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
喬雅蜷着身子往後退,嬌嫩的手掌被粗糲的地面磨破皮,她驚恐的看着那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冷光的針尖。
上次的噩夢襲來,讓她嬌小的身子抖成一團。
沈冀南陰沉着臉,他右手拿着粗大的針筒,左手輕鬆的固定住喬雅的身子,讓她躲閃不及。
女人的求饒聲,更是勾起他體內嗜血的慾念,讓他怒氣翻騰。
他念着喬雅剛被圍攻,心情會不好,回來看看。
現在想想,喬雅的所作所爲分明像是給了他一大耳光,讓他徹底的明白女人是寵不得的,稍微給了她點好臉子,就想逃跑!
既然不乖,那就要有不乖後下場的心理準備。
豪不憐香惜玉的挽起她左臂的衣袖,針頭決絕的刺入皮膚,冰涼的液體灌入,也讓喬雅認清了現實。
這個男人是鐵了心的想要折磨她,就不會因爲她的求饒而放過自己。
一管子藥物注射完,喬雅徹底冷靜下來,冰涼的液體在體內發揮作用,折磨的她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顯然,比起上次,這次的藥物更加激烈。
然而,噩夢還沒有結束。
沈冀南丟掉針管,用力的捏住她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語氣出乎意料的溫和:“爲什麼想逃!”
溫和的口吻,在這陰森森的地下室中,顯得格外的邪氣。
喬雅屈辱的閉上眼,不想面對他。
呵,爲什麼想逃!
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就不會想要過被人囚禁的生活,不想像老鼠一樣生活在暗無天日裏!
沈冀南,他竟然還有臉問自己爲什麼想逃!
“不說話。”沈冀南冷笑一聲,強行掰開她的眼睛,迫使喬雅不得不睜開眼看着他:“不說話,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語畢,他像丟垃圾一樣丟開喬雅,再次回到實驗臺,在那裏,瓶瓶罐罐的藥水擺列症期,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五顏六色。美麗而危險。
他將幾瓶藥水融合,最終成爲一瓶粉紅色的針劑,接着抽空液體,再次來到喬雅面前。
這次的針筒比起上一次來說,明顯是小了狠多,但,它給喬雅的危險遠遠超過剛纔。
奇怪的男人右手握着針筒,針頭
在皮膚上徘徊卻遲遲沒有進入。
聞言,喬雅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充滿嘲諷。
片刻後,她昂起小腦袋,竟然是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沈冀南危險的眯了眯眼,最後一絲心軟被抹去,手下的動作不再留情。
藥物剛被推入皮膚,喬雅就痛的在地上打滾,真是太疼了,渾身的皮膚像是被人用小刀子一片又一片的切割者,痛的她生不如死。
“沈冀南,你爲什麼不讓我死!”她不要命的吼叫出聲。
燈光下,沈冀南抱胸站立,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欣賞着她此時的慘狀,對於她的質問,男人云淡風輕的說道:“這,只是不聽話的懲罰而已。”
他會讓喬雅深刻的認識到,背叛他沈冀南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喊出那一嗓子後,喬雅已無力說話,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粉嫩的脣瓣被咬的鮮血淋漓,也無法緩解一二。
爲什麼不死!
這時,一直紋絲不動的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從實驗室的一角找出鐵鏈,不僅固定了她的手腕,腳腕,甚至是連她的嘴巴都被迫張開,用東西固定住。
這是爲了防止她咬舌自盡嗎!
喬雅嘲諷的想着。
然而,這時的喬雅絕對沒有想到,她的噩夢僅僅是剛剛開始。
在實驗室的日子,暗無天日,喬雅在疼痛中醒來,又在疼痛中昏厥過去,針頭刺入皮膚,又被拔出,在刺入。
喬雅多希望自己能在這場折磨中死去,可,素來嬌弱的身子偏偏在這個時候格外的能撐,她不喫東西,沈冀南用營養液吊着她的性命。
哐噹一聲。
實驗室的門被推開,沈冀南準時進來,看着面容蒼白,骨瘦如柴的喬雅,墨色的眸子閃爍一下,隨後,面色如常的走到喬雅面前,聲音淡淡的詢問。
“還想逃跑嗎!”
這是他每天都必問的一個話題。
喬雅艱難的移開頭顱,牙關緊閉,這些天,無論沈冀南如何折磨她,她都沒有回答過。
因爲,她不但要逃,還要跑的遠遠的,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自己!
出乎喬雅意料的是,這次的沈冀南非但沒有生氣,甚至還笑眯眯的說了一句:“還真是個倔強的性子。”
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而下一秒響起的聲音也徹底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