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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二百一十七章

    林羨魚知道消息之後,搖了搖頭,這孫姨娘還真是聰明人,蘇家已經得到了應得的下場,自家孃親也出了這口氣,之前就沒有想要蘇子恆的性命,只是造化弄人。

    如今這孫姨娘的兒子就成了蘇家唯一的男孩了,自家孃親肯定會照顧一二的,更何況孫姨娘當初也起過不少作用,也聽話。

    雖然說要照顧蘇元明,但是請個丫鬟就行了,如今孫姨娘可謂是蘇家唯一的主人了,林夫人知道蘇子恆和蘇元明的下場之後,自然有些唏噓,停止了針對蘇家的動作,雖然蘇家留下的產業不多,但是也足夠孫姨娘開銷了,而且林夫人還特意讓人照顧孫姨娘母子三人。

    這事就算徹底的過去了,本來周蓉蓉當街殺人的案子也算一時轟動,不過很快就過去了,一方面是趙虞虞從中出力了,另外一方面是因爲烏孫和匈奴的使團來了。

    其實這使團經常都有會來,畢竟萬國來朝嘛,但是今年又格外的不一樣,因爲烏孫和匈奴上次已經被狠狠的打怕了,本來還有些囂張的氣焰早就被東方白殺沒了。

    林羨魚本來以爲這事應該和自己沒有關係,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不僅有關係還有麻煩,因爲皇上讓她也要來接待外賓。

    林羨魚無奈,但是皇上下了聖命了,她也不能違背,明面上的理由居然還是因爲神女天命之女,其實主要是爲了鎮住對方,畢竟當初那一戰,東方白固然神勇,真正將對方嚇破膽的還是據說是她招來的神雷。

    不過不等林羨魚在正式場合見到人,就先被人在醫館堵住了,畢竟林羨魚都是隔幾天就會出現在醫館,這並不是什麼祕密了,只要稍微關注的就知道了。

    “東方夫人,別來無恙。”

    牧久名看向林羨魚,眼神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你倒真敢來啊。”

    林羨魚輕笑了一聲:“牧公子好啊。這次你夫人怎麼沒跟着一起來啊。”

    “我爲什麼不敢來,她爲什麼要來,使團本來就不會帶女賓來,除非是和親的。”

    牧久名露出一絲笑容:“我知道東方夫人討厭我。”

    “知道你還來幹嘛?”

    林羨魚挑了挑眉,這人倒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也知道我之前的行爲可能會影響老師。”

    牧久名接着的一句話,就挑起了林羨魚的怒火,各爲其主,各有立場沒有錯,但是牧久名千方百計拜了秦大儒爲師,結果做出來這種行爲,直接牽累到了秦大儒,是讓林羨魚最不能容忍的。

    “你知道你還做?”

    林羨魚本來平淡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意。

    “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牧久名看向林羨魚:“原來你也會生氣?你不是一直鎮定自若嗎?”

    “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請你離開,我和你無話可說。”

    林羨魚對於牧久名真的一點都不想沾惹上,就是一個麻煩。

    “我想求你約雪漫出來一趟,我很想她。”

    牧久名的話讓林羨魚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就算她再不喜歡趙雪漫,畢竟也曾經真心將趙雪漫當成過朋友,這牧久名是要將趙雪漫往火坑裏推嗎?

    “你不是和她有聯繫嗎?你自己找她就行了。”

    林羨魚冷冰冰的說:“你不會不知道因爲你的緣故,我和雪漫已經不算朋友了吧。”

    “我這不是聯繫不到嗎?之前還能聯繫,現在忽然就聯繫不到了。”

    “她可以不見我,但是小王子總要讓我們見一見吧。”

    牧久名露出沮喪的神色,本來是可以聯絡的到,但是到了京城忽然發現趙雪漫反而根本不見他了,送去消息也石沉大海。

    “那是國家大事,我這個小女子也管不了。”

    “好了,牧公子,請你讓開。”

    林羨魚冷淡的開口,然後直接走過去。

    “那你能不能替我和老師牽個線,我想給老師道歉。”

    牧久名攔住了林羨魚,林羨魚的怒氣終於無法抑制了。

    “好狗不擋道。”

    林羨魚隨手一指,牧久名覺得情況不妙,他感覺到了危險,但是卻根本無法躲開,然後就覺得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小懲大誡。”

    林羨魚將牧久名定在了原地,就直接進了醫館,不會因爲莫名其妙的人影響自己的行程。

    林羨魚自然還是要讓人盯着點牧久名,不能真的讓他出事,畢竟是外賓,不過自己就已經將這件事放到一旁,專心致志的教起徒弟來了。

    別說教徒弟的時候,還是能溫故而知新的,吳天長也是爭氣,學的很快,就是那個內功心法進展實在是慢,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學習本門獨門的治療手法,就是一年只能醫治三個人那個。

    林羨魚也沒有告訴吳天長,免得他泄氣,其實林羨魚有時候也覺得吳天長不會這種獨門治療手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基礎能打的紮實了。

    等林羨魚自己教徒弟的時候,林羨魚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天賦果然是十分驚人的,雖然一大部分得益於過目不忘,但是她在學醫上確實是有天賦,因爲自己這個徒弟已經算是極有天賦了,但是醫學方面進展也不如自己,至於內功更是差的遠了。

    不過林羨魚自己不說,吳天長也知道自家師父沒有學兩年就出師的事,多少有些沮喪,儘管林羨魚對吳天長說,那是事急從權,自己情況特殊,當不了真,吳天長仍然有些沮喪。

    一直到吳天長教給其他大夫帶的時候,才逐漸找回來了自信。

    “天長,最近我都不來了,到了時間你自己來東方府吧,最近我不太方便出門了。”

    林羨魚結束了一天的教學之後,對自己的徒弟說。

    “是,師父。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吳天長開口說。

    “只是有些討厭的人罷了,還有天長,你是我的徒弟,難免會有人打你的主意,你一定要記得謹言慎行。”

    林羨魚柔聲的開口說。

    “師父,我知道的,我不會亂做,也不會亂說的。”

    吳天長到了京城才發現自己能拜師是中了多大的狗屎運,自家師父不僅是李神醫親傳,身份更是非同一般,最重要的是,真的寵徒弟,宅子丫鬟什麼的,說送就送。

    雖然吳天長自己一直膽戰心驚的,不過林羨魚卻說,自己的徒弟,收着點東西不算什麼,好好學纔是真的對得起他,讓他又是慚愧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