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樣……”
她不確信,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沈驥南將針管裏的空氣抽光,取了棉籤蘸藥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塗了一圈又一圈。
她青烏的血管清晰可見,裏面是飽滿的血液。
他眸光一眯,沒有任何情緒,“當然是給你抽血。”
說完,他的冰涼的手指摁在她如雪的皮膚上。
喬雅小臉如雨露沾染的梨花,清雅冰冷,身體瑟瑟發抖。
眼見他的針頭要扎進去,她眼眶一紅,像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我自己來。”
他指尖頓住,鬆開了針管,她指尖顫抖,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血管,遲遲下不去手。
“這可不行。”
他不知何時已坐在她身後,將她整個人環在懷中,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頭,只要低頭一瞟,就能看見她胸前風光。
他喉頭一熱,渾身沸騰着滿滿的熱血,特別是她那好聞的體香,如同清幽的蘭花,直往他的鼻腔裏鑽。
喬雅還沒扎入,就跌入他溫熱堅實的胸膛。
她擡頭,眸子剛好對上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他喉頭上下滾動,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嬌俏的臉上。
“你幹什麼。”
她掙扎一番,卻被他摟的更緊,不用看都知道,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他低聲一笑,削利的薄脣貼在她滾圓的耳垂邊,呼吸微微急促,讓她心頭一陣酥癢,如羽毛劃過。
“當然是來幫你。”
他手指深入,冰冷的針管就刺入她的皮膚,隨着他指尖輕輕滑動,殷紅的血液流入塑料針管。
喬雅咬牙忍住痛楚,皺眉看着針管在皮肉裏呆着,只要她一動,針管隨時可能挑破她的血管。
時間過的十分漫長,讓人心急如焚。
終於,他抽出了針管,在她手臂貼上止血棉。
她腦袋一陣眩暈,原本嬌嫩的脣瓣此時如同乾枯的花蕾。她身體軟綿綿,毫無力氣。
試圖站起來,然而他的手臂纏繞上她的腰肢,腦袋緊緊埋在她的脖頸,盡情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喬雅身體一陣顫慄。
她閉眼,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微哽咽,“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他溫熱的舌尖如同野獸舔舐傷口一般,輕輕掃過她冷冰冰的耳垂,陰冷一笑,“當然不行。”
她手臂胡亂掙扎,卻被他牢牢鎖住,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撫上她嬌嫩的臉頰。
迫使她的
臉朝他看去,她一臉倔強,眼底騰起的怒意猛烈燃燒。
她嘴脣顫抖,不明白他還要怎樣折磨她。
他眸子如深淵一般,吸着她的目光,聽到她這話,邪魅一笑,挺直的鼻尖抵在她翹立的鼻尖上。
兩人呼吸纏繞,他的氣息越加粗重,他放大的臉讓她心生恐懼。那雙如星光璀璨的眸子,也讓她不再覺得安定。
她眼底恢復一片清明,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
然而他卻沒有給她溜走的機會,寬大的手掌用力摁住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低頭,薄脣含住她鮮嫩清甜的脣瓣。
她死死咬着牙關,抵擋着他的攻擊。然而她越抗拒,他就越勇敢。
他猛地將她身體貼上胸膛,她痛的一聲輕吟,他趁機而入,霸道的汲取她的每一寸芬芳。
“唔……”
她牙齒想要咬住他的,他卻更加狡猾,輾轉與她舌尖纏繞,吻的越來越讓人窒息,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喬雅一拳砸在他背上,他後背傳來重重一聲響,他黑眸一深,眼底一抹戲謔的光芒劃過,滾燙的手掌滑下她的鎖骨,四處遊走。
她反抗無用,被他一陣折磨,直到下身傳來猛烈的痛感。
她的眼淚,洶涌而下……
清晨金燦燦陽光,從窗簾縫隙灑落進來,映出幾點斑駁。
空氣中縈繞着淡淡的曖昧氣息。
圓牀上一男一女糾纏一起,女人如小貓一般,蜷縮在男人懷中。
“滴滴……”
樓下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徒然響起,喬雅猛然睜眼,頭頂是他平穩溫熱的呼吸聲。
男人堅毅硬朗的輪廓分明,或許是睡着的緣故,不再像昨晚,渾身都充滿危險和敵意。
她小心翼翼溜出他的懷抱,正準備起身,纖細手腕卻被人用力攥住。她叮嚀一聲,喫痛擰眉,轉頭一看,沈驥南正斜躺在牀上。
雪白的牀單沒遮住他精壯的胸膛,他細長眼神正半眯着,眸光森冷的看着她,如同打量心儀的獵物。
喬雅被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的煩悶,胸口一沉,甩開他緊握的手:“你想幹什麼!”
她已經付出了一切,難道他還想糾纏不休?
沈驥南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笑容,見她不耐煩模樣,坐了起來,牀單滑落,他如模特般標準的身材一絲不掛展示在她面前。
喬雅臉上染過一抹緋紅,別過頭,紅脣微腫,眼睛下一團青烏,“我要回家。”
“好。”
他低沉黯啞的聲音,毫無情緒,彷彿壓根就不在意她走。
她盯着他還緊握的手,惡狠狠咬牙,“那你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