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牛奶，第五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臉上還帶着微笑。
“我們也睡吧，明天估計會早起。”
“嗯！”
第二天一早，家裏人果然都起的很早，豐盛的早餐擺滿了桌子。
幾個小傢伙洗漱完畢來到餐廳裏，木非煙和向艾奇怪的看着哥哥們，爲什麼就連一向不怎麼有多餘表情的人臉上都掛着淡淡的笑容。
“奶奶早安。媽咪早安。”
第五月走在木星兒的前面，像往常一樣在第五李氏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又走到木紫的身邊親吻了一下，才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這樣的場景，衆人早就習以爲常了。
木星兒尷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看着第五月的目光也有些躲閃。原本燦爛的小臉上，沒有了朝氣的笑容，自卑的情緒愈發的明顯。
木非煙看了看哥哥們，又看了看木星兒的反應，就知道一定是他們搞了鬼。
不過，只要不是昨天的那種眼神，其他的都和她沒有關係。
看到玉，第五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玉叔，謝謝你！”
沉默寡言的玉對突如其來的道謝表現的手足無措。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那些內幕，她應該全部都知道。
他也知道，她說的謝謝是什麼。沒有對她們母子下手，救了她的母親，總之，很多。
那些過去就像是胎記一樣，想抹去都不可以。
喫早飯的時候，心口就開始隱隱作痛，這一次比上一次又提前了三天。頭上的冷汗直滴，把他的衣服全部都打溼了。他咬着牙，咯吱咯吱作響，如果可以看見的話，他會發現他的眼睛裏有無數條紅絲。
第五月是習武的人，比常人的聽力要好很多。
站在走廊上，聽着那難忍的低沉的，細不可聞的痛苦聲，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她拍了一下向艾的頭，“小艾，去找哥哥們。”說完就大步朝着玉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幾個孩子就全都過來了，看着第五月在門前敲着緊閉的房門。
第五空走上來問，“媽咪，怎麼了？這麼急着找我們過來？”
“先別說那麼多，想辦法把門打開。”第五月急的額頭上有一層薄汗。
“從陽臺那邊過去吧！”第五朗冷靜的說道。
“陽臺？”那麼高，會不會有危險。木非煙不確定的看着他們。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一個人過去。”
“小心。”
看着木非煙擔心的眼神，第五朗心裏一暖。“別擔心。”
咔嚓！
門從裏面打開了，一羣人蜂擁而盡。
他們走進來一看，因爲疼痛過渡而昏迷過去的玉，把鋪都打溼了。
“空空，救人。”
提着箱子的第五空非常專業的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情況還好，只是因爲疼痛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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