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進入組織的成員更是可怕,想進入流殺組織,或者被逼無奈進入流殺組織的人,必須經過這樣的考驗,首先把幾十個人放逐到一個孤島之上。
孤島之上什麼食物都沒有,只有樹葉。在這裏首先要忍受飢餓的痛苦,然後在島上的人還必須相互廝殺。留下的那個人才能進入流殺組織。
可想而知,流殺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殺手組織。
“好,我就把他交給你了。”杜玄冷漠的說道。
這句話相當於判處了謝天的死刑,即使是活着,也會經歷那種生不如死的考驗,謝天馬上大喊大叫,就像發瘋了一樣,抓着自己的頭髮,然後一刀就要刺向自己的胸口。
但是
下一秒,連死也不可以。
因爲烏鴉說了這樣一句話,“你現在可以死,如果你你現在自殺的話,我可以保證,和你相關的人,你的那些女友,都會被流殺所殺!”
這句話刺中了謝天的心臟。
謝天也有喜歡的人,哪個人沒有愛過別人?他喜歡的女孩子雖然不愛他。但是謝天的心裏卻永遠有她,希望她可以永遠幸福的活下去。
但是
沒想到流殺組織竟然這麼殘忍。
謝天無奈一笑,只能去接受流殺組織的考驗,他雖然出賣了別人,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份真摯的情感。這或許就是人性。
這人雖然是個真小人,但是至少還是一個漢子。
夕陽西下,氣氛很是落寞。
謝天被烏鴉帶走了。風謝李三家的爭鬥也已告終。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勝利的人並不是李家,而是南島幫。
這場陰謀之所以能夠被破解,完全就是因爲杜玄的頭腦,所以說,在這亂世之中。實力雖然重要,但是計謀更重要!
已經是下午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杜玄在謝府衆人的擁護之下,回到花園之中。衆人一路上不但在稱讚他驚人的實力,而且更驚歎於他的計謀。畢竟是杜玄救了他們,大家怎能不喝一頓慶功酒來感謝一下杜玄。
這些就連謝豔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她這才知道三天之前,杜玄喫喝玩樂,完全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他折的那些紙更是在最後派上了妙用。
這人心中到底藏了多少事情?謝豔俏臉微紅,他現在對杜玄越來越感興趣了。
就在這時候,杜玄又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
“咱們倆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辦啊?”
杜玄嘻嘻一笑。
他拍了拍謝豔的肩膀,勾着她的腰。
這小蠻腰,還有這着嬌挺的胸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一定會非常有意思吧,現在正好打敗了李家,不如就在這個時候
“等你追到我再說!”
謝豔輕輕一笑,跑開了。
她的三千青絲是在夕陽的光輝下很是優美。笑靨如花,眉目如畫。這鬼丫頭還是真天調皮呀!
不過現在,她至少說,“等到你追到我我再說!”說明內心深處,她已經漸漸對杜玄肯定了。當一個女人肯和你打情罵俏的時候,那麼你追到她的機率今天幾乎爲百分之百了。
杜玄馬上追了過去。
在這亂世之中,難得有佳人相陪。而且這裏也不是一夫一妻制,想娶多少個女人,也沒有人管你。只要你夠有錢,有實力能夠駕馭得住就可以了。
酒酣胸膽尚開張。
爽!
大家觥籌交錯,宴會上還有舞女來跳舞。
“嘻嘻!”
她們一邊嬉笑,一邊敬杜玄喝酒。
這些女孩們穿得薄如輕紗,肩膀和胳膊非常白皙,月牙一般的眼睛,桃花一樣的臉頰,十六七歲的樣子,個個都非常可愛。
“哎呦!”
杜玄笑着掐了一下少女的纖腰。
“晚上可以來找我。”
少女的桃花眼很勾人。
今天晚上實在是太爽了,杜玄在衆人的歡呼聲中,幾乎要上了天。
但是,他還是很冷靜。
只有冷靜,他們不出錯。
在風謝李三家的爭鬥中,把局勢看得最透徹的就是杜玄。
他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注意到有人在監視他。所以他偷偷的用自己的摺紙折了一張諜翅鳥。去跟蹤那個人,而諜翅鳥跟蹤到的那個人就是謝天。
謝天和李家的大當家李漁接頭的時候,完全被監聽,監聽的那個人就是杜玄。
然後,他就打聽到了流殺!
殺手組織——流殺!
月如鉤。
彎彎的月兒更像剛纔那個女孩子的眼睛,那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
那個女孩的身姿是非常不錯,在宴會之上,不斷的用那雙勾人的眼睛看着他,還悄悄說了,晚上來找她的話。
筵席散後。
杜玄心中百感交集。
他們剛剛纔是在醉仙樓中喝的酒,聚在一起的人都是南島幫的一幫兄弟,他們在杜玄辦的這場慶功宴。
“何兄,這次多虧了你,南島幫才大勝,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
“何兄果然足智多謀!”
大家敬佩不已。
這次,是杜玄提前看穿了陰謀,還將計就計,用調虎離山的計策,將李家的燒成了灰燼。
大家怎麼不歎服。
“何兄,沒想到,你竟然想到利用流殺!”
“這一招將計就計實在是妙!”
在風謝李三家的決戰之中,除了南島幫得利,還有人得到了好處。
那就是流殺。
南島幫可是花了比李家雙倍的價錢,請流殺出手反攻李家,所以流殺一點也不虧,而且還能瓜分一部分李家的財產。
在這亂世之中,像流殺這樣的組織,根本就不考慮別的,只考慮利害關係。
只要有錢,就能買得動他們。
爲了請流殺組織出手,南島幫不但花了大的價錢,更是將一卷機密卷軸,【海棠】的一部分,獻給了流殺。
小巷。
杜玄一邊走着夜路,一邊心中揣摩着這些事情。
南島幫其他的人可能都醉了,他們在大獲全勝之後,當然要開心一點。
但是
杜玄卻一點也沒有醉。
這就是他和別人的不同之處。
在這亂世之中,心思非常縝密,他有可能存活下去,不然的話,永遠只是在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就在他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