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鹹魚錦鯉的敗家日常 >第二千二百八十九章
    不過高月成到底是皇后,不過閒聊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但是因爲高月成的關注,所以唐逸和田山人這邊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田山人索性耐心的和別人交談起來,而唐逸則大爲佩服,不知道這田山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畢竟這些人雖然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但是說到底對於田山人來說也不過是凡人而已。

    “前輩,你好像很重視這些普通人,這是爲什麼?”

    等到這宴席快要結束的時候,唐逸終於抽了一個控制,開口問田山人。

    “自然有妙用,這你就不用管了。”

    田山人卻沒有回答唐逸,他心裏其實還是很焦急,他忽然感應到了,自己的傀儡似乎有好幾個都斷了聯繫。

    “轟。”

    一聲巨響,田山人隱隱約約聽到,而京城東邊更是被嚇的不輕,火光和巨響響起,不少人都瑟瑟發抖,等過了一陣子,發現沒事了,纔有人往巨響的方向跑去,畢竟看熱鬧纔是人的天性。

    這聲巨響就是林羨魚造成的。

    林羨魚看到李神醫帶着鄒老衝出莊子之後,直接控制孔明燈來到了莊子的周圍,而她此時也偶爾會被傀儡攻擊到,幸好有防護符的存在,纔沒有受傷。

    林羨魚等到李神醫遠離之後,毫不猶豫的引爆了提前埋在莊子周圍的炸藥,然後直接撕開了隨機傳送符,遠遁離去。

    林羨魚剛撕開這符,馬上起作用,林羨魚很快就消失在了包圍圈之中,林羨魚忽然消失的時候,幾個傀儡都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然後一聲巨響,直接將整個莊子都炸上了天,而這些傀儡雖然沒有那麼容易被炸爛,但是也失去了戰力。

    林羨魚這個時候感覺卻不太好,這個隨機傳送還真是隨機,她居然被直接傳到了旁邊的河裏,整個人都溼漉漉的,猝不及防之下,還喝了好幾口冰冷的河水,還好已經是修行者了,否則這種傳送還不直接謀殺了。

    林羨魚正想鑽出來的時候,又聽到一聲巨響,她忽然看到河道底下居然塌了一塊,應該是莊子那邊的炸彈連鎖的反應到底這附近的河道坍塌了,但是在這一瞬間,林羨魚彷彿看到下面有一道靈氣泄露出來,但是很快那河道就被淤泥徹底堵上了。

    林羨魚有些驚訝,但是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她趕緊起身,需要換一身清爽的衣服,於是林羨魚直接飛到了自己的莊子裏,隨意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又隨意的用靈氣將換下來的溼衣服烘乾了一些,雖然衣服是烘乾了,但是衣服上卻全是泥巴。

    林羨魚隨意的將衣服捲了卷,用包袱裝了起來,才順着自家師父留下的記號走去。

    也好在,這連綿不斷的爆炸聲,並沒有哪個敢來找事,一直到爆炸聲停止了,才陸續有人來,而這時候林羨魚則已經早就遠離了。

    而田山人來到廢墟的時候,則是十分鬱悶的發現,他的十二個傀儡已經摺損了一大半,還有一些還能拼拼湊湊再重新弄好,至於鄒老自然是早就消失了。

    田山人惱火的在這個莊子周圍轉悠了很久,將傀儡的屍體和一些其他的東西都帶走,但是怎麼分析都沒有分析出來這到底是怎麼行程的,看起來威力極大,但是卻沒有什麼靈力的作用,只有一些微弱的痕跡,根本無法探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

    最後田山人索性將東西都帶走了,離開了這裏,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許多人往這裏涌來了,雖然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就算來一千個一萬個,他也能輕易擊殺了,但是他怎麼敢在京城大肆殺戮,索性直接離開,免得發生衝突。

    而當大家來到這裏的時候,看到這個廢墟,都十分驚訝,不知道怎麼會造成這樣,索性都認爲這是上天震怒,但是想到這莊子似乎是唐逸國師的,大家就又不好公開議論。

    沒有多久,衙門的人也來了,調查了一番,既沒有人傷亡,又沒有人報案,直接將事情告訴了唐逸,反正這種非正常的事情,不正是國師擅長的嘛,衙役們報告完,就直接離開了。

    唐逸則十分坦然,索性直接僱傭了過來看熱鬧的人清理廢墟,大家清理廢墟之後,發現果然什麼都沒有,這件事很快就被遺忘了。

    這邊林羨魚發現李神醫其實去的是李芸的院子的方向,但是又沒有到去李芸那邊,反而是旁邊一座極小的院子,那座院子,一直沒有人住,也不知道主人是誰,卻沒有想到是李神醫買下來了。

    林羨魚也才發現,這院子里居然是有陣法的或者說是李神醫進入之後激發出來的,這個陣法居然能夠分辨是否本門的功法,林羨魚直接進去了。

    “師父,鄒老怎麼樣了?”

    林羨魚雖然對於這個陣法很好奇,但是還是更關心鄒老的身體。

    “你沒事就好,我聽到那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都嚇壞了。”

    李神醫將鄒老放在了牀上,鄒老仍然處於昏迷之中:“老鄒很不好,他不僅靈力盡毀,也失去了內力。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就算能活下來,也只能和普通的老人一樣了。”

    “不能治嗎?”

    林羨魚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鄒老只怕很難接受這個消息吧。”

    “接受不接受也沒有辦法了,實際上,老鄒失去的最重要的東西不是靈力也不是內力,而是他身上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我也說不清楚,反正老神棍身上都有的東西,這次卻沒有了。”

    李神醫嘆了一口氣:“老鄒自己也說過,他可能會死於非命,但是我看着他從三十幾歲就神神叨叨說這個,一直說到六十多歲,仍然活蹦亂跳的,想不到最終還是遭遇了這樁。”

    “師父,真的沒有辦法了嘛?”

    林羨魚沉默了一會開口說:“我覺得鄒老一定會覺得這樣比死了還難受吧。”

    “有,只是太難了,如果我築基了,或許我能夠治好他,可惜我現在不過煉氣九層,能否踏入煉氣大圓滿都不好說,更別說,築基對我來說千難萬難,你還年輕,或許可以憑藉自身的能力築基,雖然也很難,但是我,如果沒有築基丹,是絕對不可能築基的。”

    “而築基丹……”

    李神醫嘆了一口氣:“我這兩年,走南闖北,也曾經聽過築基丹的傳聞,但是無一不是在隱世家族或者大門派的少數精英才有。”

    “而今靈氣凋零,築基丹可以說是用一顆少一顆,如果不是精英之中的精英是絕對不可能有機會服用,甚至連見都不可能見到,而我如果年輕個幾十歲,或許會有門派願意接引我,畢竟我好賴也是一個醫修一個煉丹師,可是我如今的年齡,註定不可能會被門派接引,就算會,也不可能有服用築基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