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蝕骨寵婚:老公大人別過來 >第55章:白曉曉的小算計
    縱使早就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景,但,當男人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喬雅還是羞紅了臉。

    忽的,喬雅身上一涼,本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離開,帶來一陣陣涼氣,身體敏感的起了一個有一個小疙瘩。

    男人像是在翻找着什麼東西,帶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接着,他再次坐在牀上,聲音帶着明顯的愉悅:“別動,我要開始了。”

    下一秒,針尖刺破了皮膚,疼的喬雅頭歪到了另一邊,也清楚的看到,在暈染的燈光下,大大小小的針型,排了牀上一列,燃料卻只有簡簡單單的兩種,黑與紅。

    沈冀南,這是想在她身上紋東西!

    反應過來後,喬雅拼命的掙扎,鐵鏈被晃動的嘩嘩作響,眼淚更是不停的往外涌起,可,男人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

    甚至,他在喬雅掙扎厲害的時候,神色頗爲不悅:“安靜下來,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其他的事。”

    可,這種情況,要喬雅怎麼安靜下來。

    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喬雅開口求饒:“沈冀南,我不要紋身,不要,不要啊。”

    此時,喬雅的情緒已在崩潰的邊緣,驕傲如她,要怎樣才能接受自己像個妓子一樣,被人像玩耍一樣,在身上留下這種侮辱的痕跡!

    “不行!”男人一口回絕了她。

    粗暴的扯過一旁的牀單擦了下喬雅糊了一臉的眼淚,男人冷淡而殘忍的說道:“只有刻上了字,你才能認清楚,你喬雅是隻屬於我沈冀南一個人的!看看還有哪個不要臉的狗男人,還敢接近你!”

    “沈冀南,你說過,我明明只是個玩具的。”喬雅哭的撕心裂肺,不懂男人爲什麼一定要這樣折磨她,爲什麼不肯放過她一把!

    “哪怕只是個玩具,我也不允許被別人碰!”湊到她耳邊,男人一字一句道:“我嫌髒!”

    說完,男人又拿起一根針,仔細端詳了片刻後,染上了紅藥水,接着刺了下去。

    這,將會是他最得意的一副作品!

    一針接着一針,陣陣刺痛中,喬雅哪裏明白,男人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說的半個字。

    沈冀南,他,是已經認定了自己和蘇尚有着說不清的關係。

    暈黃的燈光下,男人神態是格外的認真,像是要完成一副絕世傑作一樣。

    喬雅額頭泛白,黃豆大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冒出,蒼白的脣瓣已經被咬的鮮血淋漓。

    爲了徹底的讓喬雅長記性,沈冀南壓根就沒給喬雅打麻藥,也就是說,這麼多針都是喬雅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

    喬雅也硬熬着,就算嘴脣被咬破了,也始終是一聲不吭,她在疼痛中暈過去,又在疼痛中醒過來。男人的動作卻始終都沒有停止過。

    最後一次暈過去的時候,喬雅已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沈冀南收起針和燃料,骨節分明的手指觸碰到喬雅的臉頰,帶來一聲重重的嘆息,爲什麼,喬雅從來都不能像睡夢中這樣乖巧,可人,而是一定要惹他生氣呢。

    手指在她白嫩的臉頰滑動,在觸碰到還未乾涸的眼淚時,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漆黑的眸子中帶着他自己都未察覺到柔情。

    喬雅,什麼時候,你能乖一點!什麼時候能不在惹他生氣!

    目光下移,落在那雪白纖細的背部。

    只見那漂亮的蝴蝶骨下,雪白的身體上悄然綻立着一朵嬌豔的玫瑰花,這玫瑰花與日常常見的玫瑰花又有一點不一樣。

    它是紅色的花朵,黑色的葉子。色彩激烈,在雪白的身體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此外,在玫瑰花的下面,還有沈冀南三個字用黑色燃料刺出的字,似是象徵着他對這棟身體的掌控權!

    憐愛的吻了吻花朵,男人又輕輕的吻了下她的脣角,喃喃道:“喬雅,你是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若是還不乖的想從他的身邊逃走…

    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眸,棱角分明的五官一片冰冷,漆黑的眼珠泛着血腥。

    …

    喬雅困難的掙開沉重的眼皮,下一秒,一道涼涼的聲音從她身邊響起,帶着嘲諷:“醒了。”

    脣瓣緊抿,喬雅不適應的眨了眨眼,慘白的燈光刺眼,後背也是一陣陣的刺痛。也讓喬雅清楚的知道,那場噩夢是真實存在的!

