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些了,走吧,大家去好好的喫一頓!”袁瑾寧一揮手,衆人到了前方香遷閣內,點了一大桌子好菜。
喫到正歡了,紅棠忽然親了羽聆一下,面色嬌羞,好似喝了酒釀般。
羽聆一愣,那張清俊的臉難得有些紅了。
“咦惹~”全部人翻了個優雅的白眼。
“嘿嘿~姐妹們見證,羽聆,該將消息說出來了吧?”紅棠搖晃着羽聆的衣襬,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看着如此幸福的人,袁瑾寧心底感慨,雖然被寵壞了也很開心,但她絕對不要做只依附秦淵奕的那個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這般的‘墮落’。
也不是說這般不好,只是袁瑾寧更喜歡和那人並肩而立。
“好,都聽你的……我和紅棠決定,這個月中旬,就完婚。”羽聆將下巴抵在紅棠的腦袋上,笑的溫柔萬分。
“哇哦~”全部人又是一個反應,然後齊齊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羽聆說了什麼。
袁瑾寧碗差點沒端穩摔了,默默的看着兩人:“這麼快?”
“他啊,每天只能看不能喫,心癢癢了唄~”紅棠豪不掩飾的說道,羽聆臉微紅,在紅棠腦袋上來了一下。
“哎呀!你這是家暴啊,我不要嫁給你了!”紅棠立刻喊道,羽聆無奈,幫人揉着額頭立刻哄道。
“你不嫁我還能嫁誰?以後在外邊,不要說的這麼的…直白。”
“哈哈哈!”一衆人忍不住大笑,難得看皎月般的羽聆有如此窘迫的模樣。
“那你定好日子,告訴我,我一手包辦!對了,羽聆你可有親人?”袁瑾寧並沒有惡意,所以羽聆也並未生氣。
“我自小就是孤兒。”羽聆搖了搖頭,立刻得了紅棠心疼的一眼。
“沒事兒,以後大家,都是你的親人!”袁瑾寧勾脣一笑,羽聆愣住了。
怔怔的看着他們一羣人,不知爲何眼眶竟然有些熱。
羽聆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親人麼……這兩個字,離他太遠了啊。
他緩緩閉上了眼,再睜開眸底已經是毫無波動,面上卻掛着溫暖的笑意。
“好。”
“那紅棠的繡衣要你自己修嗎?半個月來不來得及啊?”
“還有你們總不能住在這兒了,得尋處府邸,不然我們打攪到你們恩愛可就不好啦。”
“到時候請多少人來呢,要不就我們幾個相識的吧。”
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連紅棠都起身加入了他們的探討,沒人看到羽聆那一瞬的漠然。
那種…冷到了骨子裏的漠視。
袁瑾寧沒想到這兩人這麼快就要喜結連理了,於是也開始着手準備婚禮的事情。
等袁瑾寧回去了,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秦淵奕。
他颳了下袁瑾寧的鼻子,狹長的眼眸似純黑的晶石,折射着剔透神祕的光芒。
“聽阿寧這意思,是想再次和我辦一場婚禮麼?”他們的婚禮確實不大完美就是了。
“那行…夜深了,夫人,該歇息了。”秦淵奕頓了頓,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袁瑾寧眨巴了兩下眼睛,應該大概或許……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看着逐漸靠近自己的人,袁瑾寧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你、你幹嘛?”
怎麼感覺秦淵奕的眼神那麼危險呢?那璀璨神祕的眼眸裏似乎有着什麼洶涌澎湃,嚇的袁瑾寧都結巴了。
“說來,咱們結姻那麼久,卻從未履行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秦淵奕暗示,他早想好久了,但是邊疆的牀板太硬,他怕袁瑾寧睡着不舒服。
“不不不、不行!”袁瑾寧直接拒絕,雖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拒絕就是了。
秦淵奕一愣,抿脣看着她,似乎有些委屈:“爲什麼?邊疆那邊不好沐浴,我才一直忍着的。”
“可你不是不行嗎?”袁瑾寧扶額,真相原來是這樣嗎?
還不等她再說什麼,一股危險的氣息猛然靠近,他輕笑着滿是陰鬱的看着自己:“不行?夫人來試試,不就知道本王到底行不行了?”
男人好像,不能說他不行來着?瞧把這孩子氣的,連‘本王’的自稱都冒出來了。
溫潤的吻襲來,幔帳緩緩滑落,蓋住了無邊春色。
……
次日早晨,牀上相擁的兩人坦誠相待,牀下滿是凌亂的衣裳。
絕色豔麗的女人緩緩睜開了一雙嫵媚冷眸,正好對上了男子那盛滿點點星河的眼睛。
“阿寧~”低啞的聲音滿是性感,聽着就叫人耳朵一陣**。
“滾!”誰知袁瑾寧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字兒,擡腿就像踹這人,卻被對方下意識的握住了玉足。
秦淵奕睜着眼滿是無辜的樣子:“怎麼了?”
“呵呵!”怎麼了你自個兒不知道??
袁瑾寧表示並不想理對方,並且扶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老腰轉過身背對了某人。
看着大片雪白肌膚上顯眼的痕跡,秦淵奕頗有些小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難道自己太過分了?
後知後覺的某人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抱着那有些生氣的人悶聲:“爲夫錯了,不該在夫人喊停的時候不聽話,夫人,原諒爲夫吧?”
聽秦淵奕不要臉的說這些話,哪怕是袁瑾寧都沒忍住羞紅了臉。
這個沒皮沒臉的!還好意思說!
不對……怎麼感覺秦淵奕在跟自己撒嬌似的?
袁瑾寧回頭,對上了秦淵奕那雙愈發惑人的眼眸。
想起了昨晚就是這雙眼睛勾的,立刻冷哼一聲,又轉過頭去了。
秦淵奕無奈,難道他的做法不對嗎?華謙不是說像袁瑾寧這種女子,應該都是喜歡那種弱勢愛依賴人的性子嗎?他覺得自己現在挺像的。
“那我先起來了,想喫什麼?我去給你做?”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那股炙熱也離開了後背。
見人喫喫沒有回答,秦淵奕卻並未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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