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兒跟蔥?”沈玉寒笑了。
“還有誰心裏不平衡的,現在都可以來找我麻煩,不然我走了你們就沒機會了。”沈玉寒大搖大擺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邢磊頓時皺眉,這個人很囂張啊。
能在我邢公子面前狂妄的,你他麼也算是個人物了。
“靜姐,好像很少有人敢對磊哥這樣吧?”有人問。
“當然了,磊哥什麼身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王學靜得意道。
“這個人敢用這種語氣跟磊哥說話,依我看,這人就是活得不耐煩。”
“苗疆那邊過幾天要成立武道家族,我們磊哥就收到了來自苗疆的邀請函,依我看,這兒估計也就是從別處過來的外地人,根本不知道磊哥在湘西的地位。”
“邢公子的大名,哪兒是這個外地人惹得起。”
“而且還抱着個孩子,笑死人。”
邢磊的這些朋友們,看向沈玉寒的眼神中充滿蔑視。
他們看不起沈玉寒。
“小子,你很狂。”邢磊淡淡道,“在我邢磊面前狂的人,可沒有幾個。”
“呵,是嗎?”沈玉寒譏笑道,“你叫邢磊是吧?陳大少在一品別墅召開的聚會,你去了嗎?”
“沒有。”邢磊痛快道,他當然也收到了一品別墅的邀請,只不過他沒有去,因爲他和女朋友王學靜,剛從外地旅遊回來。
“你連陳大少的聚會都沒有去,看來也是個廢物。”沈玉寒纔不管這麼多,直接嘲笑道。
“畢竟在我眼裏,你連陳大少這種廢物召開的聚會都沒有資格去的人,簡直不值一提。”
沈玉寒的一番話,可謂是對邢磊的尊嚴極盡羞辱。
尤其是當着邢磊女朋友的面,這讓邢磊臉面掃盡。
“媽的!”
邢磊直接掏槍。
槍口指着沈玉寒。
周圍的顧客大驚,這就直接掏槍了?
有人不看好沈玉寒,邢磊既然敢掏槍殺人,顯然不是頭一次了。
如果沒有很強的背景,邢磊肯定沒有膽量這麼做。
“你他媽再說一遍?”邢磊沉聲道。
“我說,你是廢物,你要不開槍,那你連廢物都不如。”沈玉寒依舊是翹着二郎腿,絲毫沒有把邢磊放在眼裏。
邢磊動了殺心,他要在這裏,殺了面前這個狂妄的小子!
“磊哥等等。”這時王學靜拿着手機來了。
這是邢磊的手機,之前在桌子上放着,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
本來邢磊不想接,可是看到電話號碼之後還是接通了。
“三爹。”
“小磊,聽說酒店出問題了,有人鬧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這裏打砸搶,我準備找他算賬。”
“你先別急着出手,最近湘西發生了一件大事,特別行動處要求我們低調,我現在就在往酒店趕來。”
邢磊的三爹邢政掛了電話,顯然對於這個侄兒子的魯莽性格,邢政還是比較瞭解的。
當然,邢磊確實有魯莽的本錢,誰讓他背景強大。
“小子,我三爹馬上來了,也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你給酒店帶來的損失,會以百倍千倍的代價償還!”
“你三爹要來?”沈玉寒笑了,“來了又怎樣,能拿我有什麼辦法嗎?我就坐這裏,等着他來。”
“好好好,你小子有種。”邢磊不氣反笑,第一次遇到這麼狂的人。
酒店的顧客們小聲議論不停,大家好奇沈玉寒的身份。
“磊哥,等會兒這個傢伙肯定會付出代價的。”王學靜道。
“我今天要弄死他,還有他懷裏的那個小屁孩!”邢磊眼中掠過一絲殺氣,隨後淡定的回到餐桌旁。
顧客們沒走,都在這裏看好戲。
片刻後。
酒店來人。
“是誰敢在這裏撒野?”酒店老總邢政走了進來。
這家店邢政經營十五年,從過去到現在,也有一些人打砸鬧事,但都被邢政解決了。
畢竟這個店一年能給邢政帶來接近千萬的收入,邢政當然在乎。
“三爹,就是這個人。”邢磊走過來道。
“哦?”邢政順着侄兒子指着的方向看過去。
一個年輕人隨意的坐在椅子上。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我等你很久了。”沈玉寒淡淡道。
“你在我店裏鬧事,還特意等我過來,你是哪個大佬的兒子?”
“不過湘西大佬們的子女我都知道,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號人物,讓我猜猜,你是某個大佬的私生子,還是從外地跑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邢政的語氣滿是嘲諷,顯然再說沈玉寒是個傻子。
怎麼可能會是私生子?
就算是私生子,邢政也都知道。
一些顧客們聽笑了。
“邢政的名聲,即使我不是湘西這邊的人,也都聽說過,這人在湘西開酒店,一年能賺幾千萬。”
“而且還是開了十幾年的酒店,湘西同時有七家分店,聽說邢政的資產都有十幾個億了。”
“邢政在湘西有影響力,基本沒什麼
人敢在這裏鬧事。”
“這小子敢在這裏撒野,就不怕邢政報復?”
“就是啊,有錢能使鬼推磨,邢政隨便丟幾個錢,就能把這小子神不知鬼不覺弄死。”
顧客們交頭接耳。
尤其是邢磊的朋友們,看着沈玉寒皆是冷笑,跟看傻子一樣。
這時沈玉寒懷裏的豬小喜醒了。
“啊~”豬小喜打了個哈欠。
“寒哥,事情解決了嗎?”
“沒呢,剛等到酒店老闆過來,我跟他談談,事情就能解決了。”沈玉寒笑道。
“好,那我等你。”豬小喜從沈玉寒懷裏跳出來,在一旁站着。
“呵呵,看來是兩個傻子。”邢磊冷冷道,“你說要解決事情,想怎麼解決?”
沈玉寒開口道。
“我點的至尊烤全羊,被這個叫邢磊的人搶走了,只要邢磊現在給我從其他地方運過來三隻嶄新的至尊烤全羊,同時給我和旁邊的這位小朋友磕頭道歉,那麼我就可以原諒邢磊。”
“至於你,酒店老總邢政是吧?看在你對這件事不知情的份上,我可以寬恕你的不對,你呢就在一旁哪兒涼快哪兒站着,別逼逼就行了。”沈玉寒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