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蝕骨寵婚:老公大人別過來 >第3章 那你鬆開
    她雙腿發軟,知道就算現在拔腿狂奔,也不可能逃離這裏。她一臉慘淡,燈光下,一張臉虛弱的毫無血色。

    “你,要怎麼樣……”

    她不確信,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沈驥南將針管裏的空氣抽光,取了棉籤蘸藥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塗了一圈又一圈。

    她青烏的血管清晰可見,裏面是飽滿的血液。

    他眸光一眯,沒有任何情緒,“當然是給你抽血。”

    說完,他的冰涼的手指摁在她如雪的皮膚上。

    喬雅小臉如雨露沾染的梨花,清雅冰冷,身體瑟瑟發抖。

    眼見他的針頭要扎進去,她眼眶一紅,像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我自己來。”

    他指尖頓住,鬆開了針管,她指尖顫抖,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血管,遲遲下不去手。

    “這可不行。”

    他不知何時已坐在她身後,將她整個人環在懷中,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頭,只要低頭一瞟,就能看見她胸前風光。

    他喉頭一熱,渾身沸騰着滿滿的熱血,特別是她那好聞的體香,如同清幽的蘭花,直往他的鼻腔裏鑽。

    喬雅還沒扎入,就跌入他溫熱堅實的胸膛。

    她擡頭,眸子剛好對上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他喉頭上下滾動,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嬌俏的臉上。

    “你幹什麼。”

    她掙扎一番,卻被他摟的更緊,不用看都知道,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他低聲一笑,削利的薄脣貼在她滾圓的耳垂邊,呼吸微微急促,讓她心頭一陣酥癢,如羽毛劃過。

    “當然是來幫你。”

    他手指深入,冰冷的針管就刺入她的皮膚,隨着他指尖輕輕滑動,殷紅的血液流入塑料針管。

    喬雅咬牙忍住痛楚,皺眉看着針管在皮肉裏呆着,只要她一動,針管隨時可能挑破她的血管。

    時間過的十分漫長,讓人心急如焚。

    終於,他抽出了針管,在她手臂貼上止血棉。

    她腦袋一陣眩暈,原本嬌嫩的脣瓣此時如同乾枯的花蕾。她身體軟綿綿,毫無力氣。

    試圖站起來,然而他的手臂纏繞上她的腰肢,腦袋緊緊埋在她的脖頸,盡情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喬雅身體一陣顫慄。

    她閉眼,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微哽咽,“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他溫熱的舌尖如同野獸舔舐傷口一般,輕輕掃過她冷冰冰的耳垂,陰冷一笑,“當然不行。”

    她手臂胡亂掙扎,卻被他牢牢鎖住,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撫上她嬌嫩的臉頰。

    迫使她的

    臉朝他看去,她一臉倔強,眼底騰起的怒意猛烈燃燒。

    “我已經抽完血了,爲什麼不讓我走?”

    她嘴脣顫抖,不明白他還要怎樣折磨她。

    他眸子如深淵一般,吸着她的目光,聽到她這話,邪魅一笑,挺直的鼻尖抵在她翹立的鼻尖上。

    兩人呼吸纏繞,他的氣息越加粗重,他放大的臉讓她心生恐懼。那雙如星光璀璨的眸子,也讓她不再覺得安定。

    她眼底恢復一片清明,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

    然而他卻沒有給她溜走的機會,寬大的手掌用力摁住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低頭,薄脣含住她鮮嫩清甜的脣瓣。

    她死死咬着牙關,抵擋着他的攻擊。然而她越抗拒,他就越勇敢。

    他猛地將她身體貼上胸膛,她痛的一聲輕吟,他趁機而入,霸道的汲取她的每一寸芬芳。

    “唔……”

    她牙齒想要咬住他的,他卻更加狡猾,輾轉與她舌尖纏繞,吻的越來越讓人窒息,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喬雅一拳砸在他背上,他後背傳來重重一聲響,他黑眸一深,眼底一抹戲謔的光芒劃過,滾燙的手掌滑下她的鎖骨,四處遊走。

    她反抗無用,被他一陣折磨,直到下身傳來猛烈的痛感。

    她的眼淚,洶涌而下……

    清晨金燦燦陽光,從窗簾縫隙灑落進來,映出幾點斑駁。

    空氣中縈繞着淡淡的曖昧氣息。

    圓牀上一男一女糾纏一起,女人如小貓一般,蜷縮在男人懷中。

    “滴滴……”

    樓下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徒然響起,喬雅猛然睜眼,頭頂是他平穩溫熱的呼吸聲。

    男人堅毅硬朗的輪廓分明,或許是睡着的緣故,不再像昨晚,渾身都充滿危險和敵意。

    她小心翼翼溜出他的懷抱,正準備起身,纖細手腕卻被人用力攥住。她叮嚀一聲,喫痛擰眉,轉頭一看,沈驥南正斜躺在牀上。

    雪白的牀單沒遮住他精壯的胸膛,他細長眼神正半眯着,眸光森冷的看着她,如同打量心儀的獵物。

    喬雅被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的煩悶,胸口一沉,甩開他緊握的手:“你想幹什麼!”

    她已經付出了一切,難道他還想糾纏不休?

    沈驥南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笑容,見她不耐煩模樣,坐了起來,牀單滑落,他如模特般標準的身材一絲不掛展示在她面前。

    喬雅臉上染過一抹緋紅,別過頭,紅脣微腫,眼睛下一團青烏,“我要回家。”

    “好。”

    他低沉黯啞的聲音,毫無情緒,彷彿壓根就不在意她走。

    她盯着他還緊握的手,惡狠狠咬牙,“那你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