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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高掛,夜色漸濃,涼風吹拂大地,貫穿片片樓房,如往常那樣洗禮着下方都市。
藉助黑暗掩護,不多久,涼風增幅,些許落葉在夜風裹挾下離地升騰飛往遠方,繼而途徑一條條街區一座座樓房,直至飄落盡頭,飄落於一處彩光閃耀的酒吧門前。
詛咒空間某靈異任務世界,夜晚20點15分。
泰國芭提雅市,索羅帕拉酒吧。
夜晚的酒吧氣氛如往常那樣開始進入活躍期,這裏燈紅酒綠,喧鬧活躍,無論是吧檯還是後方酒桌皆坐滿了前來消費娛樂的客人,調酒師正用其專業技術手法爲臺前客人調製着各色酒水,男女服務生們則穿梭於一張張酒桌爲客人們送上水果和各類酒精飲品,圓球燈五彩繽紛頻頻旋轉,搭配着背景音樂,現場給人一種舒爽愜意感。
很明顯,這裏很棒,是芭提雅市一處專爲人們所提供夜生活的娛樂場所,當然了,既爲酒吧,那麼但凡來此者自然要點些常見酒水予以引用,然而凡事無絕對,此時此刻,某張酒桌雖的確擺有酒水,不過坐於桌前的某名年輕人卻對此不甚滿意,目前正一邊手指桌面紅酒一邊以不爽語氣朝站於對面的服務生頻頻呵斥着什麼,而青年左右兩側則分別端坐着兩名美麗年輕女性。.
透過喧鬧繼續近前,定睛觀察,就見青年看起來年紀約二十四五歲,身穿一件極爲張揚紅色男士恰克,相貌還算英氣,然下顎處那一道似乎爲利刃造成的豎線傷疤卻略微破壞了以上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沒有下顎傷疤,單憑此刻青年所做之事連同其囂張語氣仍將那所剩無多的英氣感破壞殆盡。
“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啊?老子要的是82年二鍋頭,你居然給我端來這玩意?這玩意喝起來一點不夠勁你知道嗎?抓緊時間給我換了!”
上面那段話是皮恰克青年說的,且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用得意眼神掃視兩側,看向正置身左右的兩名女性,先不談皮恰克青如何年朝兩位女伴嘚瑟不休,目前正站立桌前頻頻挨訓的男性服務生卻早已心生不滿惱怒異常,由不得他不惱怒,別說他了,換成任何其人遭遇此事情想必都會和他一樣,理由太過簡單,不否認這裏爲酒吧,更不否認此地提供各類酒精飲品,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
眼前這傢伙居然要二鍋頭?且還點名要82年的,這擺明是故意找茬啊!
(這混蛋是哪裏冒出來的!?)
本着顧客即爲上帝原則,聽罷皮恰克青年呵斥,整了整心態,服務生強忍不快依舊用客氣語氣回答道:“先生,本店雖然也會爲顧客提供白酒,但您所說的82年二鍋頭本店卻着實沒有,請您見諒,對此我可以爲您推薦其他……”
“打住打住!老子就認準82年二鍋頭了,連這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把你們老闆叫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不料服務生話未說完,青年便當先擺手將其打斷,打斷之餘嘴裏更進一步語氣狂妄提出要求,許是感覺自己這樣特別霸氣,期間還特意回頭觀察四周,繼而又順手摸了把一名剛剛經過的女性服務生屁股。
“啊。”
屁股冷不丁突遭鹹豬手襲擊,女服務生驚叫一聲遠遠逃離,而青年則面露回味點頭自語道:“嘖嘖,手感還行,我給打78分。”
察覺服務生態度轉變,又聽着對方那滿含警告的冰冷話語,皮恰克青年笑了,嘴角揚起露出笑意,仍依舊用得意表情笑盈盈注視對方,注視着眼前那即將轉身就走的男性服務生,然後,他動了。
表情瞬間一變,剛剛還滿是笑意的青年就這樣毫無徵兆離座站起,一把操起桌面酒瓶,旋即將酒瓶狠狠砸向服務生腦袋!
啪啦!
“額啊!”
伴隨着一道玻璃特有破碎響動,加之青年出手突然,猝不及防之下,被酒瓶正中腦袋的服務生頓時發出慘嚎摔倒地面,倒地之餘鮮血更是混合着紅色酒水沿腦袋共同蔓延共同流淌,一時間,周遭空氣盡數被濃郁酒香所充斥。
“啊,嗚啊啊啊……”
噠噠噠噠噠。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結果可想而知,暫且不談服務生如何手抱腦袋倒地慘嚎,如此大動靜亦立即引起現場炸鍋,除引來周圍客人紛紛側目,紛紛投來驚訝目光外,本就置身不遠的幾名壯漢則更是如聞到腥味的鬣狗般集體動作奔至現場,數秒後,混合着喧鬧雜亂,6名身着統一黑色襯衫的男子果然在聽到服務生砸慘叫後集體奔至現場,一看便知,這些人說是保安,實爲看場子的。
視野轉移至事發酒桌,先不提恰克青年砸倒服務生後如何囂張依舊,察覺有人近前,正分坐於青年兩側兩名女性的則在此刻互相看向對方,互相對視一眼,對視過程中雙方皆能從對方臉孔看到些許無奈,左側女性則更是下意識面露不爽輕啐一口:
“嘖!”
有句話說得好,能在酒吧這類燈紅酒綠之地看場子者幾乎沒有良善之輩,良善之輩也不可能去做這份工作,伴隨着6名男子抵達現場,一見是己方服務生被打,幾人頓時大怒,紛紛用一副兇狠目光看向酒桌,看向始作俑者恰克青年,盯了數秒,一名貌似爲領頭的寸頭男在觀察完現場後調轉視野望向地面:“納阿育,怎麼回事?”
確認幫手到場,剛剛還抱頭呻吟的男性服務生登時如發現救星般狂躁起來,二話不說掙扎起身,繼而一邊手捂傷口一邊手指青年嚎叫道:“德莫哥,就是這傢伙!馬勒戈壁的,非要讓我給他拿什麼狗屁82年二鍋頭,我說店裏沒有不料這傢伙竟用酒瓶砸我!這混蛋分明是來找茬的!”
“什麼!”
一聽服務生如此陳述,本就面露不善的衆黑衣男頓時集體火大,不用任何人吩咐,當即四散周遭將青年一桌團團圍住,尤其是那名被稱之爲德莫哥的寸頭男更是在聽完敘述後面露猙獰,抖了抖粗獷肌肉,繼而朝恰克青年冷冷說道:“哥幾個是咕多街這邊混飯喫的,目前在酒吧負責安保工作,這位兄弟看起來有些面生啊?不知是混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