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內胭脂鋪 >第182章 你是不是喜歡胡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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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貓,貓貓!

    喬以薇心裏只想發笑。

    清鴻提到顧隨意,是暱稱,那麼曖昧繾綣的語氣念這兩個字,視若珍寶。

    怎麼會不是因爲顧隨意?

    喉嚨酸澀,喬以薇眼底有猩紅,崩潰地對寧清鴻吼:

    “不是因爲顧隨意,那還能是因爲什麼,你告訴我啊。顧隨意到底有什麼好啊,被爆裸照,在圈子裏名聲那麼放蕩,現在又跟了別的男人,你到底是放不下她什麼啊。如果你真的那麼癡情,爲什麼當初會跟她分手,跟我在一起?償”

    寧清鴻靜靜聽着喬以薇瘋了似的大喊。

    他的神色仍是平靜,眉宇間還是溫和慵懶的氣質。

    等到喬以薇說完,寧清鴻才淡淡擡眸,淡漠的看着她:“你問得很好。我爲什麼會離開她,跟她分手,和你在一起?”

    “爲什麼?”喬以薇抿脣死死盯着他,在等他回答。

    寧清鴻好像是笑了一下,那笑意很淡,一下就沒了:

    “因爲我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我以爲我對你們喬家的恨,超出我對貓貓的愛,可是現在我發現,不是的。”

    喬以薇狠狠一怔:“你說什麼?”

    她聽到了什麼,清鴻恨喬家?

    “喬以薇。”

    寧清鴻站起身來,欣長身體慢慢靠近喬以薇。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長指,擡起喬以薇秀氣的下巴。

    兩個人對視,喬以薇能夠望進寧清鴻的眼眸。

    這麼近的距離,彷彿溫熱的呼吸纏繞,喬以薇一下子忘記了剛纔寧清鴻說的話,有些失神。

    但下一秒。

    寧清鴻擡着她下巴的手,順着她纖嫩的脖頸往下滑,竟是掐在她的脖子上面,眸光淡漠地瞥着她。

    那目光彷彿沒有了平時的溫度,帶着森冷恐怖的氣息,彷彿下一瞬,他就會毫不猶豫加大手上的力道,他就會把她掐死。

    喬以薇硬生生打了個寒顫,脖子上傳來男人手掌的捏在她脖子上的弧度。

    她看着寧清鴻,盯着他清冷冰寒的面容,心裏有恐慌,“清鴻,你在說什麼?”

    寧清鴻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漸漸用力,喬以薇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扼住,漸漸的,她呼吸困難,臉色都開始漲紅,脣色卻泛白。

    睜着一雙美眸,她驚懼地望着寧清鴻,硬是從嘴巴里擠出破碎的話語:

    “清……清鴻,我們喬家,對你做了什麼?”

    寧清鴻淡漠地看着喬以薇,彷彿無視她因爲缺氧痛苦而漲紅的臉。

    他問:“知道秦清宛嗎?”

    秦清宛?

    快速在腦袋裏想了一遍,喬以薇痛苦地搖了搖頭。

    “也是……”

    寧清鴻忽的笑了,性感的薄脣勾起一點點嘲諷的弧度,“你們當然不知道,殺人兇手怎麼會記得自己害過的人呢?”

    他鬆開了掐着喬以薇的手,就勢把她一推。

    喬以薇被推了一個猝不及防,往後踉蹌兩步,才站穩。

    幾乎是死裏逃生一般,喬以薇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空氣沁入心脾,她才能再度發聲:

    “清鴻……”

    寧清鴻看也不看喬以薇,又坐回沙發上。

    他的聲音很漠然:“喬以薇,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婚約我很快就會宣佈解除。”

    喬以薇張了張嘴要說什麼。

    她不想跟寧清鴻解除婚姻,她努力這麼多年,就爲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怎麼能這樣功虧一簣。

    可脖子上剛纔被掐着的地方還隱隱作痛,喬以薇不敢再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喬以薇站在離寧清鴻兩米遠的地方。

    寧清鴻坐在沙發上,兩條腿慵懶交疊在一起,側臉的線條十分淡漠,他的長指夾着煙,香菸的煙火明明滅滅,映着他如玉的指尖。

    喬以薇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寧清鴻。

    寧清鴻從來都是彬彬有禮,溫潤如玉,清雋的眉宇間,從來都是對人那麼溫柔的樣子。

    但現在,年輕俊美的男人,渾身上下是淡漠疏離之感彷彿沒有靈魂,周身卻又隱隱縈繞着讓人膽寒的森冷氣場。

    喬以薇要說什麼最終都嚥了下去,她垂了垂眸,聲音不大帶着什麼偏執情緒,足夠他聽到:

    “清鴻,我不會跟你接觸婚約的,不管你是因爲顧隨意,還是扯出一個什麼我不認識的女人,我都不會跟你解除婚約的。”

    寧清鴻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喬以薇,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一動不動。

    直到聽到公寓的門開了又關的聲音,他才狠閉了一下清潤眼眸。

    一個在他心底珍愛摩挲了無數次的名字從他薄脣吐出:“隨意,……貓貓!”

    *

    喬以薇從寧清鴻的小公寓出去,步履不穩地走到了停車處。

    上了車,坐在駕駛座。

    小手顫顫地從包裏摸出自己的手機,給喬母打了個電話。

    喬母接到電話,問:“以薇啊,有什麼事?”

    “媽,我剛纔找了清鴻。”

    “清鴻?你跟他說婚禮的事情了嗎?”喬母問,“他怎麼說。”

    “他說婚禮照常舉行,他會準備好的。”

    喬以薇一隻手摳在車的皮座椅上,幾乎把做好的精美指甲摳斷了,語氣卻很平靜地問,“媽,秦清宛是誰?”

    “秦清宛?你從哪裏聽的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喬母頓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很快那種詫異變成一種厭惡,“一個不要臉的下作女人罷了。”

    *

    昨天在老男人懷裏哭得太過,顧隨意紅腫一雙小兔子一樣的紅紅眼。

    睡得比較早,第二天也醒的早。

    七點多的時間,她從牀上睜開眼,大牀一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老男人不在。

    穿着睡衣剛出臥室,就聽到廚房好像有動靜。

    ---題外話---【謝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