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你怎麼和張神醫在一起?你們還……”楊米粒指着他們說道。
“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夏言冰急忙解釋,鬆開張葉。
“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他是我的租客,也不是!我們住在一起……總之,我們的關係非常純潔,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夏言冰有點抓狂。
“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我懂的。”楊米粒嘿笑一聲。
“你們認識?”張葉問。
“嗯。”楊米粒點點頭。
“言冰是沈總的行政祕書,負責幫沈總打理公司裏面的業務!能力很強,氣場強大,在公司裏面有女強人的稱號!”楊米粒解釋道。
“難怪。”張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我說這裏怎麼會有點眼熟,原來是沈總的家!”夏言冰道。
“張葉,你前幾天救的那人,是沈總的小姨?”夏言冰問道。
“嗯。”張葉點點頭。
“都別愣着了,我們進去說吧!沈總和小姨在廚房忙活呢!”楊米粒笑着招呼道。
“好!”夏言冰笑着應道。
倆女進了別墅。
張葉笑笑,跟在她們的身後進了別墅。
“張葉你來啦!”沈夢雪繫着圍裙,與沈詩詩一同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嗯。”張葉點點頭。
“張神醫上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這條命說不定現在被閻王給收去了。”沈詩詩謝道。
“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張葉道。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情我承了,以後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張神醫你儘管開口。”沈詩詩許諾道。
“張葉,你和言冰認識?”沈夢雪好奇的問道。
“嗯。”張葉點點頭。
將倆人之間的關係解釋了一遍。
“咯咯!”
“言冰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幕,不行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容我先笑一會。”沈夢雪嬌笑道。
另外兩女也是一樣,同樣笑的合不攏嘴。
“張葉你給我等着!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夏言冰狠狠的瞪了張葉一眼。
“張葉你先在沙發上面坐一會,我們去做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好。”沈夢雪道。
四女進了廚房。
張葉坐在沙發上面,打開電視隨意看了起來。
一個小時過後。
四女將做好的飯菜,端在餐桌上面。
十二道菜、兩湯,色澤和香味很好。
“張葉洗手喫飯了。”夏言冰招呼道。
“來了。”張葉應道。
洗過手,在餐廳中坐了下來。
楊米粒將香檳打開,爲張葉等人倒了一杯。
“張神醫這杯我敬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沈詩詩道。
“叫我張葉吧!”張葉舉着酒杯說道。
“嗯。”沈詩詩點點頭。
就要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慢着!”張葉忽然說道。
“張葉怎麼了?”沈詩詩面露不解。
張葉快速一抓,將她手中的酒杯抓在手中,手掌上面出現一團紫金色的火焰,將手中的兩杯紅酒煉化。
三道黑影,從酒杯中衝出,分別向着夏言冰、沈夢雪、楊米粒三人的眉心衝去。
“給我過來!”張葉冷哼一聲。
恐怖的吸力,從掌心爆發,眼看這三道黑影,距離她們三人的眉心越來越近,卻在這個時候,被張葉給強行抓了過去。
在張葉的掌心,出現三隻黑色蟲子,每個蟲子只有螞蟻那麼大,但卻很醜,看着都噁心。
“張葉這是?”夏言冰急忙問道。
“這是寄生蟲!一旦被它寄生,它會吞噬你的腦髓,掌控你的身體,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張葉解釋道。
手掌一握,玄天靈火將三隻寄生蟲滅殺。
“這桌飯菜是沒法吃了!”張葉冷冷的說道。
手掌按在餐桌上面,玄天靈火一卷,將整張餐桌煉化。
“啊!”四女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向着後面退去。
“飯菜裏面都有寄生蟲!”張葉解釋一句。
“它們已經過來了,你們四人在這裏待着,哪裏也不要去。”張葉吩咐道。
“我是古武者,我去幫你!”沈詩詩站起來說道。
“不用了!你太弱了,還不是它們的對手!”張葉搖搖頭。
邁步向着外面走去。
別墅外面。
二十幾個穿着藥王谷外門執法服飾的弟子,在一位中年人的帶領下,冷漠的將別墅圍了起來。
“你就是張葉!”李峯冷漠的說道。
“你們是藥王谷的人?”張葉道。
“你還記得挺清楚的!一個星期前,你打傷章師弟,廢了他的四肢,讓我們藥王谷在世俗的代言人形象受損、計劃失敗!這筆賬,你打算怎麼算?”李峯冷冷的說道。
“願賭服輸!既然賭輸了,就得接受懲罰!”張葉道。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
“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在本座的面前放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給我將他拿下!帶回藥王谷接受審判!要是他敢反抗,格殺勿論!”李峯下令道。
“是大人!”衆人應道。
長劍出鞘,向着張葉擒拿過去。
“就憑你們?”張葉面露譏諷。
手掌拍出,一道氣流從掌心擴散過去,這羣衝上來的藥王谷弟子,全部被擊殺。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擊殺我藥王谷執法隊的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難逃一死!”李峯怒道。
“秋水劍法!”李峯低吼一聲。
長劍出鞘,狠辣的向着張葉的眉心刺去。
招式毒辣,直指要害。
“武師巔峯?一招解決!”張葉不屑的說道。
兩指夾着他刺來的長劍,用力一折,將劍身折斷,在他恐懼的目光中,斬下他的首級。
扔掉劍尖,轉過身體,望着別墅的屋頂。
“看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打算看到什麼時候?”張葉冷冷的說道。
一道破空聲閃電般響起,向着張葉的眉心激射過去。
在陽光的反射下,是一根毒針。
“爆!”張葉喝道。
激射過來的毒針,在空中直接爆炸。
一道身影閃電般的從屋頂上面衝了下來,站在張葉的五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