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二十六章 建議
    白嬤嬤應聲後又猶豫道:“夫人,那七公子也去嗎?”

    自從擎天觀回來後,王有了一塊心病,尤其聽不摜任二兩個字,每每聽到都要摔打東西,葛氏說了幾次都沒用,說多了,王就抱着她哭,葛氏心疼得不行,否則也不會讓白嬤嬤上任府找任舒的茬。

    後來鎮國公知道消息讓二公子王昀回來處理,王昀回來先是把王打了一頓,一點沒留餘地,幾棍子下去屁股就見了血,心疼得葛氏哭天抹淚,更是搬出孝道來阻止王昀。

    可王昀更狠,揚言母親看不得弟弟受罰,那就打他自己,讓隨他回來的軍中兵士打他。

    兵士深知王昀秉性,不敢留手,沒一會也是血跡斑斑。

    葛氏看得快暈過去了,兩個都是自己親生的,她能怎麼辦?索性回了屋,眼不見爲淨。

    王昀見狀,起來仍舊繼續打王,直打得他鮮血淋漓暈厥過去,打夠了五十軍棍才放人回去。

    自此,王醒過來後,更恨任二了,自然不可能去道歉。

    葛氏自然知道自己生的兒子的性情,擺擺手道:“不用他去了。任二有個中邪的名聲,周沁還敢讓我兒子親自登門道歉,多大的臉。”

    聽話聽音,白嬤嬤便知道葛氏將王被王昀打得下不了牀,沒有二三個月康復不了的事算到了任舒頭上,不再多說,退出去吩咐人準備東西去了。

    葛氏禮做得足,帶了一車滿滿當當的東西一大早就去了任府。

    兩個做官的都出了門,周沁看在鎮國公和葛氏孃家南陽王府的面上,親自迎到了二門。

    兩人先是寒暄了一番,這才手拉着手往明楓院走去。

    對於葛氏的到來,周沁心裏明白,昨天也有太監來他們家宣了旨,武德帝褒獎任舒,賞了一匣子珍珠,她全給送到清露院去了。

    武德帝獎了王一百兩銀子,兩匹綢緞,外加一塊翡翠玉佩,到了任舒這裏就只有一匣子珍珠,這區別待遇也是沒誰了。好在兩家人對這點東西都沒放在心上,也沒互相打聽,周沁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想法。至於任灝,自然知道了,但也不會特意和周沁去說道。

    到了明楓院花廳,兩人分賓主坐下,葛氏便笑着道:“沁妹妹,先前是我沒搞清狀況,錯怪了任二小姐,這次來是特意來道歉的,咱們也算的上手帕交了,我也就和你當面說了,你別怪姐姐我魯莽。這次的事,還要多謝你女兒呢。任二姑娘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呢。不知今天她在不在府裏,我當面和她道歉和道謝。”

    周沁不易察覺得皺了眉,想到任舒,又嘆了口氣,讓鶯歌去請人,然後才道:“葛姐姐客氣了,任府小家小戶,當不得你親自來道謝。我家舒兒性格頑劣,給王七公子添麻煩了,七公子着惱也是應該的。”

    說完也不看葛氏,自顧端起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葛氏出身南陽王府,是南陽王府的嫡幼女,卻未被冊封爲郡主,而周沁出身懷國公府,懷國公府和鎮國公府一樣,都是鎮守一方的大將,兩人身份地位相差不大。

    葛氏先前派了嬤嬤來找茬,周沁當時因爲任舒中邪,沒多說什麼,現在葛氏上門雖說的是道歉,可態度卻不是那麼回事,又因任舒在擎天觀一案中全身而退不說還立了功,周沁自度對鎮國公府並不歉疚,也就懶得搭理傲慢的葛氏。

    葛氏立刻就明白了周沁說得壓根就是反話,這是在說她和她兒子不好呢,她想發怒,想到周沁背後的懷國公府又忍了下來,端起茶慢慢喝着,氣氛一下冷了。

    等鶯歌獨自一人回來的時候,葛氏早不悅地眯了眼。

    “夫人,小姐說她沒做什麼,當不得國公夫人道謝,就不過來了。”

    鶯歌冒着汗,硬着頭皮說完了,其實任舒壓根什麼都沒說。

    她聽明瞭鶯歌的來意,只說了兩字:“不去。”

    鶯歌可不是清露院裏的丫頭,對任舒始終抱着畏懼,聞言不敢多說,立即回來稟了,這話還是她潤色過的。

    葛氏放下茶杯,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任二小姐不舒服不便過來,我也明白。沁妹妹,你別怪姐姐多嘴。外頭現在對你家任二小姐說什麼的都有,什麼嗜殺,什麼中邪。妹妹就沒想過斷了這謠言。”

    周沁眼中閃過憂愁,她能怎麼辦呢?

    葛氏看了看她面色,接着道:“姐姐最近剛聽到了個消息,想着妹妹或許感興趣。”

    周沁看向她。

    “聽說淨慧大師回了金明寺,任二小姐這情況,妹妹要不過去請教請教淨慧大師?他可是有名的得到高僧,比什麼道士都好。”

    周沁眼睛一亮:“葛姐姐說得是真的?”

    淨慧大師,滿京都人就沒有不知道的,傳聞他已經半隻腳邁進了仙家,非大造化之人不能得他指點。

    “自然是真得,這消息還是我娘前兩天到府裏時告訴我的。妹妹知道,淨慧大師向來行蹤不定,妹妹若是想見還是儘早安排爲宜。”

    周沁此時顧不得葛氏之前的態度了,忙抓了她手問:“葛姐姐,你可有什麼門路,能我們見到淨慧大師?”

    葛氏笑道:“沁妹妹一片慈母之心,想來淨慧大師不會不見。這樣,就明日,我和妹妹一塊去金明寺如何?”

    周沁忙不迭站起來行禮道:“妹妹在這先謝過姐姐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敲定了出門的時間和地點才各自散去。

    回鎮國公府後,白嬤嬤給葛氏奉茶,閒聊般道:“夫人怎對任二小姐如此關心?”

    葛氏接過茶,冷笑了一聲:“本來我看在老七到底行事無忌,傷了姑娘家臉面,好心上門道歉,沒想到周沁暗諷就算了,連她女兒都不把我放在眼裏,竟連面都不露。呵,不是說她中邪嗎?可細究起來除了那幾樁事,其實看不出來她中邪。偏偏那每一件事情,任二都能脫身,現在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半信半疑的。我就藉此機會去給淨慧大師瞧瞧。你想,若是大師說她中邪了,那這名聲就定下了。這任二後半輩子就全完了,我看她周沁到時候怎麼哭。”

    白嬤嬤笑道:“還是夫人高明。那任夫人關心則亂,絲毫都沒想過後果。嘖嘖,明天可是有好戲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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