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徹底的愣住了,瞳孔放大,呆愣愣的看着蘇尚,連反抗都忘記了。
她沒想到,蘇尚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別墅裏強吻她!
“嘭!”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面色陰沉如水的男人雙目猩紅的衝進來,一把拉開倆,拳頭砸像蘇尚!
倆人親吻的一幕,不斷的在男人的腦海中迴盪,刺激的他下手沒個輕重。
大力之下,身子虛弱的喬雅瞬間倒在地上,手掌被磨掉一層皮,顧不得火辣辣疼的手心,喬雅艱難的爬起來,衝上去,從後面抱住男人的精瘦的腰身。
“沈冀南,你冷靜點。”
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甚至,比她預想的還要糟糕!
喬雅自以爲的全身力氣,在男人看來,不過是一點小力氣,只需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掙開,可,一想到喬雅剛纔摔倒在地上,小臉蒼白的模樣,身上的力氣就一點都使不出來了。
他喘了幾口氣,稍微保持一點冷靜後,一把打落腰上的手臂,將喬雅從身後提拎到面前,俊美的面龐上肅殺之氣滿滿:“喬雅,你真是找死!”
“冀南,你誤會了。”飛快的瞄了一眼蘇尚,見他只是臉蛋淤青,沒什麼大事,稍微放鬆了點心神:“我和他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沒有其他關係。”
不管男人相不相信她這句話,她都要說!
她對沈冀南有一定的瞭解,他這人,性子最爲霸道,自己的東西,哪怕是再不喜歡,也絕對不允許別人碰觸!
“清清白白的,沒有一點其他關係!”男人寒着臉,聲音像冰渣子一樣重複了一遍喬雅的話。
喬雅拼命的點頭,生怕慢一秒,男人就會不相信她的話!
然而,男人卻在這時,嘲諷的彎了彎脣角,漆黑的眼眸陰鷙一片:“喬雅,你他媽的是把我當傻子耍嗎!都親在一起了,還告訴我說,你們兩人之間是清白的,是純粹的同事友誼。”
涼薄的話語,滿滿的嘲弄與諷刺。
喬雅急的手心不停的冒汗,蘇尚會突然親她,這一點,她也沒想過,錯愕之下,竟然忘記了反抗,更不巧的是,這一幕,還被男人給撞到了。
這種情況下,對於從來你都不相信她的男人,解釋清楚,比登天還難!
可是,如果不說,那麼,蘇尚今天能不能走出別墅都是一件未知。
到底該怎麼做的!
喬雅的額頭冷汗陣陣,卻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讓男人願意相信她和蘇尚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此時,房間內壓抑而緊繃,劍拔弩張中只聽到蘇尚倒在地上,不停喘氣的聲音。
見喬雅支支吾吾,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合適的理由,男人冷冷一笑,長長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珠泛着冷光。
“既然說不出來,我就替你做個決定!”男人冷冷道,在喬雅驚恐的眼神中,撥通了一個電話。
會是什麼樣的決定,喬雅不用想就知道,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喫。
偏偏這時的蘇尚還不知死活的挑釁着:“我和喬雅彼此喜歡,沈冀南,就算你動用權利,也都改變不了這一點。”
她在這提心吊膽的想着怎樣能保住他,他倒好,還不知所謂的說些胡話,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早嗎!
男人陰沉的眸子,在聽到喬雅喊的這一生後,頓時跟冷了,渾身涼氣嗖嗖,令人望而生畏。
“沈冀南。”喬雅吼過蘇尚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多麼不妥,欲哭無淚。
男人本來就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她這一嗓子後,肯定會更加誤會他們倆人,這要她怎麼解釋的通。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那些話都是爲了氣你胡說的。”
頂着男人冰冷的眼神,喬雅硬着頭皮說着自己都不能說服的大實話,然而,她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羣聲音所打斷:“沈總。”
是一羣高大壯碩,孔武有力,穿着統一服裝的年輕男子。
也就是在這時,曾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喬雅,認出了他們的身份_沈冀南的保鏢!
沈冀南擡了擡眸,纖長舒朗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珠幽深的令人害怕,在喬雅恐慌的眼神下,薄脣微啓,雲淡風輕的道:“往死裏揍!”
喬雅的臉,瞬間煞白。
她從來都不懷疑沈冀南話裏的真實性,他說,往死裏揍,那,真的是想殺了蘇尚。
這羣保鏢,得到指令後,就開始動手,他們都是學武出身,自然知道怎樣下手痛,怎樣下手,對身體的危害最大。
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的蘇尚眨眼的功夫,又被人揍趴在地上,數不清的拳頭砸在身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固執的一聲不吭,額頭很快冒出冷汗,昔日精緻如畫的容顏瞬間腫成豬頭,鮮血,逐漸從他的身上流出。
縱使一直飽受沈冀南折磨的喬雅,也從未見過這麼血腥的一面,頓時,呆愣在原地,緩不過神。
刺鼻的血腥味傳來,瞬間換回了喬雅的理智,看着男人冰冷無情的俊美容顏,喬雅撲在蘇尚的身上,試圖替他抵擋住傷害。
再打下去,蘇尚真的會被他們給打死的!
喬雅突然撲了上去,保鏢們手下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面色爲難的看着沈冀南。他們都清楚,喬雅,是他的女人!
抓住這個空隙,喬雅衝男人喊道:“沈冀南,我求求你,放過蘇尚好不好,我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帶着哭腔的聲音,卻沒能讓男人動容一分。
此時,沈冀南撈了一個椅子,坐上去,修長有力的雙腿隨意的疊加,上半身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好像是整個人都很隨意。
可,那緊繃的脣角,陰沉的臉色,無一不讓人知道,他已被徹底的惹怒了。
聽到喬雅的話,他眼皮擡了擡,冷哼一聲:“放過他!”
什麼時候起,喬雅竟然會認爲他會是這麼一個好說話的人,放過這個和她郎情妾意的姦夫!她喬雅想的到美!
“是,我求你放過他。”身邊,蘇尚的鼻息越來越虛弱,不能在耽誤絲毫,喬雅閉上眼,狠咬了一下脣瓣,忍者屈辱,滿臉頹然:“只要你願意放過他,我願意任由任由你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