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爹地寵上天唐悠悠 >第721章 某人很生氣
    回去的路上,白依妍腦海裏還回蕩着季越澤說的那兩個字。

    戀人!

    他真的把她當成了他的戀人嗎?這種感覺,就像一絲的電流,竄過她的心口,又將她的心臟纏繞住,令她呼吸都有些滯息。

    季越澤側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笑起來:“怎麼了,又在發什麼呆?”

    白依妍神色一振,不敢再胡思亂想了。

    “前面有個超市,是你去買還是我去買?”季越澤故意的笑起來,爲難她。

    “買什麼?”白依妍明顯不在狀態,也根不上男人的節奏,很茫然的望着那超市問。

    “買套!”季越澤非常直接的說。

    白依妍瞬間僵住,一張俏臉由白轉紅,隨後,她怒道:“我纔不去買呢,要去也是你去。”

    “這麼生氣幹什麼?這又不是什麼禁忌的話題,以後我們之間經常都會提這東西呢。”季越澤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依舊笑着打趣她。

    “我纔不提!”白依妍還是羞極了。

    “那行,不買吧,說不定你更喜歡毫無阻礙…”

    “季越澤,你要再說,今晚我就不跟你玩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十分羞人的事,可這個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提,白依妍的心臟哪裏承受得住,所以,她終於發了一次脾氣。

    季越澤俊臉一怔,立即不滿的皺眉:“你不跟我玩,是要跟誰玩?”

    “誰都不玩!”白依妍的聲音低弱了一些。

    季越澤突然騰出一隻手來,像在哄寵物似的,在她長髮處摸了摸:“好啦,彆氣!”

    白依妍其實也不是很生氣,就是羞的不知所措,被他伸手一安撫,渾身一抖,哪裏還記得自己剛纔說了什麼了。

    到了家裏,已經是九點多了。

    季越澤一回來,就去開了一瓶酒,然後拎着一個杯子走到白依妍的面前問:“要喝嗎?”

    “嗯,喝一杯!”白依妍也是暗下了決定的,今晚,不管是生是死,就閉着眼睛過去吧。

    季越澤看着她明明不喜歡喝,卻還要逞強的皺着眉頭把酒給喝乾淨了,他一臉怔訝。

    把空杯子往他一遞:“我去洗澡了!”

    季越澤也伸手接了杯子,他還是很奇怪這個女人這一副要上戰場的烈性反映。

    白依妍進入了浴室,洗完了澡出來,她依舊穿着他的白色長T恤,她走出來,發現季越澤坐在沙發上,用手指在轉一個空杯子,俊美的臉上,一片晦澀深沉。

    “你不去洗澡嗎?”白依妍好奇的問他。

    季越澤突然將快速轉動着的杯子一摁,起身,回過頭盯着白依妍,看見她露出了兩條細細白白的腿兒,剛纔壓下去的一些理智,瞬間就又涌上了頭,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再沒有任何的猶豫,大步的走進了浴室去。

    白依妍趁着他去洗澡,偷偷的走到他的酒櫃旁邊,也沒有拿杯子,就用酒瓶,仰起頭,咕嚕的喝了幾口。

    “好難喝!”白依妍吐着舌頭,感覺苦死了,真不好受。

    但是,酒能壯膽,還能亂性,正是她今天晚上需要的東西。

    季越澤洗完澡,就看到白依妍臉蛋微紅的坐在牀上,她長髮披散着,一張素淨的白晰小臉,越發顯的清純甜美。

    季越澤拿着毛巾,胡亂的擦了擦短髮上的水珠。

    “過來!”隨後,季越澤把毛巾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對她啞着聲音說道。

    白依妍聽話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由於脫去了高跟鞋,白依妍嬌小的一隻,只及他肩膀的位置,此刻,她需要仰着頭,才能望進他的眸底。

    男人洗了澡後,身上有一股清新檸檬的氣息,很好聞,還有一種專屬於他獨特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白依妍猛的吞了一口口水,莫名的覺的四周的空氣都變的稀薄了。

    季越澤看着她像溫馴的小貓似的,叫她過來就過來,這種聽話的程度,還真讓人想要欺負她。

    “白依妍,你是自願的嗎?”修長的手指,把玩着她垂在耳側的一縷長髮,聲音低沉的詢問她。

    他可不喜歡強求,因爲,強求的東西,沒有了那種興趣。

    白依妍依舊聽話似的點了點頭:“是的,我自願!”

    腦子裏突然想到了大姨那哭着求她的聲音,白依妍想着,如果自己和季越澤有了更親近的關係,那麼,大姨的事,也許還有轉還的餘地。

    想到這裏,白依妍突然伸手,摟抱住了男人結實的健軀,小臉貼在他滾燙的胸口處:“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聽到她說開始,季越澤莫名想笑,這個女人當這是遊戲嗎?竟然還有開始和結束。

    “笨蛋,你覺的要怎麼開始?”白依妍聽到他笑着罵自己,她又很迷茫的擡頭望着他:“你想怎麼開始啊?你不是有經驗嗎?”

    季越澤見她又開始胡說八道,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送上強勢一吻:“誰跟你說,我有經驗的?”

    “還需要人說嗎?你看着就像很有經驗的人!”白依妍氣息不定,這個男人剛纔的吻,擾亂了她所有的心智,令她都沒辦法正常的思考了。

    季越澤聽到她竟然這樣說,立即又更加狂烈的吻了她,這一次,他聲音沙啞:“這樣算有經驗嗎?”

    白依妍腦子嗡嗡的,一片空白,這還不叫有經驗嗎?她突然莫名的有些泛酸。

    也許她不該再去想他有沒有經驗這檔子事了,越想,只會越難受。

    算了,他就算曾經有過別的女人又怎麼樣?誰讓她沒有在他出生的時候就遇見他呢?人生不就是這樣充滿着不定數嗎?

    “關燈可以嗎?”

    “不行,我討厭黑暗!”

    “那隻開一盞燈行嗎?”

    “好吧!”某人妥協!

    “痛!”

    “我輕點!”

    於是,三分鐘後,一個細細的聲音帶着痛楚問:“好了嗎?”

    某個人臉色黑沉一片,有些懊喪道:“第一次,控制不好!”

    白依妍猛的坐起來,扯動傷口處:“第一次?”

    季越澤氣呼呼的瞪着她:“不行嗎?等一下,這上面是什麼?這麼多血!”

    白依妍也看到了牀單上有紅色的玫瑰色,她小臉一白,她是不是傷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