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廢材逆天:至尊小毒妃 >第八十四章 豬隊友
      豬隊友落京,成功完成了她的第一次坑害隊友。

      望着坐在眼前,一襲黑金蟒袍的男子,袁瑾寧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微笑。

      其實她也不是很懂,兩人也不是真正的夫妻,秦淵奕憑什麼一副捉姦在牀的憤怒模樣,而自己爲什麼又如此的心虛,宛如真的做了此事一般。

      原本談事的官員已經被秦淵奕打發走了,只餘四人呈四方形坐立。

      袁瑾寧瞥了眼端坐的落京,那一副乖巧模樣看的她牙癢癢,想上前揍落京一頓。

      接觸到袁瑾寧惡狠狠的視線,落京慌慌張張的挪開,一臉鎮定的望着秦淵奕,明明袁瑾寧武功並不高強,可直盯着人看時,身上的壓迫感怎麼如此之強。

      “別一直看落京,就算她不來,我也認得出是你。”秦淵奕冷笑,嘴角的弧度藏着怒意:“本事很大嘛,變聲變的如此自然。”

      他指的是自己喝斥了一聲,袁瑾寧掩飾性的端起了酒杯,剛要飲下時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攔下。

      “女孩子家家,喝什麼酒?”

      “你很像一個老婆婆啊。”囉嗦又婆媽,袁瑾寧嫌棄。

      “你說什麼?”秦淵奕挑眉,淡聲問着,但看那副危險的表情,袁瑾寧很是果斷的搖頭。

      “那個……我可以走了嗎?”旁邊發出弱弱的一聲,衣衫不整的碧青尬笑一聲,滿滿的懊惱。

      他今天怎麼就這麼衰呢,先是被嬤嬤強逼着要賣身,後氣急之下主動尋人獻身,還被此人的丈夫捉了。

      “不行!”袁瑾寧高聲,卻得來秦淵奕一記冷眼,知曉自己的話讓人誤會了,急急忙忙解釋:“你得向他解釋清楚,我們二人根本沒發生任何事!”

      身上的那犀利到似要將她扎出洞的眼神消失,袁瑾寧心底鬆了口氣。

      碧青抿了抿脣,捏着薄紗的手微動,眼神閃爍不停。

      雖不知眼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身份是何,但她丈夫的容貌氣度都如此不凡,她的身份應是不差,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

      他擡手一掩面,眼眶微紅支支吾吾:“這位公子,我們……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寧姑娘她只是,只是……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

      袁瑾寧:“……”

      老孃我香蕉你個菠蘿皮,我@&#!!

      這話哪裏是解釋啊?簡直就是變相的坐實袁瑾寧獸性大發,與碧青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你放屁!”袁瑾寧直接爆粗,狠狠的將酒盞磕在玉桌上。

      一聲的脆響,滿是惱火,嚇的碧青身子一抖,他咬咬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寧姑娘!你做了就是做了,我知曉你不想讓你官人知曉,可事情已釀成,你何必再逃避!”

      “我真的沒有啊寶貝……不是,順嘴了。”袁瑾寧一急,便將現代渣男最常用的話脫出口。

      可她這麼一副欲彌蓋漳的模樣,卻是更讓人誤會。

      “順嘴?我倒是不知,寧姑娘還叫過別人寶貝呢?”秦淵奕冷笑,寶貝這個稱呼,他雖不懂什麼意思,可也大概能明白的。

      不就是將一個人比作寶貝一般,珍愛疼惜。

      “我真的沒有!”袁瑾寧扶額,她見識過太多人,不知不覺就被那些個渣男給帶彎了。

      無力的解釋顯然沒用,秦淵奕一副戴了無數頂綠帽子的模樣,看的袁瑾寧莫名發笑。

      她忽然覺得,秦淵奕還蠻可愛的,這無緣無故的醋喫起來賊歡。

      “你這般模樣,我差點就誤會你心悅於我了。”熟悉的話再次說出,對面之人黑沉的面容一僵,緩緩恢復了正常。

      面無表情的望着袁瑾寧,秦淵奕輕啓那好看的脣瓣:

      “怎麼可能,只是若有人同我一般認出了你,那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男子面色平淡,剛纔對袁瑾寧的憤怒全然消失。

      袁瑾寧一愣,心裏猛地鬆了口氣,她就說,秦淵奕如此冷血之人,怎麼可能會愛上自己。

      “放心吧您,若不是豬隊友,怎麼可能會有別人認得出我。”袁瑾寧很是不在意的擺手,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面具。

      如此細微的動作落進秦淵奕眼裏,狹長的眸子裏滿是冷凝,他不可能會喜歡眼前之人。

      永遠,也不可能。

      豬隊友落京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一把捂住又要多嘴的碧青,低聲附耳警告:“閉嘴,要不我們倆人就一起死!”

      滿是威懾的話讓碧青一抖,圓圓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落京,只看的見那雙透徹靈眸,明亮卻又深沉。

      “好了,你不是要辦事?我也還要去街上逛逛。”袁瑾寧笑了笑,宛若盛開的白薔薇,有着妖豔的紅,與蒼涼的白。

      “你不解釋解釋他的話?”秦淵奕擰眉,擡起下巴示意了一下碧青。

      袁瑾寧挑眉:“啊,他說的肯定不是真的,是他自己非要投懷送抱,我們真沒發生任何關係。”

      極其敷衍的解釋讓秦淵奕心生鬱結,起身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離去,掩在廣袖的手拽緊,極力壓抑着心底的暴虐。

      待男人走後,袁瑾寧狠狠鬆了口氣,復而轉臉幽幽看向坑了自己一把的兩人,緩緩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被盯着的兩人打了個寒顫,互相對視一眼,涼涼。

      京城的夜晚,稱不上是夜晚,因爲整座城的燈火闌珊,照的半空通明。

      那點點的燈火比天上星星還明亮,努力爭取着有一日替代了繁星,與月光一同傾灑世間。

      但零星燭火,怎可能與日月相爭?

      望着坐落山地的京城,袁瑾寧盤溪坐在崖邊的大石塊上,望着這一幕若有所思。

      這兒是京城城邊的一座高山,說來也是巧,凸出的懸崖正好能將整個京城收入眼底。

      現在已值深秋,再過幾日便要入冬了。

      夜晚的冷風拂來,有些涼意,袁瑾寧穿着單衣身子都不帶抖的,不是不冷,而是她早已經習慣了忍耐。

      在此危機重重的繁城內,沒有武功萬萬是不能的,袁瑾寧不想自己一輩子都被人護在身後。

      且,無人願意無條件的將自己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