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會管彥軍旭的死活,我不是說在說假話,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彥秀秀再次道。
“還有以後彥軍旭的事,不要和我提。”
“因爲我真的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同情心。”
“你知道我早上聽到常婉雲說的時候,我是如何想的嗎?”
彥秀秀笑了,笑的那是一個開心,“我想的是,這下子不知道彥軍旭會娶啥媳婦。”
“都知道他是一個喜歡去理髮店還有洗腳房,消耗晚上時間的人。”
“是個夜夜做新郎的人,你說誰家閨女會嫁給他。”
“常婉雲再如何,起碼漂亮啊。”
“我真的擔心彥軍旭到最後娶的媳婦,都娶不上一個漂亮的媳婦。”
“沒有娶個又窮又沒有錢的媳婦真的就已經是不錯了。”彥秀秀覺得鄧招娣也不要張口閉口來句我兒子如何。
“不過你家如果用錢砸,這樣還是可以娶個兒媳婦。”
如果他們就這麼離婚,彥秀秀可以保證,除非彥軍旭發大財,不然這個再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砸錢?”鄧招娣苦笑了起來。“如何砸錢。”
“真的是沒錢砸啊。”
“我們自從不管事後,反正你哥他啊,動不動就是不賺錢,沒有錢。”
“你說咋辦。”鄧招娣都不想說,那天竟然提起房租的事,這是盯上房租了啊。
如果是以前,彥軍旭說要房租,沒有二話,說要就給,可是現在,她真的的是不敢這麼想。
錢給彥軍旭時候,他是開心啊,說一定會對他們好。
鄧招娣承認如果彥軍旭有錢,那是一定會對他們好,可問題是他現在沒錢。
各種的沒錢,萬一這些錢又沒有砸出一個水花,他是簡單一句,錢花了,業務沒有拉到,他們能咋辦。
以前他們會想着不管如何,不是還有彥秀秀,可是現在他們真的是不敢這麼想。
這丫頭爆出來說沒錢就是沒錢,逼的急了,就張口問財產對半分?
這讓他們如何說,說會給她留東西?他們是可以這麼說,問題是要彥秀秀會承認嗎?
鄧招娣想的是,他們真的敢應承下來,都不知道這個丫頭會有啥後手。
唉,現在的丫頭沒有以前好忽悠了,真的是一個辦法又一個辦法冒出來。
“沒錢啊,那就賺錢啊。”
“如果再是賺不到錢啊。”彥秀秀笑了,“你們以前不是一直說,這就是命啊。”
“註定不能發財的命。”
“所以,就沒有必要非要如何如何的。”
“該如何還是如何吧。”
“不然的話,就守着這麼一家店過日子,起碼不愁喫喝。”
這點彥秀秀是真的沒有瞎說,其實薄利多銷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就是這樣的模式啊,真的容易給模仿,別的不說,起碼彥秀秀覺得彥軍旭請的廚師,是一個特別有腦子的人,也許已經開始動起了這個腦子。
不過就算他沒有這個想法,難道其餘人不會看到,詹潤南都說以前盯着自家店鋪看到人不少,不過現在他們都去盯彥軍旭的店,畢竟生意那是一個好。
彥秀秀是真的擔心,現在還能得意生意好的人,以後會不會抱怨對手太多。
彥秀秀看了眼嘴上說彥軍旭是如何不聽話,其實是一臉驕傲的鄧招娣,好吧,算了這話啊沒有必要說。
說了後,她不愛聽,反而會說你嫉妒彥軍旭的生意好,反正彥軍旭當初不是盯着她的店後,纔會有這個想法。
結果沒有多久,彥軍旭的店竟然會成爲大家追趕和模仿的店鋪,彥秀秀突然覺得彥軍旭應該是很開心纔是。
畢竟一個個的都在抄襲你的做法,說明大家都認同你會這麼做是對。
鄧招娣真的是不想和彥秀秀聊天,真的是不把她給氣死,是不會收兵。
“我走了,我知道你是不想和我討論,就是爲了看我的熱鬧。”
鄧招娣真的懂了,再和彥秀秀討論下去,不知道這個孩子會說那些只會讓她生氣的話。
“對了,如果看到常婉雲,和她說,讓她把首飾還回來。”
“啥不要彥家的東西,哼,又是拿着錢跑了,又是把首飾都給帶走。”
“真的,我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鄧招娣想想就來氣,氣呼呼的罵了幾句髒話。
看鄧招娣說這些話那是一個順利,彥秀秀不由得思考起來,是不是當着晨晨的面這麼說。
而且從現在開始,她,彥秀秀不再是彥家人最爲討厭的人,而應該是常婉雲。
彥秀秀預計鄧招娣會對着晨晨說,常婉雲帶着家裏的全部存款跑了,還有一些珠寶首飾。
總之在鄧招娣的嘴裏,常婉雲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是個白眼狼。
也許還說說常婉雲把彥軍旭翻身的機會都給毀了,說不然的話,彥軍旭現在就有錢,而他也會過上和以前一樣的日子。
彥秀秀光想想這個場面,就覺得特別的有意思,唉,真的是期待。
不過應該是等到彥軍旭同意離婚,然後常婉雲才趕回來辦理離婚手續,纔會知道在鄧招娣的洗腦下,彥宏晟會變成啥樣。
如果常婉雲有錢了,變的是賊有錢,就是不知道鄧招娣他們是否會後悔,竟然把晨晨這孩子教育成這樣。
常婉雲是個愛孩子的人嗎?彥秀秀不覺得。
哪怕有了晨晨,常婉雲是隻顧自己喫喝的人,壓根就不會管兒子,更不要說發現兒子竟然這麼厭惡她,哪怕是親兒子,也是沒有辦法喜歡起來。
“媽,你回去後也不要當着晨晨的面,說常婉雲如何。”彥秀秀低聲勸鄧招娣。
“我怎麼就不能說。”鄧招娣火了,她沒有想到,她說了半天常婉雲如何對不起彥軍旭,這個死丫頭壓根就不爲彥軍旭抱怨一二,現在竟然爲何起常婉雲。
鄧招娣越想越是窩火,恨不得揍這丫頭一頓,讓她腦子清醒點,知道該幫襯誰不該幫襯誰。
可這裏是詹家,不會讓她出手,而且彥秀秀這丫頭也不會任由她動手,而不反擊。
鄧招娣越想越生氣,“你整天說這個白眼狼那個白眼狼,其實你自己纔是白眼狼。”
“我,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不能打人,沒有關係,咱不是還有眼神,咱可以用眼神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