝分子。”神父看着那兩人的表現,嗤笑了一聲後便拿出了一把手槍,很簡單的兩下點射,那兩人也和同伴一樣的倒在了血珀之中。
短短的幾分鐘,6名全副武裝的敵人便全部被神父殺死,而他本人則並未受到一絲傷害,由此可見其實力的恐怖。
在解決了這幾個人之後,這名神父低頭思考了一會,然後便向着教堂的門口處走去。
此時門外那些留在了原地待命的武裝分子,真可謂是等的心急如焚,但是他們卻不敢貿然的闖進去,要知道二頭領可是最煩別人違揹他的命令了。
正當他們還在低聲商談着什麼時,突然發現教堂的大門打開了,而走出i的那個人正是他們懼怕的二頭領。
“敵敵人已經解決了嗎?”一名在這羣武裝分子中還算有點地位的黑人突然開口問道。
“哼,解決個屁,你們都是幹什麼喫的,不知道阿曼達的同夥已經帶着病毒原液離開這裏了嗎,還在這傻站着,養你們幹什麼喫的。”二頭領在聽到了他的問話後,突然好像情緒失控了一樣的大喊道。
“明明是你讓我們包圍教堂,不許妄動的,現在還i罵我們,這工作乾的真特麼憋屈”衆多武裝分子在心裏暗暗吐槽。
而這名二頭領在看到衆人依舊站在原地,不由得再次怒聲罵道:“還站着等着領獎嗎,還不快去追,所有人都去,追不到就別回i了。”
衆武裝人員這才紛紛跑向了車庫,駕駛着自己的座駕準備去追趕那個並不存在的人。
看到成功將衆人都給引開了之後,這名二頭領便隨意的指了一名人員,吩咐他開車把自己送去最近的機場。
“哈”
小睡了一會後的二頭領,發現自己已經到達了機場附近,在衝着駕駛員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辛苦了之後,便拔出了手槍,砰地一聲就給他崩了。
對於這種人i說,他可不會抱有一絲的同情心。
他今天每殺一個武裝分子,可能明天就會多拯救幾十條無辜的生命。
沒錯,就是幾十條。
這也是在僱傭兵、間諜等層面大名鼎鼎的“千面人”會i執行這種簡單潛入任務的原因了。
至於什麼偷取病毒之類的委託都只是順手而爲罷了,他就是單純的看這些武裝分子不順眼。
而通常讓他看不順眼的人,最後都沒什麼好結果。
只不過現在的他卻沒什麼心思去考慮那些“小事”了。
他現在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奇異的夢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