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蔣家可是有一個上師當座上賓,而且傳聞那個上師是金剛門目前最強大的通神者,修出五種大智慧的般若僧。
“蔣總,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周丞大喫一驚。
“這----”
“這不可能啊!”周文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心中的那個清北第一人,竟然在這個地方,給沈玉寒當場跪下。
沈玉寒是什麼人,周文峯清楚的很,不就是一個三石飯店的老闆嗎,最多和官府有點關係,不值得清北第一人這麼做吧。
“老公,這是怎麼回事啊?”江如詩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別急,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沈玉寒那小子可能是扮豬喫老虎,我就是不信他有多牛逼,還能讓清北第一人給他跪下。”周文峯哼了一聲。
清北商盟的商界大佬們議論紛紛,不少人都在勸蔣恆東。
然而蔣恆東卻是冷笑一聲。
“我給沈先生道歉,管你們屁事?都給我閉上嘴,要是影響到了沈先生心情,我讓你們破產!”蔣恆東口氣很大。
商界大佬們臉色一變,頓時沉默了。
清北第一人,確實有那個能耐。
“蔣總,有話好好說啊,你這樣不對,你可是清北第一人,怎麼給沈玉寒跪下呢?是不是裏面有什麼誤會啊?”田虹說道,到現在田虹都很難相信蔣恆東給沈玉寒跪下的事實。
在田虹的印象裏,沈玉寒不過是幾年前那個在沙洋縣有爹沒媽的傻小子,何德何能,讓清北第一人這麼尊重?
“誤會?你懂個屁!”蔣恆東冷着臉呵斥道。
田虹欲言又止,再有不爽也要忍着。
和清北第一人相比,田虹確實不算什麼,無論身份和背景,哪怕是資產,都和蔣恆東完全比不了。
三石飯店,焦點都在沈玉寒身上。
大家都很好奇,沈玉寒究竟是怎麼讓蔣恆東如此卑微的。
“蔣興軒怎麼樣了?”沈玉寒隨口一問。
“我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他已經瘋了。”蔣恆東嘆了口氣。
“你就蔣興軒這麼一個兒子,生氣嗎?”
“我哪兒敢生氣啊。”蔣恆東苦笑道,“兒子沒了可以再生,但家也沒了,生再多兒子也沒用啊,再說了,蔣興軒錯就錯在,招惹到了沈先生。”
“我是前段時間太忙,要不然我早就把那小子狠狠揍一頓,不過現在蔣興軒已經付出了他的代價,我專程來這裏,是爲了給沈先生道歉,希望沈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蔣家過不去。”
“和蔣家過不去?”沈玉寒眉頭一掀。
“蔣家算個屁,就是清北所有豪門加起來,我也沒放在眼裏。”沈玉寒道。
“是是是,沈先生所言極是啊!”蔣恆東磕頭。
在場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沈玉寒這話太狂妄了!
什麼叫清北所有豪門加一起,你都不放在眼裏?
這是在打在場所有清北商盟大佬們的臉啊!
不過蔣恆東的反應,又一次出乎大家意料。
“蔣總對沈玉寒的話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反抗啊。”周丞喃喃道。
周文峯越想越是不服氣,他心裏很不平衡!
腦海中,那個記憶裏的小屁孩,這才幾年時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比他周文峯強的不是不是一點兩點。
周文峯捫心自問,他是沒能力讓蔣恆東這麼做的,甚至他周文峯可能要主動低聲下氣,在蔣恆東面前當狗。
“沈先生,我跟清北商盟的這些人沒有關係。”蔣恆東說道,他剛來不久,感覺清北商盟和沈玉寒之間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
以蔣恆東的敏銳度,頓時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所以第一時間擺明立場。
“呵呵,你這人見風使舵的快啊。”沈玉寒一腳踏在蔣恆東的頭上。
堂堂清北第一人,不僅給別人跪下,還被被人踩着臉,出盡洋相!
蔣恆東越是不敢反抗,就越是讓沈玉寒在衆人的心裏增加了神祕感。
“蔣叔家裏有一位座上賓,聽說修出五種大智慧的般若僧沙臺,我一直以蔣叔爲目標,以後想着也有一位像沙臺這樣的通神者,能成爲我家座上賓。”周文峯忽然開口道。
這話顯然在提醒蔣恆東別忘了,你家還有一個般若僧,那可是通神者級別的強者,難道沈玉寒的牌面比那般若僧的牌面還要大?
“蔣恆東,跟這羣廢物們講講你兒子是怎麼瘋的。”沈玉寒把蔣恆東提了起來,往周文峯面前踹了一下。
蔣恆東順勢跑過去,對着周文峯就是一耳光。
心裏窩火的很,恨不得想把周文峯打一頓!
這個蠢東西,提什麼般若僧,還讓我被沈玉寒又羞辱了一遍。
“蔣叔,你打我做什麼啊?”周文峯失聲道。
“你們清北商盟的人,這幾天不是一直在打聽我兒子蔣興軒在三石飯店遇到了什麼嗎,
行,我告訴你們。”蔣恆東冷着臉道。
“蔣興軒來這裏把三石飯店的服務員汪小梅強行帶走,惹怒了沈先生,沈先生把蔣興軒教育了一頓。”
“就連前來支援蔣興軒的般若僧沙臺,也被沈玉寒廢掉了修爲!”
“現在你們都明白了,都滿意了吧!”蔣恆東怒斥道。
清北商盟的商界大佬們,臉色凝固住,皆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沈玉寒。
這個人,把般若僧廢掉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衆人驚恐。
這是蔣恆東親口說出來的,他們不得不信。
“幾年不見,沈玉寒都成長成這種地步了?”田虹驚恐道。
這一對比,她兒子周文峯在沈玉寒面前算什麼?
連跟蔥不是。
一旁的江如詩,嚇的整張臉都白了。
蔣興軒對汪小梅動手的結果,是蔣興軒成了瘋子。
她江如詩,哪點比得上蔣興軒?
“老公,我、我該怎麼辦啊?”江如詩道。
“靜觀其變,別急,我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周文峯點了根菸,壓住心裏的震驚,表現的很平靜。
沈玉寒拉着汪小梅的手,站在清北商盟的商界大佬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