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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御劍術

    小鎮的地震越來越頻繁了,震感也越來越明顯了,剛開始很不習慣,震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張三一不得不感嘆一句,小鎮裏這些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房子,竟然沒有被震垮。

    不知是修的堅固,還是有土系覺醒者大能加固了。

    一連幾天,天氣都不怎麼好,要麼是狂風裹挾着黃沙,要麼,劈里啪啦下一陣不大不小的雨,把飛揚的沙塵打落在地上,只是天卻始終不放晴。

    小鎮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沒有了系統的探查,張三一就感覺不到周圍那些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人到底是什麼實力了,這讓他有些難受。

    雖然都是覺醒者,但是,一直以來,小鎮雖然擁擠,倒也沒有出現那種摩擦事件,張三一覺得應該是有很厲害的覺醒者鎮壓着。

    這段時間,他和槐生幾乎沒怎麼出過門,槐生還就是老樣子,抱着故事書,恨不得鑽進去,張三一真的有點擔心他的眼睛,一個憨憨的可愛的小傢伙,戴個厚厚的眼鏡,怎麼都覺得不好看了。

    期間,他又見過那公牛老頭幾次,只不過,都是老頭遠遠的點頭笑笑,張三一回之一笑,沒有再說話,還有就是公牛老頭的那頭髮,似乎有變顏色了,張三一見了綠色,見了黃色,至於還能成什麼顏色,張三一就不知到了。

    至於他自己,或許是決定闖一闖所謂的遺蹟了,久違的竟然琢磨起劍訣了,他現在已經到了第二層了,可以一次拿出三柄劍了,雖然比起一柄的時候,三柄很明顯小了一圈,但是,畢竟數量上去了,不說有多厲害,那也是夠唬人了啊。

    雖然有劍訣,但是,張三一還是覺得自己攻擊手段也太單調了,難道每次打架,就弄出來三柄劍,到處亂戳?

    這好像也行,只是,總覺得有些不那麼好。

    要是像在前世界裏看的那些仙俠電影,能有飛劍,那多瀟灑,可惜,他不會,他的劍要麼握在手裏,要麼,直接甩出去,當然,甩出去可就不歸他管了。

    好好一手劍訣,如果變成了扔石頭一樣扔劍,那該有多撈了。

    既然劍訣只能這樣了,張三一隻好打開了商城,上次因爲沒錢,似乎還有一本書沒買。

    咬着牙花了十萬,張三一買下來劍這一欄的最後一本書。

    《御劍術》張三一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不禁喜上眉梢,笑出了聲,引得槐生和三哥一陣側目,還以爲他瘋了。

    有系統的好處,就是張三一不需要看書,只是買下《御劍術》之後,內容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御劍術顧名思義,就是控制飛劍的法門,只是,也有境界之分,總共三個境界,最初的境界,叫馭劍,駕馭飛劍之意,這是最粗糙的境界,只是控制飛劍進行一些攻擊,只能算得了馬馬虎虎,中間的境界,叫御劍,御劍,馭劍,別看只是字不一樣,可是千差萬別,到了這一境界,飛劍也算被主人養出了靈,能夠和主人心意相通,只需要一個心思,飛劍就能夠做出迴應,至於最後一個境界,就是化劍,與飛劍不分你我,我爲劍,劍是我的境界。

    張三一纔不管書上說的多麼玄妙,他都要自己試試纔行,猶豫了一陣,張三一凝出了一柄劍,小槐生只是擡起頭瞥了一眼,就又繼續看起了故事書,張三一的擔心,完全沒人注意,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盤腿坐在牀上,張三一把劍橫着平放在腿上,深吸一口氣,眼睛死死的盯着劍,手指輕輕的劃過劍身,慢慢的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投放在了劍上。

    就這樣,張三一坐了一個多時辰,突然,張三一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動了下,放在膝蓋上的劍,顫抖了一下,又無力的摔了下去,一動不動。

    一瞬間,張三一的腦門和後背上,就溼漉漉的了,腦袋還微微有些昏沉,睏乏的厲害。

    果然,沒有那麼好學,張三一也不氣餒,至少,第一次就讓劍動了動,這已經讓他夠意外的了,只是,他要是知道劍是因爲是他丹田中的凝成的,本就隱隱約約有些心意相通,控制起來,難度降了不是一兩個層次,他會不會一下子就被打擊的不想學了。

    休息了一陣,深吸一口氣,張三一又開始嘗試,這次,比上次一個多時辰要短了挺多,劍抖了抖,但是,還是沒有能夠飛起來,張三一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跌倒躺在了牀上,伸展了胳膊和腿,他覺得自己需要睡一覺,因爲腦袋真的特別難受,伴隨着陣陣刺痛。

