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年雅璇在車子衝過來的那一瞬間,按着車子一個用力跳上了引擎蓋,霍逸霖猛然加速,要不是年雅璇抓的緊,就直接從車子上滾下去了。
趁着霍逸霖還沒來得及加速,她連忙趁此機會跳了下來,然後打開自己的車門坐進去。
點火、倒車、油門、外加一個漂亮的轉彎,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成功逃脫霍逸霖和幾個保鏢的魔爪。
車速一直保持在110120中間,直到徹底看不到霍逸霖,她才鬆了油門,車速逐漸降了下來。
到了鬧市區,年雅璇將車子在路邊臨時停下,打開車燈,仔細檢查自己的腿和胳膊。
剛在跳車的時候,撞到了腿,和保鏢搏鬥的時候,胳膊捱了一下,現在青紫了兩三處。
她呼了口氣,開着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上了藥已經很晚了,年雅璇宋慈發了個信息,今天晚上發生了點事情,就不過去了,改天再去看他們。
紐約zl集團
總經理辦公室
祕書敲了敲門,“舒總,樓下有位女士執意要見你。”
舒莫黎忙碌到連頭都沒時間擡,目光一直落在文件上,“姓什麼有什麼說什麼事情”
“她說姓年,說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年舒莫黎終於擡起了頭。
會是她嗎
舒莫黎從手機上翻出一張海報照片,給祕書看了一眼,“問前臺是不是這個女人”
祕書給海報拍了張照片,發給前臺祕書。
一分鐘後,祕書點頭,“舒總,是同一個人。”
舒莫黎頓了一下,吩咐祕書,“把她帶到會客室。”
“是,舒總。”
會客室內
一個身着淺紫色裙裝的女人站在窗前,俯視着紐約的繁華。
伴隨着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女人轉過身,玻璃門剛好被推開,進來的人正是三年未見的舒莫黎。
米白色的套裝的舒莫黎在門口站定,兩個女人四目相對。舒莫黎神情依然淡漠,年雅璇成熟了兩三分,原本略微天真的雙眸,多了一絲清冷,看到舒莫黎,她雙眸一軟先開了口,“大伯母”
“不敢”舒莫黎收回自己的思緒,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簡簡單單兩個字,年雅璇就明白了舒莫黎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氣,也沒有再拐彎抹角,“大伯母,我過來找你是爲了我和霍凌沉的事情。”
會客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祕書端着一杯咖啡過來,放到舒莫黎面前的桌子上後離開。
舒莫黎沒有立刻說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後纔開口,“還有事嗎”
“有,霍凌沉現在失憶,霍逸霖處處針對我,我想得到大伯母的支持。”年雅璇在她旁邊坐下。
“”年雅璇在來之前想過舒莫黎會用什麼態度對自己,但萬萬沒想到舒莫黎說話會這麼
她壓下內心的委屈,深吸一口氣,“您誤會了,三年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不過,我最想說的是,對不起大伯母,當初我沒聽您的警告,沒有小心霍逸霖落入了他的圈套,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舒莫黎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很忙,如果年小姐沒有其他的事情,請離開。”
“大伯母”年雅璇連忙叫住準備離開的女人,她千里迢迢來到紐約,不能空手而歸,“你是不是生氣當年那些醜聞那些都是霍逸霖爲了對付我,憑空捏造出來的,如果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你是不是就願意幫我”
舒莫黎的心思被猜中,三年來,她每次想起年雅璇,心中都憋着氣。
當年她那麼看好她,她卻在知道霍凌沉出事以後,做了流產,和野男人私奔。
舒莫黎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年雅璇繼續說道,“霍逸霖當年騙我說霍凌沉死了,我離開也是他逼得,你現在不相信我的話。我能理解,大伯母,如果我真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你一定要幫我挽回凌沉。你幫我也等於幫了霍凌沉拿回zl集團,不是嗎”
年雅璇說的很有道理,霍逸霖趁着霍凌沉昏迷期間,在公司到處收買人心,現在他在公司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除了霍凌沉但是霍逸霖現在在失憶的霍凌沉扮演慈父的形象,霍凌沉深信不疑,也從來沒想過從霍逸霖手中拿回zl集團。
舒莫黎在私底下不是沒和霍凌沉提過,被霍凌沉很嚴肅的拒絕了,還警告她不要試圖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我還想問大伯母一件事情,當年我們出車禍的事情,是霍逸霖告訴你們對方疲勞駕駛才導致的嗎”聽到這個事情,舒莫黎終於回頭。
疑惑的看着她,“你什麼意思”
年雅璇用堅定的眼神看着她,“前天晚上霍逸霖試圖開車撞死我,我躲開了。我懷疑,當年的車禍”
“閉嘴”舒莫黎神情不安的看了一眼門口,透過玻璃門確定外面什麼人都沒有,才冷冷的告訴年雅璇,“二十幾歲了禍從口中的道理還不知道嗎現在立刻回去樾城,給我證明你拋棄凌沉和你沒有關係,要不然我不但不會幫你,還會和霍逸霖一起弄死你”
年雅璇笑着紅了眼圈,她終於說通了舒莫黎,啞着嗓音說道,“謝謝大伯母,我現在就回去。”
舒莫黎看着女孩兒離開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軟着腿在沙發上坐下,低頭深思年雅璇剛纔說的每一句話。
樾城
厲思妍剛結束一場會議,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我。”
“厲小姐,您找我剛纔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