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兇靈祕聞錄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新人與任務發佈
    看似解答,實際卻講了個沒有來由的故事。

    “從前有一個村子,村子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村外有大片肥沃土地,由於土地肥沃適合種植,依靠田地,村民們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簡單生活,過着衣食無憂緩慢生活,直到有一天,村子發生了一件事。”

    “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村外有一塊原本屬於劉姓村民的田地被相鄰的孫姓村民強行霸佔,之所以敢強行霸佔,原因在於本該身體健康的劉姓村民近期生病了,且病情嚴重身體堪憂,可想而知,由於身患重病體能不支,無法揮舞鋤頭的劉姓村民便自然而然難以種地,更加無法保護自家田地,所以,趁着劉姓村民生病之際,早就垂涎於旁邊肥沃田地的孫姓村民便直接將其霸佔,得知此事後,劉姓村民很是惱火,甚至曾動用武力進行搶奪,試圖奪回屬於自己的田地,然而遺憾的是,受病情拖累,最終,劉姓村民搶奪失敗,無奈只好自認倒黴,而田地亦至此被孫姓村民長期霸佔,許是爲了堵住其他村民悠悠之口,孫姓村民還強逼劉姓村民簽了份極不平等的田地轉讓書,但……”

    “事情並未結束,被強逼簽字轉讓田地的劉姓村民雖自認倒黴,不料他卻低估了孫姓村民對田地的貪慾,眼見劉姓村民一直患病長期不好,嚐到甜頭的孫姓村民竟再次出手繼續霸佔,每隔一段時間就霸佔一塊地,直到將原本屬於劉姓村民的田地總和佔據了整整二分之一。”

    說到這裏已經沒有繼續解釋的必要了,同樣也沒有附加探究的必要了,毫無疑問,彭虎的以上講述雖是故事,然其中寓意卻非常淺顯,加之本人又常年在Z俄邊境巡邏往復,漸漸的,看似表面粗狂實則內心細膩的光頭男被逐漸激發了國仇思緒,繼而在仇恨日本的同時連近在咫尺的俄國都恨上了,原來如此,原來是這麼回事,於其說彭虎和其他團隊有仇,還不如說單單和俄國日本有仇,雖說他所不爽的是俄國日本這倆國家,但恨屋及烏之下,順帶着連由俄國人和日本人組成的執行團隊也討厭起來便合情合理了,說白了就是看俄國人和日本人不順眼而已。

    以上就是彭虎對其他團隊的個人看法,至於程櫻……

    “憤青。”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待聽完光頭男那言辭切切的所謂原因後,女生表情變了,由最初好奇轉變爲面無表情,接着便在撂下個意思直白的簡短詞彙後起身就走,徑直離開4號車廂。

    “我擦嘞,你這貨啥意思?啥憤青不憤青的?明明是你逼我說的!”

    眼見女生嘲諷自己,剛剛還擺出幅歷史專家做派的彭虎頓時急了,正想追出車廂辯駁理論,不料纔剛剛起身,下一刻,車廂傳來震動,連同一起的,還有一陣由緩到急轟鳴聲響。

    轟隆,轟隆隆。

    隨着車體震動涌現轟鳴,這代表地獄列車即將停止,即將在下一站臺停車靠站!

    ……………

    時間的流逝永遠是非具象化的,而非具象化指的便是無形物質,看不見摸不着但又真實存在的一種概念,其概念之深足以將世間所有統統囊括,其中自然也包括詛咒空間。

    任務休息期第10天,早晨7點20分。

    靈異任務開始發佈,請所有執行者前往1號車廂查詢任務詳情,30分鐘內不去者視爲放棄任務,放棄任務者抹殺。

    房間內,看着車票背面那憑空冒出的通知信息,早有準備的何飛可謂一點多餘動作都沒有,直接放下早餐碗筷,旋即以既鎮定又快速的動作準備開來,待隨意穿了套淡灰色休閒裝後,大學生拿起揹包推門而出。

    何飛本以爲自己速度已算夠快了,結果他想錯了,事實上就在他走出房間之際,門外就已經多了兩個正互相吹捧的傢伙!

    “啊,彭哥厲害啊,不愧是曾在軍隊待過的,時間觀念就是強,這次竟搶我前邊出來了,我還以爲我會像上次那樣依舊是第一呢!哦,對了,順便說一句,你的黑色背心挺合身的!”

    “哈哈,哪裏哪裏,陳老弟過獎了,另外你也不慢啊,要不是昨晚我故意將鬧鐘提前上調了5分鐘,或許我還不見得搶你前面,另外你那屎黃色外套也挺好看的。”

    許是很早以前兩人就專門比過起牀速度,走廊內,套着件萬年不變黑色背心的彭虎正和一身屎黃外套的陳逍遙互相稱讚着,就這麼邊互豎大拇指邊雙雙咧嘴滿面笑容,唯獨雙方那末尾附加的稱讚總感覺有點彆扭,越聽越彆扭。

    當然彆扭不是重點,關鍵是何飛出門略顯不合時宜,互吹期間,見大學生隨後現身抵達走廊,陳逍遙當即調轉話頭,瞬間將審美話題轉移至何飛身上:“咦?老何也出來了,速度還可以嘛,雖說比我和彭哥稍微慢了那麼一分鐘,但整體也算得上快了,唯獨你今天的衣服不太好看,說實話,貧道就納悶了,反正詛咒空間要啥有啥,出門前你就不能精心打扮下嗎?不精心打扮又如何能吸引妹子目光?”

    草!

    一聽陳逍遙竟有臉嘲諷自己不懂穿着,何飛頓時被驚了個體無完膚險些摔倒,好在他的抗打擊能力較爲強大,聽罷此言,懶得同這倆審美畸形的傢伙談論衣着問題,何飛微微一笑表示招呼,旋即轉移話題道:“對了逍遙,還有彭哥,既然你倆出來的這麼早,那出來時有沒有敲門通知楊志斌他們幾個?這畢竟是他們的首場任務,千萬不能延時。”

    很明顯,何飛嘴裏劉志斌幾人指的正是昨天登車的新人執行者,人數倒是不少,足足來個四個,分別爲兩男兩女,另外登車過程也基本順利,之所以用基本形容,原因在於過程中發生了幾段小插曲,是的,作爲不久前還在現實中各自忙碌的普通人,冷不丁來到一處有進無出的站臺,四人可謂是慌張到無以復加,眼見站臺沒有出口,加之手機沒有信號,四人開始亂竄,像一羣無頭蒼蠅般東奔西跑,在鐵定沒有出口的地鐵站裏連跑帶喊,結果是肯定的,竄了半天不見出口,漸漸的,黑暗帶來的壓力開始在幾人心中擴散蔓延,直到被一束由遠及近的車燈照亮。

    凝視着那輛停靠站臺古怪列車,又打量着車前那不管怎麼看都和好人毫不沾邊的光頭壯漢,四人採取了謹慎態度,以既不逃跑也不過去的方式就這麼立於站臺靜觀其變,哪怕彭虎已經將事情真相告知,可他們就是死活不登車。

    很多時候謹慎是褒義詞,不過某些特殊情況下謹慎過度反而會成爲危害自身的貶義詞彙,更何況彭虎本就不是啥心慈手軟之輩,果不其然,見自己口水說盡對方始終不動,光頭男笑了,用極似嘲諷的獰笑發出最後警告,警告幾人趕緊登車,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