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150章 十萬兩銀子
      顧秋棠說她爹是老毛病,確實是,這毛病還和王昫有關。

      自從那次被王昫打了,顧家父女沒錢醫治,拖了許久,後來哪怕任舒給了顧秋棠銀子,治好了顧老爹,他也落下了病根,時常咳嗽,天氣只要變化些,立刻就扛不住得咳。

      看到任舒過來,顧老爹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任舒受了,顧老爹很高興,靠在牀上,說自己身體不爭氣,拖累了顧秋棠。

      顧老爹也不知怎麼了,和任舒一扯就扯出老遠,將對顧秋棠未來的擔心都和她說了。

      顧秋棠年紀不小了,今年都18了,又經常拋頭露面,他們又不是京都人,且如果不是任舒,父女倆怕是早死了,就這樣的情況哪還有人家願意娶她。

      顧秋棠聽了,幾次想打斷都不行,顧老爹都能給繞回來。

      任舒一點不耐煩都沒有,只安靜得聽着,伸手搭在顧老爹的脈搏上好一會才收回來。

      等顧老爹說着說着咳嗽起來,顧秋棠忙將任舒兩人帶出了房間。

      “姑娘,我爹病了,你們還是不要久待。”

      “你爹的身子全靠養,我想你心裏清楚。別老想着要把錢給我,多把錢用在你爹身上。皮子收了這許多,也不見你給你爹做件皮裘,屋子裏也空空蕩蕩的,下次再來我不希望還是這樣。”

      顧秋棠紅着眼睛點點頭。

      “以後掙來的錢刨除掉成本後,我們一人一半。”

      “姑娘,這怎麼行?我什麼都沒做…”

      任舒擡手打斷了她的話:“我不喜歡說第二遍,你如果一人一半的,我就拿着,不這樣,就帶上你爹走。錢是你掙的,你拿一半並沒有不妥。”

      顧秋棠這才應下。

      三人走出宅子,回到了北城門的主街上,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喝罵聲。

      陳康跑過來道:“顧姑娘,有人到你鋪子裏鬧事。”

      顧秋棠忙和任舒告了聲罪,跑了過去。

      “小姐,鬧事的好像是南陽王府的人。”

      任舒慢慢走了過去,分開人羣,到了前面,就見一個錦衣男子高坐在馬上,吊着眼尾,不屑得斜眼看着顧秋棠。

      “這鋪子是你的?”

      顧秋棠蹲身行禮道:“給公子道福,不知小店哪裏讓公子不高興了,請公子直言,小店一定盡力改正,讓公子滿意。”

      任舒看了眼鋪子,這是賣皮貨的。

      “你倒識相。本公子在你家買了十幾塊火狐皮,結果竟是染了色的假皮,你們要怎麼賠?”

      “東家,這皮子不是我們這賣出去的。”

      一個夥計不忿得和顧秋棠道。

      顧秋棠掃了眼地上扔着的不知道什麼皮質的皮,客氣道:“公子,這皮不是本店的,但本店願意出錢買下如何?敢問公子花了多少銀子?”

      “十萬兩!”

      四周響起一片吸氣聲。

      十萬兩!這公子不是瘋了吧,不說那幾塊看不出皮質的皮,就算真是火狐皮,十幾塊火狐皮頂天了也就五千兩銀子,他竟開口要十萬兩!

      顧秋棠眉頭都沒皺,仍舊客氣道:“公子真會開玩笑。本店小本經營,可拿不出十萬兩。這樣,公子來這一趟,您和下人們都累了,我出一千兩給各位喝個茶可好?”

      錦衣男子冷哼:“出不起?簡單!把這鋪子抵給我,那十萬兩我就不要了!”

      呵,原來是想要鋪子呢。

      任舒和顧秋棠兩人都明白了公子哥的來意。

      這要錢好說,要鋪子可就麻煩了。她這店越來越紅火,京都許多人都眼熱,可再眼熱也沒有這麼明目張膽得來要鋪子的,這是打量她身後無人呢!

      顧秋棠皺了眉,她身後還真沒人!

      任舒是個千金小姐,自然不能出面說些什麼,而且已經麻煩了她好幾次了,顧秋棠不想將她又牽扯進來。

      她正思考着該怎麼打發呢,就見眼前人影一閃,公子哥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後一隻腳踩到了他的胸口上。

      男子慌道:“你誰!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把本公子踢下來,不想活了!你們還愣着做什麼,上啊!”

      一衆護衛十幾個想上前又不敢,那隻腳就抵在自家公子脖子下兩寸處,他們一動,公子就慘叫,這讓他們投鼠忌器。

      公子卻不知道,慘叫過後就是痛罵,罵護衛們廢物。

      如此三番後,任舒纔開口:“原來我覺得王七已經夠蠢了,沒想到你比他還蠢。葛鈞,你在我腳下,他們怎麼敢動!”

      葛鈞立刻道:“你知道本公子,還不拿開你的腳!我祖父可是南陽王!”

      回答他的是那隻腳碾了碾。

      葛鈞又是一陣慘叫。

      護衛看不下去,道:“你是何人,竟敢和南陽王府也敵!”

      顧秋棠緊張不已,走到任舒身邊小聲道:“姑娘…”

      任舒掃了她一眼,她立刻禁聲了。

      “與南陽王府爲敵?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家主子騎在馬上,和人說話太累了,這樣說話多好,是不是?葛鈞。”

      “你!”

      “我是誰?我叫任舒,祖父是戶部尚書任灝,你們要找人千萬別找錯了。”

      圍着的衆人先是一愣,戶部尚書家的小姐?怎麼帷帽也不帶一個。既而有人反應過來,忙和身邊的人嘀咕起來,然後幾乎所有人都想起了將近兩年前任舒乾的事——光天化日下殺人,還有火燒擎天觀。

      “不是說她被人擄走了?”

      “怎麼可能啊,她武功那麼高,當街殺了十幾個人呢!我聽說她和人私奔了,嘖嘖想是知道了還是榮華富貴的好,又回來了。”

      “我覺得不是。她那會纔多大,就和人私奔?”

      圍觀人羣一頓熱聊,對眼前的一幕全忽略了。

      護衛們自然聽說過任舒,哪怕沒聽說,聽着旁人的話,這下也知道了。

      “任姑娘,南陽王府和任府從來沒有糾葛,姑娘是不是先放了我家公子?”

      任舒充耳不聞,低頭對着葛鈞道:“你不是想要鋪子嗎?我給了。秋棠給他。”

      顧秋棠立刻命人回去拿房契等文書。

      任舒又歪頭看向南陽王府的護衛:“你們拿十萬兩銀子過來贖他。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超過三天,我就砍他身上的一樣東西,到時候剩了什麼可算看你們南陽王府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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