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釋放出一股強烈的刃氣,轟隆一聲巨響,那邊的所有骨頭,都變成了粉末。只剩下這些文字的骨頭屹然不動。
“你在幹什麼?”東野花直接跑出來,看着那些被刃氣砍碎的骨灰,急匆匆的拉住了杜玄,咬着耳朵說道。
“你知道這一下會放出來多少髒東西嗎?”她板着臉,非常冰冷的質問着。“這些骨灰都是怨靈。”
杜玄看着地上,已經腐爛了許多灰塵,放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天上的雲彩,也是血紅色。
“現在還是用玄天神決,把這東西唸叨唸叨,應該能吸收的。”聽着東野花的話,杜玄唸叨着。
“沒想到這麼快,這東西就沒了,真有趣。”看着那些骨灰,迅速的消失,但是身體裏面,也受到重創。
東野花說道。“現在這樣子,我們還是去天雄城吧,那個地方四面環山,有靈氣的泉水流動,比較安全。”
聽着她的話,這正合杜玄的意。“那麼我就和你去吧,還有我的小師妹,小猴子,這邊待不了。”
幾個人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咕嘰在最前面。攀爬這四周的樹木,不時的抓下野果,遞給杜玄。
“這味道很不錯呢,你也來品嚐一下。”看着東野花的臉,很是疲憊,杜玄也討好着,把野果遞給她。
她拿過野果,大口的嚼着。一邊嚼着,一邊嘆息着。“真是的,如果我能找回我的家人就好了。”
找到了一處小山角,發現,一隻虎皮兔,豎着尖利的耳朵,從草叢裏面跑了過去,鑽到了一片樹林中。
“竟然在這荒莽大陸,還有這等靈獸。”杜玄大喜過望,要知道這種東西,在之前的世界也不好找。
拔出腿,飛快地跑了過去。在草叢裏面,不斷的尋找着。抓住了那隻兔子的耳朵,用力的甩着。
“這兔子是我的,你別要亂動。”正當杜玄高興的時候,後面走來幾人,高聲的兇狠喊叫着。
奇怪的是,爲首的那人,一臉粗莽樣,絡腮鬍子滿下巴。頭裏面卻拿着杜玄之前的繳獲的起義圖騰。
杜玄回頭打量着那人,冷冰冰的笑着說道。“你現在這樣子,恐怕,手裏面拿的那東西還是我的呢。”那傢伙猛然一下,甩着厚重的大刀,朝着杜玄砍去。
看到這傢伙最多不過武者二重的境界,杜玄根本就沒有拿他當一回事,粗壯的胳膊,輕鬆的揮舞過去。
後面的山賊都個個叫好,大聲喊道。“老大,把他的腦袋直接砍下來,給我們拿來當酒杯喝。”
清脆的一聲響,那刀竟然直接變成了兩節。杜玄一臉輕鬆的笑着。“現在是誰的腦袋要變成酒杯了呢?”
那絡腮鬍子的傢伙,見到這樣,高聲罵着。“妖術而已,你這惡鬼,擋不住我的第二下”。手裏舉着一根尖刺扎去。
杜玄沒有功夫再和這樣愚蠢的傢伙糾纏。手裏面輕輕一抓,就把那起義圖騰,直接奪了過去。
那些山賊,剛要往後跑去。杜玄惡狠狠的用力一腳。“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嗯?”
這一腳讓天地之間都振動,山賊們紛紛的跪了下來。“不敢了,大爺,我們只是些冒險的,來荒莽大陸就爲了錢。”
杜玄笑眯眯的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呀,要做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你們今天就爲財死一把好了。”
那些山賊們,一個個哭的更厲害了,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般。這時候,東野花和陸詩琪走了進來。
“這些傢伙看上去也真的是挺可憐的,還是把他們放了吧,或者,繼續讓他們跟着我也是可以的。”
杜玄看着這些倒黴的山賊,心裏想到。“或許他們不過就是那些地方放出的奴隸,爲了一點小錢而已,可以利用。”
他的手緊緊抓着起義圖騰,揮舞着。“大家都跟隨我們,這樣纔有活路。”山賊們像狗一樣的跟在他們後面。
一路走着,杜玄想到。“這個東西怎麼會到這個絡腮鬍子手裏了呢,我看他也打不過那個教士的樣子。”
走到天晚的時候,遠方直直的立着一個古堡。“這個東西莫非就是我上次,去古城之前看到的嗎?”
杜玄又回頭問那些山賊。“你們有誰曾經看見過這座古堡嗎?”然而,那些山賊,一起搖搖頭。
“大人啊!我們可真沒有見過,只是,這裏最近有許多金沙,似乎是從那個方向裏面運出來的。”
看着地下的車轍,杜玄想到。“這地方看來是什麼勢力藏寶的地方。”決定朝那裏面去看一看。
陸詩琪和東野花兩個人,勸不住他。只能跟着杜玄一起過去。找到門前,上面用血紅的筆寫了一個大字。
“死。”那字是非常的醒目,看上去就很?人。兩邊掛着虎耳兔的皮,迎着風在不斷的飄着。
“那麼我就從這裏進去。”杜玄拼命一腳,大門咣噹一聲,直接倒在下面。一把尖利的刀刃飄了過去。
杜玄猛的一低頭,頭上滿滿的直冒汗。鐵索咯吱一聲響,那把刀直接摔到地上,地下一陣鮮紅的血。
看着似乎沒事,杜玄大膽的走了進去。“就這個地方,也不像有人的樣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呢。”
仔細看着四周,這裏的牆壁,似乎,都是用人肉排列而成。輕輕的喊一聲,便傳來陣陣回聲。
杜玄仔細看着那邊,感覺沒什麼問題,就大膽的走去。後面陸詩琪大聲喊道。“別再往前走了。”
杜玄看着地下,閃落着許多金沙。直接撿起來,遞給了後面的山賊。“跟着我,這個都會有的。”
這些山賊完全沒有修煉的功夫,自然也不會擔心他們把自己怎麼樣。那粗糙的身體,拿着金粒,笑逐顏開。
看着後邊,似乎有一股兇邪的氣體正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