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投其所好送上嬌女,那小妾一看,立刻對着富賈撒嬌,隨後橫了一眼那人。這不是擺明了不將她放在眼裏嘛,要是富賈應下了,她還要不要在一羣妻妾中立足了?
那人悻悻一笑,富賈也罕見的拒絕了,那義正言辭差點讓人忘了他真實的性格。
“唉,我是那種人嘛?今天是麗兒的生辰,再這樣就別怪我翻臉了……”話還沒說完,富賈的眼睛睜大,仿若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他滿是驚豔的望着眼前那一幕,紅衣女子身段婀娜,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簡直就是妖精般,迷人心絃。
富賈忽然覺得懷裏的麗兒不香了,直接棄下寵妾朝着紅棠走去,擡手連忙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哈喇子。
笑的異常殷勤獻媚:“這位姑娘,可有婚配?”
紅棠捂脣嬌笑,顧盼流轉之間媚意橫飛,將富賈的魂兒都勾飛了。身後小妾氣的直跺腳,瞪着紅棠的眼裏似有火光噴射。
“公子~奴家自是未嫁,唉,可惜無人懂奴家。”說罷,紅棠擺出傷春感秋之姿,話語間十足的暗示,嬌嬌軟軟的嗓音讓周圍男人聽的皆是心情澎湃。
她這一聲公子更是讓富賈心花怒放,畢竟這麼文縐縐的稱呼很少聽見別人這麼叫他。
“哈哈哈!怎麼會無人懂姑娘呢?”富賈伸手執起紅棠的纖手,大庭廣衆之下毫不避偉,鹹豬手遊移:“你看在下,可有那機會了解姑娘?”
紅棠不語,只是笑的更加歡了,小妾麗兒自是不甘心,貼上來挽住富賈,白嫩的胸膛緊貼中年男子。
“老爺~今日是我生日,你怎麼能轉身將人家忘了呢?”
這麗兒雖然也美,但和紅棠站一起相比起來,簡直沒法看,富賈一揮手推開距離,眉宇間皆是不耐煩:“別鬧了,你好好招待大家。”
說罷,便攬着紅棠轉身往屋內走去,結果一轉身就與袁瑾寧對上視線。
正在看戲的袁瑾寧後背猛地一涼,心裏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富賈亮起的眼神坐實了她的預感。
富賈一把鬆開放在紅棠腰間的手,快步朝着袁瑾寧走去,滿臉震驚的望着袁瑾寧。
她雖然未曾露面,但身上清冷似仙的氣質比紅棠身上的妖嬈還要吸引人。
一襲簡單白衣,卻硬生生被穿出了羽霓仙緲衫的感覺,身上沒有配飾,只在頭上簡單帶了個玉釵,通體的碧玉。
此時正值傍晚,月牙兒才露尖尖角,夾雜殘輝的月色鋪散滿地,她髮鬢間泛着銀色光輝。
這滿江的春色好似是爲此人量身打造,風光再美不及美人兒一半傾城。
如果說紅棠是人間妖精,那袁瑾寧便是天上之仙。
富賈回過神來,急急忙忙道:“姑娘可有婚配??”
紅棠&袁瑾寧:“……”
這熟悉的的臺詞熟悉的場景,怎麼聽在她心裏就這麼憋屈呢?紅棠臉上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住,她就知道會這樣,可沒想到這一幕來的太快。
臭男人怎麼這麼沒節操,前一秒還要和紅棠風花水月,下一秒便丟下她奔向袁瑾寧。
“有!”
袁瑾寧直接出聲,不同尋常女子嬌軟的聲音,而是清冽充滿涼意的嗓音。
聽她說話,彷彿有一道河流緩緩流淌進心裏,冰涼清爽。
富賈臉上一僵,但下一秒又恢復了熱情的笑意,搓着雙手,笑的眼睛都消失了:“不如,姑娘考慮下改嫁?”
全場一片安靜,幾隻烏鴉飛過,衆人紛紛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牛批牛批,原來一個人真的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袁瑾寧眉頭立刻擰緊,眼底漸漸有了不耐之意,這人怎麼如此的囉嗦?要不是從一進船,便感受到了許多不尋常的氣息,她早就動手,乾脆利落解決這個色鬼了。
紅棠一看急了,袁瑾寧這是來幫倒忙的吧?要是她忽然想不開,要強殺這富商,那自己救還是不救……
紅棠眼眸一深,連忙暗示的瞪向袁瑾寧。
紅棠顯然想多了,袁瑾寧並不是那種無腦衝動之人,她依舊冷清如雪,步步生蓮走向屋內:“不改嫁,但……”
說到一半忽然回眸,眼尾傾斜媚意,直擊在場所有人的心臟。
“可以考慮一齊賞花。”
這話看似沒什麼毛病,但配上富賈之前的話,衆人紛紛瞭然,又是一個攀附富貴的,可憐這姑娘的夫君了,平白頭上發綠。
富賈癡了眼,急不可耐的走上前,紅棠連忙追上,對富賈拋了個媚眼:“公子,可別忘了人家~”
“好好好。”富賈連連點頭,似是想到了接下來的情景,**的表情讓人噁心不已。
小妾也不甘心的追上,四人齊齊來到富賈專門的休息室。
一推門,各種金飾瓷器差點亮瞎紅棠和袁瑾寧的眼,不愧是第一首富,袁瑾寧心思複雜,這簡直比秦淵奕的書房還要壕。
簡直是壕無人性,羨慕不來啊。
小妾一見兩人停在門口,啓脣便是嘲諷:“怎麼,鄉下來的野丫頭沒見過世面?”
說罷,轉身朝着富賈撒嬌:“老爺,您可別忘了人家~”
雖然她的動作足夠放蕩,但富賈此時眼裏全是這兩人,哪裏還有她的一席之地,不耐煩的應付過後,男人急不可耐的上前動手。
“嘿嘿,我們且來好生談談春花之事,如何?”
袁瑾寧與紅棠對視兩眼,自從步入這房間附近,暗地裏的氣息便消失了。只能說明兩種情況,一種是此地沒人守衛,這樣她們下手就方便了。
二便是富賈請的守衛高深莫測,紅棠這個級別的人都探不到,爲了以防萬一,兩人還是沒有動手。
一看袁瑾寧就不願意與之做戲,紅棠立刻上前裝羞澀推開富賈,再加上麗兒急着表現自己,主動往上撲,富賈又是個來者不拒的……
辣眼睛的一幕上演,男人還讓兩人也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