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薛不仁摸着自己的鬍鬚,自言自語的說道,
“爲什麼那個沉墨一看到那個東西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問題怕是除了沉墨沒有人能回答。
看到衆人疑惑的模樣,戚卿苒開口道,
“要不然,改天我找個機會去問問他。”
“不行。”
燕北溟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以後你不要見他。”
衆人,“……”
最後薛不仁實在忍不住說道,“我們如今知道的東西有限,都要從沉墨那裏才能知道,你現在就別耍小脾氣了。”
燕北溟聞言淡淡的開口道,
“師父,我沒有你那麼好的心胸,看着自己喜歡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
“你!?”
薛不仁一口老血都哽在了喉嚨那裏,上不來也下不去。
果然,收什麼徒弟,完全就是來討債的。
戚卿苒也甚是無語。
反正自從除夕過後,燕北溟就如同吃了炸藥一般,她只要一提起沉墨的名字,對方必然會翻臉。
見自己徒弟一點都沒有商量的餘地,薛不仁翻了一個白眼,“算了,老夫自己去想辦法。”
說完,薛不仁施施然的走了,再不走,他怕自己會被自己這個徒弟給氣死。
他一走,璇璣也不停留了,轉身出去了。
宮殿裏只剩下了戚卿苒和燕北溟,戚卿苒剛要開口,就聽燕北溟說道,
“我不想聽。”
戚卿苒面色有些古怪,半響才說道,“我是想給你說,長樂又在找你了。”
燕北溟,“……”
看到他那模樣,戚卿苒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除了你把我當成寶,沒有人將我看的那麼重要的,沉墨看重我,也是因爲有目的的。”
“還有,他並沒有完全的告訴我們實情。”
“他說帶我回去只是爲了繁衍後代,不過,我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
他們和沉墨一開始就是互相試探和提防。
即便現在表面上他們看起來相處的十分的融洽,但是卻是誰都不信任誰的。
這一點他們都很明白。
這些道理燕北溟都明白,但是一想到沉墨對戚卿苒不懷好意,他心裏就不舒服。
雖然她說除了他並沒有人會將她當成寶,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好。
以前就有燕西澤,李廣,還有那個該死的顧長安,現在又有沉墨。
燕北溟覺得自己要好好的守着戚卿苒,不然指不定哪一天,他的這個寶貝就會被人搶走了。
因爲這次的事情,沉墨消失了好久,他每日都在驛館養傷,也沒有再到皇宮,對此,燕北溟感到十分的滿意。
薛不仁那邊並沒有什麼進展,他去找了沉墨很多次,但是都吃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沉墨的口風很緊,什麼都沒有透露,最後,薛不仁都恨不得給他下點毒了。
對這個,燕北溟是完全贊同的,而薛不仁也真的那麼做了,但是,他的那些毒對沉墨卻沒有一點作用,薛不仁爲此感到十分的憤怒。
於是,他又有了一個新的目標,那就是要毒翻沉墨。
戚卿苒任由他們鬧着,她覺得沉墨不來也挺好的,免得兩人要想方設法的套對方的話,可是,這樣的好事並沒有持續太久,那天,戚卿苒無緣無故的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