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家男子緊緊的握了握拳,說道:“給靈石!”
旁邊的兩個僕從走到張家男子身邊,小聲道:“公子,我們靈石不夠!”
“我靈石不夠,等我從家裏拿靈石之後,我再給你!”
張家男子憋屈道。
“靈石不夠?我哪知道你們出去後,還會不會回來。”中年男子冷笑,“給我把他們的衣服都脫了,丟出去!”
“你敢!我可是張家少爺!”那張家男子厲聲吼道。
中年男子揮了揮手,立馬有幾個大漢衝了上去,把張家男子摁住,開始扒衣服。
中年男子等到張家男子被扔出去之後,走到一間房內,對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拱手道:
“家主,事情已經辦妥了。”
中年人大笑道:“好!”
中年人身後站着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也是笑了笑說道:“父親,張家人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經常仗着張家的勢力,在我們拍賣行裏強行拍賣物品。
現在讓這些人喫點苦頭,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
中年人笑道:“自從張家和我們曲家對立後,居然還有張家人不知死活來我們拍賣行搗亂,以前就算了,現在敢來,不直接殺了就已經算是給張老爺面子了。”
“張老爺子都是快死的人了,我們何必要給他面子,照我說,應該直接殺到張家,滅了張家我們就是塵陽城的霸主了!”年輕人疑惑道。
“張老爺子可不是這麼好殺的!”中年人擺了擺手道,“爛船還有三千釘,張老爺子的人脈還在,他一天還在,我們就一天不能動手。”
“是!”年輕人不以爲然道。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看着拍賣行!”中年人擺了擺手,說道。
塵陽城大街上。
“媽媽那些人是誰?怎麼沒穿衣服?”一個小女孩指着黑夜中狂奔的三個人問道。
旁邊的中年婦人往外一看,說道:“那些人可是是沒錢買衣服,所以纔沒穿!”
小女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張家男子就這樣一路狂奔,來到張家府邸。
“站在!這裏是張家府邸,閒雜人等一邊玩去!”張家府邸門口守着兩個侍衛,看到三個清潔溜溜的男子跑來,當場阻攔住喊道。
“放肆!”那張家男子大喊道,“我是張玩,張家少爺,你們敢阻攔我?”
“是少爺!真是少爺!”那兩個侍衛面面相覷。
張家男子立馬跑了進去,侍衛沒再阻攔。
“張玩少爺怎麼沒穿衣服?”一個矮個子侍衛問道。
另外一個侍衛回道:“我哪裏知道,也許是被女人從被窩裏趕出來的。”
“真慘!”那挨個子侍衛搖了搖頭,可憐道。
張家男子在自己房間換好衣服後,當即來到一個房間內大聲喊道:
“起牀,快起牀!”
“怎麼了張玩少爺?”一個大漢走了出來,問道。
“怎麼了?”張家男子大叫道,“我剛剛被扒光了衣服,跑回來的,你說怎麼了?”
屋裏的人聽到張玩的話,頓時跑了出來,問道:“怎麼回事,居然有人敢扒我們少爺的衣服!”
“什麼?居然敢故意坑害我們張家,這太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裏了!”一羣人議論起來。
“你們都是張家的武者,現在張家受到欺負,你們說怎麼辦?”張玩大聲道。
“幹他孃的!”一個獨眼武者站出來大吼道。
“對,幹他孃的!”附近聽到喊聲的武者都走了出來。
“可是,那可是曲家的地盤!”一個武者突然說道。
頓時場面一冷,曲家和張家一樣,都是塵陽城的大家族,實力非同小可。
“哼...我們又不是去抄曲家,只是去幹紫雲拍賣行而已。
我們這麼多人,又是有心算無意,豈有輸的道理!至於以後曲家會不會找麻煩!
我們張家又不怕他們曲家,而且,現在張家和曲家敵對,我們做的事情,只會得到誇獎!”
張玩大聲說道。
“可,曲家家主可是武宗高手,我們幹不贏!”又一個武者道。
張玩想了想說道:“這樣,你現在去曲家府邸看着,曲家家主一般都要回府邸睡覺。
要是他回府邸了,你就過來通知我們,紫雲拍賣行和曲家府邸很有點距離,足夠我們辦事了!”
“好,我現在就去!”那武者連忙跑了出去。
“走,大夥穿好夜行衣,打劫紫雲拍賣行!”張玩鼓動道。
“可萬一老爺怪罪下來...”又有武者開始猶豫起來。
“有事我擔着,我可是張家少爺,出了事情,也找不到你們頭上。忘了我平時是怎麼對你們的嗎?
怎麼?現在一點小事就嘰嘰歪歪,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少爺放在眼裏!”張玩沉聲道。
聽到張玩的保證,大家頓時放下所有擔心,既然張玩少爺都不擔心,他們怕啥!
夜更深了,紫雲拍賣行也是結束了拍賣,送走客人後,就打算關門。
“衝!”張玩低聲道。
頓時,一個個張家武者穿着夜行衣,朝着紫雲拍賣行衝了過去。
“襲擊!有人襲擊拍賣行!”門口兩個守衛大聲喊道。
頓時整個拍賣行都被驚動,紛紛組織人手想要抵擋。
可張玩是有備而來,帶着武者橫衝直撞,很快就殺的紫雲拍賣行人仰馬翻。
“搶東西!”張玩道。
光殺人有什麼意思,殺了人再把東西搶了,讓紫雲拍賣行名聲敗壞,纔是張玩的目的。
“你們是什麼人,敢搶我們曲家的拍賣行,你們不想活了嗎?”
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紫雲拍賣行的管事。
他看到有劫匪,也是兩條腿直哆嗦。
可,他是管事,這事必須要管。要是不管,明天就會被撤職。
張玩看着面前的中年人,頓時火冒三丈。
就是這中年人派人把他扒光的,他做夢都想報仇。
“把他抓起來!”張玩低聲道。
旁邊的武者點了點頭,上去把這中年人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