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沈中天一個人喝酒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紫琴。
紫琴頓時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說沈中天看起來這麼土,爲什麼要來榮盛酒莊。
旁邊的陶剛也在幫腔說話,還諷刺沈中天是不是迷路了,要不派個傭人把沈中天送出去之類的話。
“你們這羣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沈中天嚴厲道。
“呵呵,我們確實不懂事,可誰讓我們有不懂事的底氣呢。”紫琴故意走到沈中天面前,碰了一下沈中天的衣服,連忙後退擺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大叔,你剛剛非禮我!”
“你胡說八道,女孩子的教養都被你吃了!”沈中天氣沖沖道。
“大叔可以問問大家,你剛剛是不是非禮我了啊?”紫琴哈哈一笑。
周圍的年輕男女們頓時笑了出來。
“是非禮,我都看到了。”
“大叔,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呀。”
“信不信我們報警可以把你抓起來。”
“呵呵,我爸是保東區的警局局長,上個月才和市區領導喫過飯。”
“那成了,趕緊報警把!”
男男女女們都很得意,在他們看來,沈中天不過一個沒背景沒錢的普通人,甚至連酒莊的傭人都不如。
這就是富二代們的樂趣。
只要他們想,完全可以爲所欲爲,金錢帶來的力量,很多情況都可以改變人的本性。
富二代們再怎麼羞辱沈中天,也不會真的報警,總之能在言語上極盡所能的諷刺沈中天。
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生活中的娛樂和插曲罷了。
“大叔,你剛剛非禮我,我呢,也不找你要錢,你只要和我道個歉,我可以當沒發生,然後你儘快滾出酒莊,別來破壞我的好心情。”紫琴得意道。
要是別人,估計也就真道歉,然後藉此機會跑了,畢竟富二代們背後代表的權勢,沒有哪個普通人願意得罪。
可沈中天不同。
他兒子,叫沈玉寒!
“你污衊我,我要是今天給你道歉,我永遠不出這個門!”沈中天痛斥道。
“看看你們這麼年輕,有沒有想過你們的父母在背後付出多大的努力和代價。”
“你們動不動一瓶洋酒七八千塊錢,甚至上萬,十幾萬的也有,就沒有想過,這些錢從哪兒來的。”
“看看你們的年齡,狗眼看人低,有真本事的又有幾個?”
“就你們,連我兒子十分之一都不如!”
“不,你們根本就沒資格和我兒子比較!”
周圍人笑的前俯後仰。
“哪個沈玉寒?”
“好怕怕哦,通州叫沈玉寒的,少說也有幾十個吧。”
“嗯,沈玉寒是我兒子。”
“好巧,我有個兒子也叫沈玉寒呢。”
“哈哈,大叔啊大叔,你窮就窮,沒本事我們也不怪你,有錢人的世界你真的不懂,何必逞威風呢。”
紫琴等人囂張至極。
“爸。”沈玉寒走了過去。
沈中天見兒子面色不善,頓時抓緊他的手腕,低聲道:“我不是真心怪罪他們,你可不要對他們動粗。”
“這個女的都這麼說你了,你還能忍?”沈玉寒奇怪。
“比那難聽數百倍的話,我都能聽習慣,他們說的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影響的。”沈中天心軟了,真怕沈玉寒懲罰這些人。
“不行,我不同意。”沈玉寒搖頭,“他們錯了,要付出代價,而他們在你身上犯錯,註定要付出代價!”
沈玉寒的話,讓周圍的人鬨然大笑。
“喂,那個叫沈玉寒的帥哥,能不能讓我付出代價啊,我好怕啊。”紫琴冷冷笑道。
“沈玉寒以爲自己是竹子姐的男朋友,就可以在這裏放肆,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陶剛看着沈家父子的打扮,眼裏滿是不屑。
“當兒子的是窮逼,當爹的也是窮逼!”陶剛諷刺道。
“怎麼回事?”有人走出。
正是張玉竹。
不得不說,張玉竹確實是個大美女,和周圍女孩一對比,張玉竹顯然拔高一個檔次。
修長的身材和裹身的紅裙,從外表看,沒有一絲贅肉,尤其是那張成熟中略帶一絲憂鬱的面孔,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心!
而且張玉竹的獨特吸引力,不光是對男人,對女人也一樣有用。
紫琴乖巧抱住張玉竹的胳膊,撒嬌道:
“竹子姐,你在哪兒找的這個男朋友啊,他爸想佔我便宜,被我發現,我說了幾句,他們還不服氣呢。”
“喏,尤其是你男朋友,還說要讓我付出代價,哪兒有他這種人啊,簡直太不講道理了。”
“真是這樣的?”張玉竹不信。
“陶剛可以
和我作證!不信你問陶剛。”
“竹子姐,我可以和你作證,這件事都是真的,旁邊的這些朋友們都看到了。”
其他人頓時說道。
“是真的。”
“我可以作證。”
“陸老闆也是的,怎麼會讓沈玉寒這種人進來啊。”
“這對父子,佔別人便宜還有理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沒有人幫沈玉寒說話。
都在羞辱,甚至故意編排假話。
沈玉寒冷笑,這些富二代們的素質,確實需要提升提升。
“沈玉寒,這些都是真的嗎?”張玉竹問。
“你覺得呢?”沈玉寒露出一絲微笑。
“我相信你。”張玉竹看人真準,她不覺得沈玉寒父子兩個人真的是那種佔便宜的人。
“竹子姐,你----”紫琴頓時不樂意。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人。
“我堂哥來了!”陶剛高興跑過去。
來的人正是陶剛的堂哥陶文西。
在場的人,都聽說過陶文西的名字,倒不是陶文西是什麼大人物,而是陶剛總是說他這個堂哥,是售樓部經理。
本來大家聽到售樓部經理的人,沒幾個人覺得牛逼。
然而陶剛說陶文西是小天宮售樓部經理的時候,當場鎮住了這些年輕人!
當時衆人的反應,至今陶剛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