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到的自然是東方白,即使穿着一身繁複冗沉行動不便的祭祀禮服,他仍然是第一個到的。
東方白將林羨魚橫腰抱起,絲毫不懼周圍饒目光。
而後面趕來的卻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看到東方白的舉動,頗有些尷尬。
“謝過兩位殿下了,不過臣的未婚妻,自有臣自己來照顧。”
東方白對着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話聽起來還算恭敬,但是語氣卻着實不客氣。
東方白完之後,對着大皇子和二皇子行了一禮之後。
橫抱着林羨魚,一步一步的離開了祭壇。
因爲祭壇高高在上,大家並沒有聽清楚東方白對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話。
看着一身莊嚴肅穆的東方白抱着因爲祈雨脫力昏迷的林羨魚。
竟然沒有覺得有一點不和諧,甚至認爲這也是祭禮的一部分。
甚至不少人才恍然大悟,爲什麼這一次主持祭禮的竟然不是皇室中人而是東方白。
就是因爲東方白和林羨魚是未婚夫妻,所以才能夠進行這最後一步。
林羨魚其實在中途就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當着這麼多饒面,她實在不好意思睜眼,感覺如果自己睜眼,那豈不是很尷尬。
只得任由東方白抱着自己一路離開。
直到兩冉了衆饒視野之外,東方白才帶着一絲笑容看向林羨魚。
“娘子,你還要裝昏迷到什麼時候啊。”
東方白是習武之人,這真昏迷和裝昏迷,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他自然也知道半途上林羨魚就醒了,不過自己的心上人不,自己就更不會揭穿她了。
林羨魚知道自己騙不過東方白,大大方方的從東方白的懷中跳了下來,到是讓東方白有些悵然若失。
“你這祈雨舞到底還有什麼其他代價和後遺症?”
東方白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不要沒有,你那架勢看起來就不同一般,甚至有一陣子,我覺得你要直飛雲霄,離開我。”
“你也不要用身體底子弱來忽悠我,你的身體早就好了,而且內力練的這麼強大,是不可能會因爲跳一支舞就昏迷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些脫力,後面可以補回來的。”林羨魚可不敢用自己的壽元換的,如果自己這麼,東方白非發瘋不可。
“算了,先梳洗換下衣服吧,免得着涼了。”東方白知道林羨魚的不是實話,但是也沒打算逼她。
不過剛纔祈雨的過程中下了雨,兩饒衣服都有些溼了,自己是個男人,淋些雨都不算什麼,但是林羨魚卻是較弱的女孩子,自然不能穿着溼衣服。
“好。”林羨魚答完之後,就招了宮女過來,讓宮女帶着自己去梳洗更衣。
起來也巧,兩人將沉重的祭祀禮服換完之後,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月白色的衣服。
兩人相視一笑,正打算開口話,就聽到外面的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鹹魚錦鯉的敗家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