    劍,也瞬間崩碎,化爲點點星光,閃了一下,就消失了。

    張三一躺下之後,下一秒,呼嚕聲就響起了。

    可能是覺得吵得看不進去,槐生合上了心愛的故事書,收拾的放好,也靠在枕頭上,躺在了牀上,不知道從哪裏學的,他竟然翹了個高高的二郎腿,要是張三一醒着,又絕對說他幾句,小孩子家家的,翹什麼二郎腿。

    打了個呵欠,槐生揉揉眼睛,眼睛越發明亮了,沒有一絲個想要睡覺的意思,百無聊賴,聽了張三一的話,槐生也不敢出去。

    不知從哪裏,槐生拿出來了一枚翠綠翠綠的樹葉,綠的活靈活現的,把槐樹葉夾在手指間,輕輕一甩,槐葉就被甩了出去,本來軟弱無力的槐葉竟然像一隻射出的箭一樣,朝着牆刺了過去,就在槐葉碰到牆的一剎那,槐生彎了彎手指,那翠綠的葉子,竟是一個急轉彎,繞着小房間,盤旋了一圈,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又回到了槐生的指尖。

    “也不難嘛,還挺好玩的”

    小傢伙嘀咕了一句,像是又失去了興致,把翠綠的葉子又藏了起來。

    在牀上滾了幾圈,小槐生覺得很是無聊了,突然起身,打了個坐,他想誦經了,因爲看故事書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誦經了,要是讓師父知道,他的手心又要挨板子了,或者師父又要敲他的腦門了。

    想到師父,小夥的眼神立馬暗淡了下來,似乎馬上就眼淚汪汪了,別看跟着張三一,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看故事書,但是,他還是想師父。

    師傅老了,不知道怎麼樣了。

    “唉……”

    輕聲嘆息,小和尚挺直了微彎的身子,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輕聲嘀咕着,聲音很小,他怕吵到熟睡的張三一,還有那條叫三哥的狗,名字遊戲奇怪,和他也不怎麼親近,還很懶,除了喫肉,幾乎都在睡覺。

    他問過張三一爲什麼那條狗叫三哥,張三一隻是笑而不語,眼神有些落寞。

    ……

    下午,一聲炸雷,驚醒了熟睡中的張三一,揉揉還是有些頭昏腦脹的腦袋,看到小和尚把被子踢開了,起身把被子拉了拉,蓋住了小和尚。

    站在窗前,張三一朝着外面看去,又開始下雨了,夾雜着冰雹,打在房子上,劈里啪啦的,這見鬼的天氣。

    不知道是不是窗戶關的不夠緊漏風還是怎麼的,張三一縮縮脖子,又回到了牀上,盤腿坐了下來,既然醒了,就趁着小和尚還睡着,在練練馭劍。

    第三次,張三一忍者腦袋中的刺痛,眼前都有些模糊了,終於看到劍飄了起來,飄到了與自己眼睛齊平的地方,然後,突然,張三一腦袋一陣劇痛,劍劇烈抖了抖,跌落了下去。

    大口喘了會氣,稍微平復了下跳的劇烈的心,還有疼的厲害的腦仁。

    張三一又開始練了起來,從飄起來到離身一米,張三一差不多練了五次,腦袋痛的他恨不得拿拳頭砸,已經不是剛開始的那種睏倦了。

    現在,他想睡都睡不着了。

    扶着腦袋,穿上了鞋,張三一又披了件衣服,他想出去透透氣,透透氣說不定能讓他覺得輕鬆一點。

    路過廊道里的穿衣鏡,張三一看到鏡子裏狼狽的自己,臉色蒼白,眉頭緊皺,還有那稀疏的胡茬子,似乎,也不能用狼狽形容。

    笑了笑,張三一來到了小旅館的門口,就站在門口的屋檐下,冷風撲面而來,張三一拉上了拉鍊,偶爾有冰雹沒被屋檐擋住,砸在了張三一胳膊上,竟然還挺疼的。

    也不知道着雨啥時候才能停。

    一聲汽車的鳴笛,打破了張三一的愁死,一輛麪包車朝着旅館駛了過來,停在了旅館門口,距離張三一不遠處。

    從車上下來了一箇中年人,肌肉高高隆起,一臉兇相,還有一個頭發紮起來的婦女,撐着傘,傘壓得很低,張三一沒有看到臉,之後,有下來了四個年輕人,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可能是穿的單薄,都縮成了一團,朝着旅館快步走來。

    張三一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雖然,他也不擋旅館門口。

    中年人瞥了一眼靠着牆的張三一,讓那撐傘的女人先進了旅館,張三一這纔看清,原來四個小年輕都穿着一樣的衣服,像是蘭武的校服。

    看樣子,約麼是蘭武老師帶學生試煉來了吧?

    不去多想,也是覺得透夠氣了,張三一排排靠了牆的衣服,雖然沒什麼土,然後轉身,回到了小旅館。

    很快,小鎮就黑了,張三一又開始了練習。

    多練練,總沒壞處,誰讓這次,他準備以身犯險了,學會馭劍,總會多一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