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把許明大哥帶去哪裏了?”
那男子被杜玄提溜起來之後,便想要掙脫,全力催動着體內四重天修爲的靈力,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別想着掙脫,趕緊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地下去。”
聽了杜玄的話,男子並沒有什麼害怕,反而開口了起來︰“你便是得罪了公子的杜玄吧。”
“趕緊放了我,說不定我會向公子求情,饒你一命……”
話還沒說完,杜玄便直接將那人重新有扔到了地上,然後杜玄便催動着自己的肉身之力,直接在那男子的頭前的空地之上踩了下去。
“砰”的一聲傳來,那男子頭前的空地之上便多了一個深約一尺的腳印。
“你覺得你的頭硬,還是這地面硬呢。”杜玄一雙眼眸散發着冰冷的光芒緊盯着那男子說道,那話語更是蘊含着無盡的殺意。
看着那腳櫻看着那冰冷森然的目光,聽着那話語,那男子整個人便有些慫了。
“我數三秒,數完這腳就落到你臉上。”杜玄不緊不慢地說出來,同時將那腳擡了起來。
“一”
聽了之後,那人接着便開口道︰“別,別,別,我說。”
“說吧。”杜玄放下腳,緊盯着那人開口道。
“我家公子讓我們幾個把他抓回去,用來威脅你的。”聽了這話,杜玄眼中便是閃過一道冰涼的目光。
“你口中的公子是拓撥皋吧。”
“正是正是。”
“拓撥皋埃我剛來還沒站穩腳跟呢,你就動手了,好手段啊。”嘀咕完以後,杜玄便直接寵着那男子開口了起來。
“起來,帶路。”說完之後,杜玄便轉過頭去看向了周塵,直接傳音入密道。
“周兄,你也看到了,我要先去救人了,你的那事就要先拖拖了。”
聽了杜玄的話,周塵沒有接着迴應,反而朝着杜玄走了過來。
一邊走着,手一揮那天機筆便出現在了手中,出現之後,周塵便一邊在空中畫着什麼,一邊不停的走着。
也就走到杜玄身旁的時候,周塵停下了筆,直接收了起來。
然後便衝着杜玄傳音入密了起來。
“星落,落西方,筆鋒扭扭轉東,刀字頭上落,有有人要害你。”
“我知道有人要害我。”聽了周塵的話之後,杜玄冷眼看着那男子迴應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要去啊,你去咱們先前去的那茶樓,不到兩刻鐘我就回來了。”
“不用,我我跟你一一起去去吧”
周塵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幫助自己突破的人,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了,所以便直接衝着杜玄傳音了起來。
“既然如此,咱們走吧。”向着周塵傳音完之後,杜玄便直接將許雅柔背了起來,然後看向了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那男子。
察覺到杜玄那充滿寒意的目光,那人連忙指着自己前方開口道︰“在這邊。”說完之後便直接朝着所指方向走了過去。
……
拓撥皋坐在院落裏面,看着面前已經渾身傷痕的許明,露出了一絲笑意。
“許明是吧,堅持一會,就有人來陪你死了。”
“拓撥公子,不知無緣無故綁架我幹什麼?”
許明的話,彷彿是戳中了拓撥皋的傷心之處一般,直接讓拓撥皋整雙眼眸變得通紅了起來,然後一陣咆哮之聲便傳入了許明的耳中。
“幹什麼?我要幹什麼你沒數嗎。”
“當日,那麼多人,杜玄硬生生的把我踐踏到了地下,讓我的尊嚴盡失,讓我臉面不存。”
“打了我的臉,打了我拓撥氏的臉,你說我要幹什麼?”
許明聽了之後,本想回一句這都是你自找的,但是,看着拓撥皋通紅的雙眸以及那不停顫抖的身體,許明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也就在這時,那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然後便是直接有一人進來,趴在了地上。
那人趴在地上所發出的“噗通”之聲,瞬間便吸引了些庭院當中的所有人的目光,然後接着便一陣腳步聲傳來,杜玄三人便直接走了進來。
“拓撥皋,是不是還想要被踩在腳下?”
杜玄剛進門,便掃視到了院落當中的人,準確的說,杜玄在院落外面的時候,便已經用神念,將整個院落裏面都掃視了一遍。
杜玄明白許明被抓,肯定是因爲自己的原因,而拓撥皋對付自己那肯定是有了準備,所以容不得杜玄不小心。
通過神念窺視,杜玄便已經察覺到了在那院落當中除了許明跟拓撥皋還有着合共五人。
那五人當中有着一人正是自己當初交手的那六重頭修爲的吳亦,其他四人中,有一人是七重天,另一人則是一名八重天修爲之人。
如果是當初的杜玄,面對着這五人或許還不一定打得過,但是現如今已是七重天巔峯的杜玄,加上各種手段,自信在這靈境當中不懼任何人。
雖然不怕,但是因爲許明在拓撥皋的手中,讓杜玄有些感到麻煩。
所以杜玄走進門來便說出了那嘲諷的話語。
杜玄從來沒有把拓撥皋這一個廢物放在眼裏,按理說沒必要說拓撥皋的痛處,。
而杜玄之所以說出棧鏗話的目的便是爲了激怒拓撥皋,進而救許明。
人在憤怒的時候容易失去理智,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無疑要比一個對自己充滿恨意的人要好對付。
沒有出乎杜玄的意料,拓撥皋在聽了杜玄那嘲諷的話之後,便直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直接蹦了起來,同時嘴裏更是咆哮了起來。
“杜玄,今天我便讓你嘗一下被踩在腳下的滋味。”一雙血紅如同是鮮血的雙眸,跟魚眼一般凸出來緊盯着杜玄,那憤怒夾雜着恨意的話從拓撥皋的嘴中說出。
拓撥皋說完之後,那合共五人,除了吳亦跟一位七重天的男子沒有動作之外,剩餘的三人全部都朝着杜玄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