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說的那些話,沒有讓橫青遇感到害怕,反倒是刺激了橫青遇。
“陣法平川,你沈天道只要能突破,我立刻向你磕頭認輸!但是你註定突破不了,這輩子你就在這兒乾瞪眼看着,我每一天都會跟你說我怎麼欺負那頭赤焰雲鷹的後代,每一天!”橫青遇哈哈大笑。
沈玉寒看向烈麒。
“太虛宗把你培養成了後天人柱力,是因爲太虛宗守護的有人柱,我現在讓人柱儲存在你的身體,你願意嗎?”沈玉寒問。
“願意。”
“好,帶我去人柱的位置。”
“是。”烈麒點頭。
走之前,沈玉寒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橫青遇。
“陣法平川,天人不可逾越,但是這個陣法的核心,是太虛宗守護的人柱,如果我讓人柱儲存在追風麒麟的身體裏面,是不是說陣法平川就沒有了核心,也就不存在了呢?”沈玉寒微微一笑。
橫青遇怔住,隨即臉色大變。
“沈天道,你要做什麼!”
“那可是人柱!”
“沒有我太虛宗的祕法,你休想把人柱儲存在後天人柱力的身體裏面!”
“沒有什麼不可能,只要我沈某人想,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橫青遇,我說過的,冤有頭債有主,要讓你痛苦的死去。”沈玉寒拂袖離去。
橫青遇那張臉變得煞白無比!
他身後的數十位太虛宗弟子們,也都是震驚無比的樣子。
“橫師兄,沈天道說的是真的嗎?”
“沒有祕法,他真的可以做到嗎?”
“那個祕法只有我們宗主陳后羿知道,沈天道莫非在吹牛?”
橫青遇聞言不說話,臉色陰沉的看向沈玉寒背影。
在太虛宗的深處。
那裏有一根高達三百米的蒼天巨柱,看起來古樸浩然,彷彿和天地融爲一體。
這正是太虛宗守護的人柱!
人柱聳立,被祭壇包圍,有一種強大的威嚴,越是靠近,就越是有一種讓人跪拜的感覺。
說實話,這也是沈玉寒第一次近距離觀摩武道家族守護的神柱。
“沈先生,這就是人柱,靠近它的人和兇獸,將會被強行退下僞裝,變成真形。”烈麒一邊走向人柱,烈麒的身體一邊發生極大的改變。
不再是人的模樣,而是一頭霸道無匹的追風麒麟。
“人柱的存在,不得不提到五千年前的那場靈氣復甦,靈氣復甦從輝煌的開始到落寞的結束後,人柱就出現了。”
“傳聞,華夏用人柱力,讓五根神柱同時儲存在自己的身體裏面,在千米高的雲層中,施展法術,聯合佈下法陣,可以讓靈氣下行,世界重回靈氣復甦,時代將會再次改變。”烈麒說道。
沈玉寒點頭,這個傳說他聽過。
“不過,要讓人柱儲存在我的體內,需要太虛宗宗主纔會的祕法......”烈麒的語氣忽然開始變得猶豫起來。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很快就被沈玉寒察覺到。
“烈麒,你是怕疼吧?”沈玉寒忽然笑了。
“沒錯,陳后羿會一種祕法,可以讓人柱儲存在我的體內,他把我培養成後天人柱力後,曾經試過這麼做,那種感覺說實話,真的太痛苦了,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不過,如果沈先生會這種祕法,我可以接受,疼歸疼,忍忍就是了。”
沈玉寒哭笑不得,烈麒話是這麼說,語氣倒是抗拒啊。
“放心,我不用陳后羿的祕法,我有我的辦法。”沈玉寒看向三百米高的人柱。
越看,越是感覺有趣。
“烈麒,你知道大地的脊樑嗎?”沈玉寒問道。
“大地的脊樑?沒聽說過。”烈麒搖頭。
沈玉寒解釋道:
“所謂大地的脊樑,就是大地中,那藏着的一個個地脈。”
地脈?
烈麒一怔,若有所思起來。
沈玉寒道:
“人有奇經八脈,人通過修行,讓元氣進入奇經八脈,變得強大,超凡脫塵,成爲通神者。”
“大地也一樣,地上的花草樹木,那無數的植物能持久活着,是元氣進入大地,經過地脈後引起的現象,就跟人一樣,人能修行,大地也能修行,而大地修行的意義,就是造福我們人類,如果沒有氧氣,人早就死了,不是嗎?”
“我們待的地球,一共有至少數千個地脈,它們就是大地的脊樑,我想五千年前的靈氣復甦,有人把大地的脊樑,通過某種強大的祕法,從大地中提煉了出來,所以在華夏,就有了五根神柱。”
“我們現在看待的人柱,就是大地的脊樑,地球數千個地脈中的其中之一!”
烈麒聽了後,不由咂舌。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沈先生,照這麼說的話,那----”烈麒話還沒說完,忽然就看到有人來了。
“沈天道!”遠處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
兩人御空而行,快速趕到這裏。
沈玉寒眼神一動,巧不巧,又碰到這師徒兩人了。
來到這裏的,正是張乾離和張若雨。
“沈天道,你要做什麼,這可是人柱啊,要是擅自行動,以後可能會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張乾離沉聲道。
“老東西,現在的你,還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嗎?”沈玉寒不屑道。
張乾離一怔,強忍着不爽,壓低語氣道:“這是人柱,你要是想把人柱放在追風麒麟的身體裏面,需要宗主陳后羿纔會的祕法,當然你是沈天道,你可能有其他的辦法,然而結果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失敗了,人柱可能機會被毀了!”
“人柱,是地脈之一,雖然地球有數千個地脈,但是要把地脈提煉出來,你知道要怎樣的手段嗎?那可是難如上青天啊!”
沈玉寒聞言皺眉。
“區區人柱算什麼,等我成爲天人,可以輕鬆把地脈提煉出來,再說陳后羿所謂的祕法,在我眼裏根本不算什麼,強行把人柱儲存在後天人柱力身上,造成的痛苦難以想象,你張乾離怎知我沈天道的厲害?”
“你----”張乾離張張嘴,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因爲沈玉寒都這麼說了,他張乾離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