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學霸的無限 >第81章 天罰角鬥,直播賺錢
    麻醉劑的作用下,葉寒思緒混亂,做的夢錯綜複雜。

    一會兒回到現實,結果纖維競技場的一切都是虛假,自己讓人當成了精神病;

    一會兒來到了平行世界,地球上往事如雲煙散盡,似南柯夢難追

    也忘了又做了什麼夢,最終只有一個東北腔翻來覆去

    眼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眼一閉,不睜,這輩子就過去了

    猛然他睜開眼睛,翻身坐起。

    已經不在玻璃的囚牢,而改成了玻璃的廁所

    嗯,沒有馬桶,不是廁所。

    總之,電話亭大小的一個小小格子間,站着寬敞,坐着狹窄,躺下是不可能的。

    “噹噹噹”外面的人見他醒了,不耐煩的敲玻璃。

    “醒了就把衣服換上發什麼呆呀”

    葉寒才注意到,玻璃牆上掛了幾件衣服。

    哦,原來是更衣間。

    “這裏是什麼地方”取下那兩件胸口印着9038,古怪如同緊身衣般的連體衣,葉寒一邊更換,一邊詢問。

    “什麼地方天罰角鬥場不知道”穿了一身業務西裝,外邊的人不耐煩。

    天罰角鬥場

    葉寒還真知道。

    又名血腥角鬥場,死亡角鬥場。

    顧名思義,就是一個無規則,無道德,無底限,但又合理合法讓角鬥士互毆相殺的地方。

    因爲參加角鬥的,或者是殺人防火強x,各種罪不容誅的死刑犯,或者是欠錢不還,而且欠的錢超過賣躰上限的老賴。

    總之,都是法律意義上的社會渣子,殺一次不冤,殺兩次都不夠贖罪的玩意兒。

    讓他們在這自相殘殺,愛好和平的守法公民們從旁欣賞。

    不管是賺高價門票賺眼球經濟賺賭盤抽水,還是讓人警醒自己,千萬千萬別犯事於社會的正面意義那都相當的多。

    所以,天罰角鬥場在聯邦,其地位,大致相當於鳥巢之於華國,紅磡之於香江,老特拉福德、伯納烏什麼的之於足球界。

    前面說過,賣躰都不夠還賬,還有一招賣慘,就在這兒了。

    轉念之間,葉寒從曼德拉記憶區翻出了信息。

    系統提示也同時浮現

    由於玩家一意孤行,屢次三番無視本系統提示,劇情出現了某些詭異的變化

    使勁賺錢努力贖身拼命活下去吧

    加油,看好你喔~

    哪怕葉寒情商不高,也聞到了一股騷浪賤的味道。

    “根據規則,你可以選一套免費提供的護身鎧甲,和一件趁手的武器。”

    “或者,你也可以告訴我尺寸規格,我向上面申請自制武器。”

    “不過自制武器需要時間,而且得排隊你的比賽在兩小時,不,一小時三十五分鐘之後,如果來不及,就只能空手上場了。”

    外邊的人是葉寒的隨員。

    三四十歲年紀,穿着人模人樣的西裝,但是鬍子拉碴,睡眼惺忪,哈欠連天。

    他就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爲葉寒解說。

    所謂隨員,當然僅限比賽,既負責指點,也有監視之意。

    當葉寒穿妥了緊身衣,從格子間出來,他瞅見葉寒瘦不拉嘰的身材,便這幅德性了

    其實一個月特訓,葉寒已經重了4公斤。長的都是肌肉,甚至還高了1c

    正常人,二十二三歲幾乎不會繼續長高了,不過纖維競技場隨着屬性增漲,身體會漸趨最優比例,便於協調,便於發力,所以長高十分尋常。

    只是這樣對普通人而言,已算不上瘦弱的身材,在天罰角鬥場,就屬於豆芽菜級別的了。

    兩邊同樣被隨員引領着,即將參賽的其他選手,一個個身材魁梧,過兩米的稀鬆平常,膀大腰圓,圍五尺的屢見不鮮。

    當然,也有跟葉寒一樣瘦弱的。

    只是走在路上,就會不時被人磕到碰到,趔趄踉蹌,歪歪扭扭,在來來往往的人眼裏,彷彿不存在一樣。

    對此,隨員見慣不怪,任由葉寒被推搡。

    遇到有潛力的新人,他也不吝笑容和禮貌,因爲那意味着小費和抽水,但眼前這,一臉的書呆相,精神力檢測也是剛剛過線,根本不值得他投入精力。

    “角鬥場的規矩,你應該知道的”

    “無論債徒、刑徒,還是榮譽參賽者,上了賽場,都是鬥士,待遇一體相同。”

    角鬥場參賽有按門票的分紅,類似轉播費,又有贏得比賽或名次的賞金,還是挺賺錢的。

    債徒,就是葉寒這樣欠債的,只要在場上賺夠了錢,還清欠債,就可以重獲自由。

    也有些人,明明沒犯事,爲了賺錢,爲了名聲,爲了無罪殺人的刺激,主動求上賽場,就是榮譽參賽者。

    至於刑徒,就是犯了重罪的了。

    哪怕賺再多的錢,也贖不了身。

    不過可以讓他們在角鬥場內,享受到監獄中絕不會有的美酒美食甚至美女,所以同樣讓很多罪犯趨之若鶩。

    “然後賽場上,擊倒對手之後,可以破壞其身體,不能故意破壞大腦及延髓脊髓,否則會被減分罰錢。”

    這也確實是天罰角鬥場的規矩。

    因爲人道

    這個世界

    正這樣想着,猛然不遠處一聲吶喊:“我,我不想參加角鬥,我,我寧願坐牢,打工還錢”

    扭頭看去,就見一個白白受受的青年出了狹間,涕淚橫流,抖似篩糠,十分娘炮。

    “這麼膽小,簡直廢物”對應的隨員甩鼻涕一樣將娘炮青年擤開,按下領口對講機,“這兒有一個不敢比賽的,拖走,改了機器人吧。”

    “我,我不做機器人我就想要現在的身體”

    娘炮聞聲,哭的更兇了。

    猛然他翻身爬起,也不知是爆了種,還是覺了醒,三步並作兩步,化作一道殘影奪路而逃。

    他的隨員哂然而笑,不慌不忙按了對講機一個紅色按鈕。

    一瞬間,娘炮就失去了意識。

    狂奔的身體彷彿斷線的木偶,“嗵”撞上拐角的牆壁,反彈倒地。

    “沒膽子上戰場,倒有膽子跑誰給你的勇氣”隨員哼笑,不緊不慢走過去,啪啪啪幾腳狠狠踹在娘炮臉上,踹的鼻青臉腫,血花四濺,眼瞅着一點都不娘炮,而且估計這輩子都沒法娘炮了。

    隨員顯然看這張臉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