    “醒了就好,看看我完美的作品!”像是沒看到她眼裏的恨意,男人拍了拍她的臉頰,語氣愉悅。

    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渾身痛的像骨頭裂開一樣的喬雅,被男人解開四肢上的鎖鏈,抱着走到了巨大的落地鏡前。

    “好看嗎!”沈冀南半側

    喬雅的身子,讓她足夠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紋身,眉眼愉悅的舒展,俊美的容顏柔化,像是一個急着邀功的大男孩。

    喬雅僅看了一眼,就沒辦法接受的一開眼,清澈的水眸裏鋪滿了絕望後的死灰。

    這個男人,總有辦法,一點一點的踩在她的底線上,一點點折磨她,讓她處在崩潰的邊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滿意她如此敷衍的態度,男人又強迫性的掰着喬雅的臉,逼迫她繼續看下去,愉快的音調,絲毫不受剛纔的影響。

    “好看嗎!”男人又問了一聲,不等喬雅回答,又自顧自的說道:“我早就想着在你身上紋個玫瑰花了,等咱們做的時候,你身體泛紅,那玫瑰花絕對會被襯得漂亮極了。”

    想着平日裏高冷的喬雅,在他身下任由他爲所欲爲,放、浪形骸,身上玫瑰花綻放時的美景,男人喉嚨動了一下,漆黑的眼珠深了幾分,帶着壓抑的渴望。

    “沈冀南。”喬雅氣的臉蛋通紅,頭顱被迫固定着去看身上骯髒的存在,喬雅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艱難的喊出這三個字,長時間嘶喊的嗓子痛的厲害,喉嚨處充斥着血腥味,素來清澈的眼眸充斥着毛骨悚然的仇恨,她道:“我恨你。”

    這句話,喬雅說的格外平靜,就像是平常喫飯喝水一樣。

    男人臉色僵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只見他一邊撫、摸着喬雅細嫩的雪背,一邊懶洋洋的回答道:“我知道。”

    既然恨他,那就恨到極致吧,這樣,她就能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被捆綁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格外漫長,更令喬雅崩潰的是,每天晚上男人的百般折磨。

    當真是應了之前的那句話,生不如死的活着。

    不過是短短的五天,喬雅就飛快的消瘦着,原本纖濃合度的身材很快就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面頰處顴骨凸起,本來就大的眼睛大的令人有些害怕。

    她氣若游絲的躺在牀上,像是沒了聲息的破布娃娃,艱難的熬着每一天。

    刺啦一聲。

    張媽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驅走了滿屋的黑暗,接着,她走到牀旁,對安靜的躺在牀上的喬雅,恭敬道:“喬小姐,陽光這麼好,我帶您出去曬曬暖。”

    聞言,喬雅艱難的動了動眼珠子,氣若游絲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嘲諷:“沈冀南願意放我出去了嗎!”

    身上的鐵鏈,早在前兩日就被人卸掉了,可,禁錮並沒有因此解除,男人霸道的規定,不允許她踏出房門半步。

    想到沈冀南早上臨走時,繃着臉,吩咐下的話,張媽點了點頭“先生已經同意了。”

    不然,就算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違抗沈冀南的話。

    聞言,喬雅脣邊的嘲諷更濃,她歪了歪腦袋,閉上眼簾:“我不想出去。”

    外面的景色是什麼樣的,喬雅早就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打消了念頭。

    她唯有的心願,就是死,偏偏,那個男人卻連死的資格都不肯給她!

    “喬小姐,那就得罪了。”

    張媽強制性的把喬雅從牀上抱起來,喬雅身體虛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張媽麻利的替她穿上衣裙。

    她瘦的太狠了,不過是短短几日的時間,原本貼身的衣物穿上去大了許多,穿在身上,空蕩蕩的。

    也正因爲喬雅如今的身體太過於虛弱,張媽給喬雅準備了一個輪椅。她把喬雅放到輪椅上,推着她往外走,目光是說不清的複雜。

    她想,先生也是心疼了,所以,才強制性的讓自己一定要推喬雅出去逛逛,不然,在正常的人,整天關在屋子裏,也會瘋的。

    外面,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正是適合出來曬暖的日子。

    考慮到喬雅如今的身子骨,張媽又在喬雅的膝蓋上放了一個小毯子,起着保暖的作用。

    這棟別墅內有一個大大的花園,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玫瑰花,奼紫嫣紅,好不漂亮,張媽推着喬雅花園中逛着,彼此無言,一時間,只聽到輪椅聲碾壓地面的咕嚕聲。

    “張媽,你恨我嗎。”突然,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的喬雅,來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張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右手,粗糙的右手腕上,布着一道猙獰的傷疤,代表着她曾經受過怎樣的折磨。

    半響後,她答非所問道:“喬小姐,那邊的玫瑰花開的最漂亮,我推您去看看。”

    喬雅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蒼白的脣邊泛着一抹苦笑。

    果然,張媽還是恨她的,也是她是罪魁禍首,張媽好心好意的幫着她,她卻害的她差一點沒了性命。

    人啊,果然是冤冤相報的,就像她和沈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