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想苦笑,但是又沒力氣笑。
最後再試試吧,如果還是一直沒人來,那她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哐——哐——救命啊——哐——哐——救命啊——”
謝一衡坐在黑漆漆的、空蕩蕩的頒獎典禮的禮堂裏,抽完了一整包煙。
他心裏煩的要命,謝方臣剛纔那居高臨下的笑容,像是一道陰影,直直打在他的心上。
父親至今還在ic裏躺着,聽醫生的意思,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他捧住臉,忍不住想,如果父親醒過來,看到謝氏集團在他的打理下,變成了今天這樣腹背受敵、漏洞百出的樣子,估計也會露出那種不屑的表情吧。
太廢物了。
謝一衡,你真是太廢物了。
煙已經抽完了,謝一衡煩躁的站起來,在黑暗中大步往前走,他夜視能力好,倒不擔心會摔倒之類的。
走到靠近後臺的地方,他沒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興許,他能在後臺再找到包煙。
樓上有謝方臣,他是不想去了,回家後又要面對母親的眼淚,他也不想回去。
謝家這麼多套房子,就他名下的房產,也不下數十座,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有種無處可去的落寞感覺。
太難受了。
安靜的後臺,突然傳來細碎的聲音。
謝一衡收拾腳步,警惕的豎起耳朵。
作爲謝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從小就是受過訓練的,比如夜視能力,比如對聲音的敏丨感度。
沒有聽清楚到底是什麼聲音,他又往前走了幾步。
“哐——哐——救命啊——哐——哐——救命啊——”
這一回,他聽清了,是有人在喊救命。
謝一衡不疑有他,加快腳步衝了過去。
聲音來自女洗手間,謝一衡心生疑竇,站定在女洗手間門口,思考了幾秒後,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有人嗎?”
楚婉兒都快失去意識了,突然一道男聲傳來,震的她一個激靈。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使勁迴應:“有人,我摔倒在裏面了,路過的好心人,請救救我。”
外面沒人迴應。
電光火石之間,楚婉兒想到大半夜的,萬一人家害怕是什麼仙人跳或者碰瓷的,不敢進來跑了。
她又連忙說:“或許你害怕的話,麻煩幫我打個110,我手機沒電了,我沒法自己報警。”
其實,楚婉兒多慮了。
謝一衡並沒有害怕,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衝丨進來,是因爲他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從洗手間裏傳出的求助聲音,來自於楚婉兒。
那一瞬間他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
但是楚婉兒接下來的話,讓謝一衡立馬就確定了,被困在洗手間裏面的,必定是楚婉兒。
“婉兒!”
謝一衡一聲吼,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衝丨進了洗手間。
楚婉兒也被這一聲呼喚叫愣了,怎麼回事,謝方臣來了嗎,謝方臣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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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就知道,謝方臣是她命中註定的那個人,會第一時間來救她的!
“婉兒,你在裏面嗎?”
楚婉兒方纔太用力,這會兒又頭疼起來,疼到沒法再說話了。
“我艹,是誰害的你!”謝一衡看到洗手間門上綁着的繩子,立馬就在心中猜測了很多種楚婉兒被迫丨害的方式,好在那繩子並不難解開,他兩下就解開了。
他一把拉開門,“婉兒!”
楚婉兒勉強睜開眼睛,扯起一個虛弱的微笑:“方臣……方臣……”
謝一衡心裏一個咯噔,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他蹲下身去,查看楚婉兒的狀況。
“婉兒,你沒事吧,你怎麼在這裏?”
離得近了,楚婉兒纔看清楚,這是謝一衡。
啊……來救她的,居然是謝一衡啊……
“婉兒,你到底怎麼了,哪兒受傷了嗎?你看起來狀況很不好,我送你去醫院吧,你有沒有受傷?”
楚婉兒咬牙,輕聲:“我撞到頭了,頭疼……”
“那我小心一點,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謝一衡還有很多話想問,但是他也知道,以楚婉兒現在的狀態,是沒法說出來的,所以他只能將所有的疑惑都壓下去,等楚婉兒到了醫院,再想辦法調查。
“能走嗎?”
楚婉兒咬住嘴脣,沒吭聲。
“明白了,我小心點抱你,你忍一下。”謝一衡伸出手臂,從楚婉兒的兩邊
楚婉兒也被這一聲呼喚叫愣了,怎麼回事,謝方臣來了嗎,謝方臣找到她了?
她就知道,謝方臣是她命中註定的那個人,會第一時間來救她的!
這個時間點沒人在洗手間,所以謝一衡一眼就掃完了所有的空洗手間。
“婉兒,你在裏面嗎?”
楚婉兒方纔太用力,這會兒又頭疼起來,疼到沒法再說話了。
“我艹,是誰害的你!”謝一衡看到洗手間門上綁着的繩子,立馬就在心中猜測了很多種楚婉兒被迫丨害的方式,好在那繩子並不難解開,他兩下就解開了。
他一把拉開門,“婉兒!”
楚婉兒勉強睜開眼睛,扯起一個虛弱的微笑:“方臣……方臣……”
謝一衡心裏一個咯噔,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他蹲下身去,查看楚婉兒的狀況。
“婉兒,你沒事吧,你怎麼在這裏?”
離得近了,楚婉兒纔看清楚,這是謝一衡。
啊……來救她的,居然是謝一衡啊……
“婉兒,你到底怎麼了,哪兒受傷了嗎?你看起來狀況很不好,我送你去醫院吧,你有沒有受傷?”
楚婉兒咬牙,輕聲:“我撞到頭了,頭疼……”
“那我小心一點,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謝一衡還有很多話想問,但是他也知道,以楚婉兒現在的狀態,是沒法說出來的,所以他只能將所有的疑惑都壓下去,等楚婉兒到了醫院,再想辦法調查。
“能走嗎?”
楚婉兒咬住嘴脣,沒吭聲。
“明白了,我小心點抱你,你忍一下。”謝一衡伸出手臂,從楚婉兒的兩邊腋下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