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藕白色的斜肩小禮服,修身的款式服帖在身上,極好的凸顯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後背是大幅度的鏤空,散下的長髮披散若隱若現的遮住雪膚,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力。
不適應男人如此灼熱的眼神,喬雅微低下頭,無限嬌羞。
“這是必須的!”老闆娘毫不客氣的接受了男人的讚美,炫耀心起來的她推着喬雅轉了個圈,小禮服裙襬微微起開,襯得她更美如美化。
然而,男人的臉,卻在看到喬雅裸空的後背時,沉了下來:“給她換件衣服。”
突如其來的吩咐,讓老闆娘有些懵逼,心裏話也不自覺的說出來:“爲什麼!”
“太醜了!”
老闆娘:“…”
是誰剛纔看呆的,是誰剛纔說很驚豔的!出來,她保證不打死他!
喬雅面上笑容一凝,隨後,轉身進了房間。
走動中,長長的秀髮自然擺動,若隱若現的露出雪白的肌、膚,見此,男人的臉色頓時更黑了。
“你們店就這麼缺少布料嗎!”
他毒舌的嘲諷,一想到這樣美麗的風景可能會被其他人看到,心裏就格外的不爽!
這話,對於老闆娘來說,可以稱的是侮辱了,要不是她和沈冀南有着多年交情在,在加上這個男人確實是這麼個性子,老闆娘發誓,她絕對會拿着掃帚把他給趕出去。
不過,就算心裏明白,開口的話依舊沒什麼好氣:“你家才缺布料呢!”
“等等。”老闆娘忽的靈光一閃,猥瑣的湊近沈冀南,暗搓搓的問道:“你該不會是見喬雅太漂亮,所以,喫醋了吧。”
聞言,男人面色一沉,下意識的反駁:“誰喫醋了!”
嘖嘖。
老闆娘撫、摸着下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他這表現,還說沒喫醋,打死她都不相信。
喬雅最終是換了一件旗袍!
按照老闆娘的原話就是,沈冀南覺得她們店鋪缺布料,那她就幫喬雅裹得嚴嚴實實的,從而證明她們店鋪是不缺布料的!
衣服換了,造型自然也是要變化的。
老闆娘把喬雅的頭髮都梳起來,盤了個髮髻,並插上一隻通體發綠的步搖,妝容也是更加偏向大家閨秀。
當喬雅從房間走出來時,穿着旗袍,挽着髮髻的她,猶如民國中走出來的大家閨秀,亭亭玉立,令人感到格外的舒適。
“沈大總裁,這下子,您可以滿意了吧。”老闆娘沒好氣的問道。
這身衣服,沈冀南確實是挑不出毛病,見喬雅的好身材都被布料裹得嚴嚴實實的,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他總覺得哪裏很奇怪,卻又說不出上來。
直到宴會開始,一大堆公子哥的視線黏在喬雅身上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喬雅是裹得嚴實了,但,喬雅身上的旗袍則是最能顯示女人身材的一件衣服!
黑着臉,男人渾身氣壓更低了。而以爲是自己又惹得男人不快的喬雅,默默的拉開了和沈冀南的距離,獨自去食物區找食物喫。
這邊,白曉曉見喬雅寸步不離的跟在男人身邊,恨的牙齒都要咬斷了,如今,眼見喬雅自己落單,眼珠一轉,端着酒水像她走去。
喬雅每個食物都稍微拿了一點,嚐嚐鮮,正當她喫的正高興時,一道陰影從上面籠罩。
接着,一道她頗爲厭煩的聲音響了起來:“喬雅,真的好巧。”
擡眸一看,端着酒杯的白曉曉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態度親切的不行。
白曉曉是中邪了嗎!
這是喬雅見到白曉曉第一反應,不然,以往恨不得她死的白曉曉,怎麼會一改往日的性子,對她笑臉相待。
“喬雅。”
見自己都主動示好了,喬雅卻裝作是沒聽到一樣,白曉曉跺了跺腳,有些生氣。
白曉曉生氣了,喬雅反倒是纔有些放下心,這就對了,這纔是真正的白曉曉。
不要說她是有些受虐的心理,是因爲這樣的白曉曉實在是太反常了!
“找我有事嗎!”
喬雅冷淡的問道,對白曉曉出現在這個宴會里一點也不奇怪,縱使,她並沒有發請帖給白曉曉!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白曉曉嗆了一句,神色頗爲不滿:“你爲什麼不發請帖給我!”
要不是她知道後,去求了沈冀南,她壓根就進不來!
“你不還是進來了嗎!”
淡淡的回了一句,喬雅端着盤子準備離開,她不想和白曉曉糾纏下去,這樣做,只會丟人現眼。
可,白曉曉是好不容易纔尋得喬雅獨自一人,怎麼會甘心就這樣放她走!
“不許走,把話說清楚。”雙
臂伸開,白曉曉毫無顧忌的攔住喬雅的道路,非要讓喬雅把話說清楚。
別以爲她沒聽清楚喬雅話裏的鄙夷!
可,喬雅又有什麼資格鄙視自己,不都是被男人包養的,依靠男人而活嗎!
喬雅懶得在和白曉曉白費脣舌,白曉曉總是有一種奇異的本事,總能把自己的話各種歪曲加工。
然而,還沒走兩步,鮮紅色的液體迎面撲來,灑在了喬雅的旗袍上。蔚藍色的旗袍沾上水,溼噠噠的黏在身上,露出裏面內衣的顏色。
原來,一位使者正端着酒水往前面走,白曉曉這突然一伸手臂,嚇得他慌忙後退兩步,生怕衝撞了貴人。。
可,他這一次性端的酒水實在是太多了,重心不穩之下,全都摔在地上,稀里嘩啦的摔了個透徹。更糟糕的是,還有幾杯酒水的液體濺出來,全都噴在了喬雅身上。
在侍者前面的白曉曉,身上也有一些液體,雖沒喬雅身上嚴重,可在她藕粉色的裙子上,卻也是相當搶眼。
白曉曉當場就崩潰了,尖叫一聲。
這邊,沈冀南正不耐煩的和別人應酬着,要不是對方身份貴重,男人真是有分分秒秒就走人的想法。
“沈總,和你一起出場的那位小姐是誰?”客人話題一轉,跑到了喬雅身上。有些渾濁的眼神發亮,顯然是對喬雅感興趣。
男人不悅的抿脣,再次開口,聲音硬邦邦的:“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