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卻是繼續哀求道。“就把這些東西全部買下好了,大哥哥,我看你也是有修行的人。”
他轉過頭去,看着花木蘭。“之前折磨了這麼多,恐怕,你也不想這麼做吧,特別是現在這樣子。”
花木蘭也是非常無奈的一笑。“這些事情,想必,你也明白,我有如此的修爲,一切都是要最終償還的。”
杜玄十分慷慨的拿出了錢。“孩子,都拿走吧。”那個孩子看着那邊,滿臉笑容。杜玄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元魂。
他手裏面抓着那圓潤的木靈石,心裏面想了很多,穿越到這個空間裏面來,還沒有看到過這麼清澈的眼睛。
“孩子,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到哪裏來的呀?我總是感覺別人不會有這樣漂亮的眼神真的不一般。”
周圍的人卻是像怪物一樣的看着杜玄。這也難怪,他們沒有靈氣,只有科技,自然也就是這個樣子。
花木蘭在一旁轉着手說道。“你這個人也是太有趣兒了,不過就是爲了恢復自己之前的氣息嗎?”
然而這個時候卻發現,現在那些人感覺到身上有些奇怪的波,朝着自己身上去感覺到身上受到了干擾。
這時候又出現了一個壯漢,他滿臉絡腮鬍子,感覺到已經到了脫胎境的境界,兩個身體不斷的晃動。
杜玄看着那個壯漢,一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腦袋上竟然冒着黑乎乎的氣息,身上似乎留着貪婪的血。
這個時候,花木蘭緊緊的站到前面去,也是非常殷勤恭敬的說道。“大人,只希望您能通融一下。”
現在杜玄看着那個壯漢,就感覺到非常的不爽。“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種地方,竟然欺行霸世。”
後面正是那些科技大陸的人,開着車往那邊過去。他們一個個手裏面拿出了相機,朝着他們咔嚓的拍照。
“還是快點走吧,這個人別說你,一般的人也是擋不住的。”只是杜玄現在還是不願意往後退。
周圍的那些人又一個個走了過來,慢慢的朝着他鼻子裏面吸着氣息。“你們這到底又需要做什麼呢?”
看着這些人似乎還是這樣的境界,他現在也感覺特別的無趣。“既然要是這樣,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的望着那邊。這時候,身體裏面的能量好像波濤洶涌,燃燒着他的肌肉,眼神堅定。
這時候,花木蘭又釋放了通感之術。這些人的所有精神都被他給發現了,感覺到他們並沒有敢動手的意思。
“他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現在還是快些走吧,這些人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只怕就會下狠手了。”
看着他現在站在那邊發呆的時候,那個壯漢一把,把那個孩子拉着耳朵緊緊地抓了過來,又重重的打了幾個嘴巴。
“你這骯髒的小子,我把你收養過來,我爲得難道是讓你出去和這樣愚蠢的傢伙一起嗎?真是沒教育好你。”
那個壯漢又裝作是一副仁慈的樣子,然後摸了摸那個孩子的頭,又做出一副非常虛僞的笑容。
“你現在既然願意呆在這裏就呆着吧,只是這個孩子賣的東西是他從我家偷出去的,不能隨便給你。”
那股氣息瞬間就進入到了經脈之中,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功法不斷的集中感覺到那股舒服的力量又回來了。
那個壯漢又是高聲喊叫。“你現在這樣也就該死了,既然不識擡舉,敬酒不喫喫罰酒,也別怪我了。”
他瞬間從手裏面甩出來一根重重的棍子,朝着杜玄的腦袋砸了過去,啪的一下,腦袋上起了一個包。
“現在我也不過就是如此,但是你要是敢質疑我,那麼你就會很難看,我也是從那個地方過來的。”
他的渾身有一種磅礴和兇惡的氣息,在身上燃燒着不停,甚至能聽到魂靈的哀嚎之聲。眼神裏面滿是惡意。
他現在怎麼能忍受得了這些?他現在慢慢的轉動着自己的身體,對那邊滿滿的都是痛恨,現在該動手了。
這時候,他的雙手一轉動,瞬間就燃燒出了一股澎湃的火苗。那個壯漢見到這樣子,嚇得匆忙往後退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那個壯漢的口氣是如此的合夥,他的眼神裏面一瞬間就變動了許多,只是還緊緊抱着孩子。
杜玄看到這樣子又朝着那邊,眼神裏面滿滿的都是怒氣,這時候那把劇烈的火光瞬間就撲了過去。
“不好了,要殺人了。”之前那些看熱鬧的人,現在卻都一個個飛快地跑了出去,連頭都不敢回。
杜玄這一下子也不客氣,手裏面轉動的那點力量,一下子又朝着自己的心臟那邊,重重的激盪着帶着一股血。
“把那個孩子交給我,我就放你走。”杜玄,現在也是轉守爲攻,他的眼睛裏面滿滿的都是兇悍和殘忍。
自己也是好久沒有聞到鮮血的氣味兒了,自己現在正是戰意盎然的時候,既然這樣的惡人送上門來,就讓他好好等着吧。
那個孩子抱在那個壯漢的懷裏嗚嗚直哭個不停。“我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你現在肯定不是簡單的修爲。”
杜玄雙手釋放着那股氣息,感覺到自己已經集中在了土地的下面,感覺到那股熱熱的氣息正在往上升騰。
剩下的那些力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那巨大的力氣,感覺到那樣的東西已經變成了一堆腐朽的灰土。
只是剩下那個孩子,眼睛裏面還流着傷心的淚水。然而,他這一次卻又擡起了頭,表情凝重的說道。
“你這個大哥哥可真有趣,之前那個東西明明不是人的,你爲什麼要費那麼強大的力量去打呢?”
杜玄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這個孩子那雙蠱惑的眼神,看上去很是神祕的樣子。他要輕輕地往後退了去,然後看着那個孩子。“這麼說,你也是有修爲的人了,只是爲了在這裏等我而已。”
他也就感覺到自己現在似乎進入到了一個隱藏的陣法之中,身上已經開始發癢,血脈不斷流動。
“你現在也是從九州大陸那邊過來的吧?我也是一樣,只是我的父母現在都被他們殘害致死。”
她現在一個人也是默默的呆在那邊,現在也是感覺到非常大的壓力,只是不明白這個孩子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