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杜玄有些疑惑的說道。
“怎麼了,親愛的。”
她現在的眼神,卻是十分的溫暖。
“親愛的,人生苦短,你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及時行樂纔是最好的。”
說完,又是萌萌的一笑,遞過來一杯大杯冰葡萄酒。
“真舒服。”
杜玄雖然那天被砍斷的小手指還在痛,但是,自己的神經和血脈也已經趨於正常。
“你現在只要放鬆,別的沒必要管。”
兩個人現在,緊緊的擁抱着一起。
“看看,小帥哥,我在外面養了孔雀和大象呢。”
順着那根手指頭,那邊的籠子裏面,有幾頭灰色的大象,鼻子纏在一起,給對方噴着水,互相清洗着對方的身體。
“真是的。”
現在他就下去,看着那些動物在一起嬉戲玩耍。
“就在那邊準備好,我現在去那邊休息,等一會,還有更刺激的事情。”
她現在那個明月般的臉龐,看着杜玄笑了笑。
杜玄的這個機會,這也是終於來了。
“真可愛。”
杜玄慢慢摸着孔雀的頭,花花綠綠的,周圍的人也恭敬的看着自己。
先給我拿些東西來喫吧,我餓了。”
不一會兒,那邊就又有兩個女人,用一個金鑲玉托盤,端來了幾十個椰棗放在桌子上。
杜玄的通信符文也終於充上了電,打開了微信,看着自己朋友圈的新動態。
“影視行業迎來利好……”
“震驚,養生的11個小竅門……”
還是那些無聊的內容,想必這些演藝圈的紅男綠女,也只能如此。
杜玄給陸詩琪的微信,發了一個笑臉,然後就把通信符文放到了一旁,接着充着電,自己則喫起了芒果。
“真香……”
除了有點水靈之外,還是不錯的,特別對於他這樣連續疲勞了好幾天的人來說,這樣高熱量,高脂肪的東西,很是能夠提供能量。
“行了行了,你們都退去吧,暫時用不着你們。”
那幾個塔斯肯美女,站起來鞠了一躬,然後就排着隊,離開了這間房。
“叮叮叮……”
杜玄的通信符文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發現這個號碼,自己竟然從來沒看見過。
“接還是不接……”
在面對的這種情況,自己也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這正是陸詩琪的電話。
“那你在那邊能方便到紐約來嗎?”
她那樣的話語,聽上去心裏面就十分的溫暖,杜玄只能在那邊說道:
“沒有關係的,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是兩條路了。”
遠遠的那邊開過來一輛車,那車光噹一聲把大門撞開,跋扈的說道:
“現在你們這些人也在這裏面享受的太多了是吧?以後穩住這個營地,不要在這裏面。”
猥瑣的那傢伙,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然後強壯的扇了杜玄,一個嘴巴。
“那幹什麼?”
杜玄一下子果斷的揪住他的衣服,不能在這樣的面前退縮。
“轉什麼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杜玄一巴掌,直接將這傢伙推了好遠一個站不住,腳滾到了地下的草叢裏去。
那些人現在一個個的拿出了破舊的火槍,磨砂的槍口指着杜玄。
“都在幹什麼?”
花木蘭,帶着一羣人,那些人現在一個個的也是全副武裝,大概兩邊的人數差不多。
“這塊地必須給我,你的事情也不用說。”
“唔……”
她沉思了一會,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是一種非常危急的情況,那些士兵們,一個個非常兇狠的看着自己。
“那就是我們的大炮,只是我知道,你們巡天壇,這樣一個地方也是有點面子的,那麼咱們就互相給點面子。”
那這些人,扔了一塊石頭,直接砸到了杜玄的額頭上。
“你比誰的力量更強呢?”
杜玄一下子重重的一拳,直接就把這傢伙弄到,然後又對着他的臉狠狠地踢他兩腳。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那麼你就等着吧,三天之後,你們這個山寨,一根草也不會留下來。”
這傢伙站起身來,拍拍自己屁股上的塵土,然後下的路的那邊走去。
“現在我們只能這麼做……”
那邊的人,一個個的往着西去,花木蘭,摸了摸杜玄的腦袋。
“小可愛,今天闖的禍,可真夠大。”
杜玄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必須,把自己所有的力量拿去解決這傢伙,否則的話,那麼自己就會死在這裏。
“這是桑帕斯先生,現在已經是我們軍隊,裏面戰爭經驗最豐富的,現在你就和他,一同去進攻龍虎幫的山寨。”
杜玄看着他,現在他的身上非常的強壯,滿滿的都是肌肉和紋身。
“哎呀,又攤上了一個麻煩。”
他一邊抽着悶煙,一邊把玩着那把尼泊爾軍刀。
“現在咱們趕緊往那邊走吧,千萬不要遲疑。”
兩個人現在在山的那邊,一起輕裝前進。
“我告訴你,這個地方看上去山清水秀,其實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不要亂說話。”
杜玄看的出來,這不是一種別的,而是一種非常常見的,男人的嫉妒。
兩個人就慢慢的向西走去,霧氣越來越厚,特別的嗆人。
“咳咳……”
杜玄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難受,嗓子裏面,似乎進了什麼東西。
“連這點事都挺不住,還是趁早回你們國家去吧,也不知道,你們腦袋裏面都搭錯了,哪根弦,非要來這裏受罪。”
說的,他拿起那把手槍,遠遠的衝着對方只露出了一個頭,一下子瞄準。
“啪!”
那邊的人一下子倒了下去,噴出一臉血霧。
“這裏有消聲器,還有你們現在一定要防範好這些情況這種情況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只是你,能夠活着回去,就很不錯了。”
兩個人現在向着那邊走去,花木蘭,她似乎說過,將會有一大隻部隊來增援。
“沿着那塊石頭,就是他們的營地。”
這個地方可真不好走,下面有一攤臭味兒的死水,然後時不時的還冒出幾條蛇,草叢裏面,馬蜂和蚊子,不斷的在裏面轉悠。
“是在那邊了,那個小帳篷。”
杜玄也是屏住了呼吸,輕手輕腳的走着,然而桑帕斯,一腳踩不準,直接就是卡在了石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