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借機嘲諷沈玉寒,卻沒想到反而讓張玉竹對沈玉寒的感情更深了。
沈炎鋒想想都氣。
“原來竹子姐就是幽市人啊,還來過五雁風景區好幾次,這麼說竹子姐可以爲我們當導遊啦?”柳依依笑嘻嘻道。
“竹子姐,你跟我們當導遊嘛,好不好?”柳依依懇求道。
“沒問題啊。”張玉竹除了不喜歡沈炎鋒這個人對沈玉寒的冷嘲熱諷,其他人讓張玉竹感覺都還可以。
尤其柳依依,儼然是張玉竹的小姐妹一樣,問這問那的,一路上成了大家的開心果。
“我們現在去五雁大峽谷。”張玉竹道。
七人向五雁大峽谷步行過去。
路上有不少和沈玉寒等人一樣,揹着包裹行囊。
也有人自駕遊,欣賞沿途的風景。
“我們從這裏走到五雁大峽谷,大概要三十分鐘。”張玉竹解釋着。
“三十分鐘啊,這麼遠,我還以爲只要十分鐘呢。”彭萱萱露出難色,她一個女孩子,不想揹着包裹走這麼遠。
“我來。”沈炎鋒把彭萱萱的包裹接過去,一人揹着兩個包裹,同時還掃了眼沈玉寒,彷彿再說沈玉寒不是個爺們,有本事幫張玉竹背。
沈玉寒神色淡定,沈炎鋒怎麼想的他能不知道?
“張玉竹,你包裹看起來不輕,不如我幫你提着吧?”沈炎鋒隨口一說,他真沒有幫張玉竹的想法,無非就是藉此打擊沈玉寒。
“還是算了吧。”張玉竹不好意思。
“沒事,他想幫你,就讓他幫你。”沈玉寒突然道。
“好。”張玉竹對沈玉寒無條件信任。
“堂哥,她的包裹重量不輕,女人嘛你也懂的,出門在外帶的東西肯定不少,你既然願意幫她,我是她男朋友,非常感謝你的照顧,在這裏先謝謝你了。”沈玉寒笑着說道。
隨後張玉竹把包裹給沈炎鋒。
沈炎鋒只好硬着頭皮接下,結果剛一放在肩上,頓時身體就往下沉。
“媽的,怎麼這麼重!”沈炎鋒心裏氣的罵娘。
“不好意思,我帶的東西比較多。”張玉竹歉意道。
“可以理解。”沈炎鋒自己裝的逼,流着淚也要裝完。
沈炎鋒一人扛着三個包,路過的人指指點點。
“這誰呀這麼好心。”
“我看不像是好心吧,驢友都是自己提着包,誰會幫別人提包。”
“這個人不一定是驢友,或許是風景區的小工。”
“對啊,小工就喜歡幹這些活,給人提包賺酬勞。”
驢友們笑着走了。
沈炎鋒臉色漲的通紅,媽的,竟然被人當成小工了。
有一瞬間沈炎鋒真想不揹包,去五雁大峽谷三十分鐘的路上,怎麼背過去?愛他媽誰誰。
可是沈炎鋒不能這麼做,裝逼要裝完,不然容易被人瞧不起。
路上,張玉竹爲衆人解釋着五雁風景區的景色,她出國留學,口才不錯,把風景區的特點介紹出來後,便是一直沉默的管行一也是不由點頭,眼中露出讚賞之色,看向張玉竹的眼神也和之前有了變化。
張玉竹牽着沈玉寒的手,對管行一露出客氣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想多了。”沈玉寒淡淡一句話。
管行一笑了笑,似乎沒怎麼把沈玉寒放在眼裏。
沈炎鋒倒是一臉妒忌,自己的堂弟秀恩愛,當堂哥的揹着包喫狗糧,跟喫屎一樣難受。
前面是一座吊橋。
橋長一百五十米。
“過了橋,前方就是五雁大峽谷了。”張玉竹看向前方。
橋的另外一端,樹木濃郁蔥蔥,草葉鳥蟲混雜,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往更遠的地方看去。
高數百米的山峯,一座接着一座,山勢陡峭,縱橫交錯。
五雁大峽谷中,風景區給遊客開闢了一條專用通道,青石板轉鋪設而成,十分方便。
驢友們可以自由選擇一些路段,不用在專用通道走着。
當然了,五雁大峽谷裏面一些危險的地方,景區工作人員早就設立好了工作牌。
這麼多年來,五雁大峽谷沒出過安全事故。
“如果梅阿姨在這裏的話就好玩了,大家可以一起。”柳依依忽然說道。
“梅阿姨?”沈玉寒好奇。
柳依依點頭道:
“梅阿姨叫梅淑蘭,和我在網上的驢友論壇認識。
梅阿姨很健談,她見多識廣,我對梅阿姨的瞭解不多,只是從她口中得知,她每年夏天都會出來旅遊,有時候是自駕遊,有時候是當驢友,體驗自然美好。
這一次來五雁大峽谷的,加上我本來有五個人,
梅阿姨就在裏面。
不過我們在這裏聚集後,梅阿姨和我們短暫匯聚後,突然就走了,說要自己一個人欣賞五雁風景區的景色。
雖然這是我和梅阿姨的第一次見面,不過她人很好,而且氣質很棒,很貼心!
我想每一個和梅阿姨見面的人,都會打心眼裏喜歡她。”
柳依依對梅淑蘭評價很高。
衆人過吊橋。
“這座橋,名叫‘雁匯橋’,名字從古時就流傳了下來,據說站在這座橋上,曾經就有人看到了五隻金雁飛回的震撼場面。”張玉竹站在橋上,望向遠處。
峽谷上方雲霧寥寥,真會有五隻金雁飛回嗎?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柳依依興奮道,“我要是能看到五隻金雁,這輩子都滿足啦!”
“柳姐姐,這肯定是真的,你相信我!”小僵篤定道。
“哈哈,我信你了。”柳依依笑道。
“真個屁,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而已。”沈炎鋒哼道。
“你們想想,這座橋長一百五十米,歷史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吧,幾百年前,就有人可以架設一百五十米的橋?難道你們要告訴我,幾百年前就有吊機?小屁孩不懂事別亂說。”沈炎鋒譏諷道。
路上張玉竹介紹說,小僵是沈玉寒認的一個弟弟。
沈炎鋒當時聽到就笑了,沈玉寒自己都沒啥本事,還認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