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個月,一個入門時只是鎧士二重,只能進雜役院的廢物,居然成長到現在這種地步,這讓蕭重,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之一。
尤其是上次他跟掌門反應完之後,一直留意掌門的反應,發現掌門根本不爲所動,就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簡單了。
杜玄這傢伙能有現在的地步,絕對是有大祕密,要是我能得到這個祕密,豈不是比現在還要強?
到時候,大鎧師算什麼,我要突破到鎧將!成爲古甲宗的第一人,開疆拓土,千秋萬代!
但是現在,杜玄身上的祕密不好弄,巨陽峯甚至古甲宗的那些長老掌門,都對他頗有好感,他不能硬來,只能徐徐圖之。
蕭重將內心的慾望壓下,看着杜玄的眼神平靜無比。
“什麼東西!”
突然,他感覺到了什麼,眼睛凝神看去,只見一道金黃色的身影,從樹上落下,而下方,正是杜玄那傢伙。
看到這裏,蕭重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幾分。
要是讓那東西把杜玄除掉,他是不是可以弄到杜玄身上的祕密?
但是蕭重的那一聲警告,起到了作用。
杜玄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擔架上起來,一招誅邪神雷脫手而出,直接跟那金黃身身影撞上。
一陣電光閃爍之後,啪的一聲,地上多了一焦黑的東西。
“這什麼東西?”
杜玄湊上前去,伸手撥動一下,那團漆黑的東西便伸展開來。
“我去,一隻妖獸幼崽?怎麼會跑到這來?”
杜玄在那裏翻動着妖獸幼崽很是悠閒,但是周圍的弟子們卻如臨大敵的看着周圍。
剛剛經歷了大戰的他們如驚弓之鳥,看到一隻妖獸可能都會做出過激反應。
而這妖獸幼崽的出現,更是讓他們緊張不已,因爲幼崽,一般不會單獨出現。
妖獸很難對付,帶崽的妖獸,更難對付。
但是大家全神戒備了好久,杜玄都已經把這小傢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連它是公是都搞定了,已經沒有看到大妖獸出現。
“要不我們就先走吧,感覺這小傢伙,沒有大妖獸帶着了?”
石墩義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就是,我們先走吧,反正有蕭重師兄跟杜玄在這裏,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杜玄聽到大家說要走,一把撈起這小妖獸,然後就躺了回去,看的周圍人一陣無語。
“杜玄,你剛纔不是自己能走的麼?”
張明一臉黑線的看着杜玄,問道。
杜玄有氣無力的擡擡手,“廢話,剛纔以爲是要命的時候,哪裏顧得上那麼多,全靠一口氣吊着了。
現在安全了,氣泄了,自然是不行了。”
這理由很強大,說的衆人啞口無言,只好繼續擡起擔架,扛着杜玄回去。
等到回到了巨陽峯,得到消息的汪洋長老在門口接應,看到杜玄傷成這個樣子,差點一口氣沒上的來。
大家看着杜玄,再看看他手上死死的抓着的那隻小妖獸,沉默不語。
小妖獸半路上就醒了,醒來之後就張牙舞爪的對着杜玄發起了沒什麼攻擊力卻能萌倒不少人的攻擊。
爪子都沒伸出來,就靠着粉嫩的小腳在那裏踢着杜玄。
結果杜玄逗了它一陣子之後,直接使出了不滅之握,捏住了這小妖獸的命運後頸,一下子就讓它安靜下來。
之後,無論杜玄怎麼動彈,這小妖獸都很乖,一動不動。
不過再怎麼說,這都是妖獸幼崽,你一個重傷的人這麼有信心的逗人家玩,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問題吧。
杜玄被擡走了,那隻小妖獸在汪洋長老過目,知道是杜玄半路上撿到的之後,也是跟着他一起去了藥堂。
小妖獸飼養長大了,也是很不錯的資源,說不定就能成爲巨陽峯的看門妖獸呢。
古甲山脈內,一處隱祕的洞穴中,居然有着不少的兇獸再次聚集,若是這些妖獸出去,恐怕能將古甲山脈周圍的勢力,全部覆滅。
但是現在,它們居然呆在這裏,安安靜靜的開會,若是讓人看到了,可能會吧眼珠子都瞪出來。
“白鶴,情況怎麼樣?”
一隻老虎兇獸對着剛剛回來的白鶴兇獸說道。
那白鶴搖搖自己的腦袋,“地虎王,那個白癡沒了。”
旁邊一隻野豬不屑的哼了一聲,“那個白癡,老豬我特意去勸它不要跟人類爲敵,它不聽,還說我只是隻沒有理想的豬。
現在好了,白癡死了。真是痛快。”
說着,那傢伙就哼哼的拱了幾下牆壁。
“臭豬,你要是再在我們這裏拱牆,你信不信我那你當晚餐?”
地虎王露出獠牙,充滿威脅的看着野豬,嚇得它立刻不動了。
“人類那邊這次居然沒有什麼損失。這倒是很奇怪。”
“怎麼可能?那傢伙就算再白癡,實力也是擺在那裏的,難道說它是想不開了,主動求死的?”
一條黃金蟒吐着信子,開口道。
“不可能,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我們得打探清楚。
不然,若是讓那些人類都掌握了這個祕密,我們的末日,就不遠了。”
地虎王很是擔心。
“親愛的,不好了!”
一陣虎嘯突然從洞內更深處傳出。
“怎麼了?這麼慌張?”
地虎王聽到這聲音,顯得有點慌亂,周圍其他兇獸看向它的眼神,也充滿了揶揄。
“孩子,我們的孩子不見了。”
一隻體型比地虎王小點的虎型妖獸從裏面跑了出來,看上去很是焦急。
“什麼?”
這下,地虎王坐不住了。
“這小子趁着之前那場亂子,從野豬上次弄出來的裂縫裏跑了出去。”
“野豬!”
地虎王看着野豬,血盆大口,緩緩張開,似乎就要伺機而動,將這隻蠢豬給就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