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太上圖騰 >第三十五章戰鬥繼續
    金九回頭看向阿奴他們已經將剩餘的土匪都殺死了說,留下他們,他們會害死我們的,天羽他們連話都沒說帶頭往前走去,這時阿奴路過金九身邊停了一下說道,就你話多說完也是往前走去。金九心說我去,我還是最心軟的那一個,我還是不夠冷血呀,嗯我要變得再冷血一些。這是戰爭,是不需要感情的對待敵人。這就是我金九的名人語錄。

    這時阿奴對風依依說你看馬三說的話是真的麼,風依依想了想說一半一半吧,不能全信,不過這個他畫的地圖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和我們自己的差不多,我們先順着這條路走走看,看還能遇到放哨的土匪再說。於是又一場獵殺開始了。

    就這樣他們四人穿梭在茂密的森林裏,走了半天全是橫向前推,爭取不放過能感知到的所有敵人,就這樣走走停停途中又遇到兩夥哨匪,都被以雷霆手段殺死不留一個活口,這時走在前面的風依依回頭說到,今天就到這裏吧,晚上視線不好容易暴露,還有猛獸也會對我們造成危險,大夥紛紛點頭,於是在觀察了一下之後再前方三百米的地方找了一塊半凸出的岩石作爲臨時休息的地方,大夥拿出乾糧和水,邊喫邊做總結今天的情報收穫,阿奴說道按照我們先後殺死的三夥山賊來看,從他們嘴裏得到的情報是準確的,他們一共有十名武將級別的寨主,不過聽他們的口氣好像還有一個神祕人露過幾次面,他們反應連大寨主都對這神祕人非常恭敬來看,這個人因該是武侯級別的強者,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很危險的,我們根本無法和武侯級別強者對敵。如果真有武侯級別的強者怎麼辦,這是我們擺在眼前最艱險的事,你們怎麼看,天羽閉目養神好像事不關己,金九說道我和風依依都是武士級別的,勉強可以和武將對戰,但是也只是牽制,還很危險,能靠得住的就剩姬東來和姜河,他兩對戰武將可以說穩贏但是前提必須是對方武將不是圖騰體和特殊體質,說道這回頭看了天羽一眼,說道天羽應該能對戰兩到三名武將吧,這樣說來我們也只能和對方武將勉強僵持,前提是不包括神祕人是武侯的情況下,風依依咬着嘴脣說道剩下我方的五人可以在最後對決時起到騷擾和補救隊友失利,這樣我們就有了一成的勝算,阿奴拿起一根小木棍敲着眼前的小石頭說,我也可以對戰一名武將,而且可以穩贏,阿奴一臉堅定的說到,這話一出口對面三人都看向阿奴,天羽也不例外的睜開眼睛看了阿奴一眼,阿奴一看大夥都帶着狐疑的目光,阿奴說道放心,我說過能贏就一定能贏,大夥顯然都沒發現阿奴現在變得好有自信。大夥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這時風依依說道這樣來說我們的勝算有了五層多了,當然還是不包括對方有武侯級的強者,這時天羽低着頭對他們三說到如果有武侯強者得話交給我,你們專心對付山寨的十名寨主好了,阿奴他們一愣,阿奴急忙說道,那怎麼可以,你在厲害也不會是武侯的對手的,天羽看着焦急的阿奴和另外倆人擔心的表情臉上悄然一笑,說道放心,我對上武侯也是穩贏,說完還看向阿奴一眼,金九和風依依一聽這話感覺比聽到阿奴能穩贏武將還要喫驚許多,簡直是震驚了,阿奴不自覺的搖了搖天羽的手說道,不會是和我們開玩笑麼,天羽頓時對着阿奴說到把手放開,你對武侯級強者要保持尊敬懂麼,阿奴一聽趕忙鬆了手,不過還是不信的看着天羽的眼睛,期望能從天羽眼睛裏看出一絲端倪,另外倆人卻被天羽的話震住了,這麼大就可以對陣武侯還穩贏,天羽纔多大,滿打滿算才十三四歲,這太令人不敢相信了,係數大風國曆史上最出名天賦最好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十三四歲可以對戰武侯吧,這樣說來我們的勝率是百分之七八十了,風依依握了一下拳頭說道,當然我們可以在決戰之前先把普通的土匪先消滅掉,以免出現以多打少的情況,當然最好能找機會先殺死一兩個寨主那就萬無一失了,大夥一聽眼睛都變得自信起來,打從白天聽見抓住的土匪說有神祕人疑是武侯級強者,大夥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因爲不知前方的仗該怎麼打,現在好了有能對抗武侯級強者的天羽,大夥心裏都火熱起來,這就是有挑大樑得人關鍵之處,大夥放下心來,天羽看了還很是精神的阿奴一眼說道,今晚你放哨,我們三個休息睡覺,阿奴一看立刻不滿的說道爲啥讓我放哨,他們兩人呢,你呢,說完不服氣的看着天羽,天羽說道,第一你能對戰武將,你的實力比他倆要強,第二我得對戰武侯,得時刻保持最好的狀態,所以只能是你來放哨,金九和風依依都點頭說天羽說的在理,阿奴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可一細合計又感覺哪裏不對勁,可看到天羽眼裏帶着一絲威脅的神情,阿奴趕忙說好好好,那就我放哨,不過明天晚上可得換人呀,我一個人可喫不消,金九風依依話都沒聽就半依靠着石壁安然入睡,天羽確是盤腿兩手放在膝蓋上打坐起來,阿奴一看天羽好像不是再睡覺,於是悄悄地走到天羽跟前蹲下身來用手在天羽眼前晃了晃,天羽立刻感知到,睜開眼睛沒好氣的說你不放哨,在我面前瞎晃悠啥。

    阿奴一臉討好的說天羽姐既然你打坐修煉,不如你連着也放哨吧,讓我睡一會,哪怕後半夜你在換我也可以呀,天羽撇了阿奴一眼,說道做夢,說完不理阿奴繼續打坐修煉,這給阿奴氣的,嘴裏嘟嘟囔囔說着不滿的的嘮騷賭氣的在天羽旁邊坐下,靠在一棵小樹上擡頭望着天上的星星,實在沒意識就拿了根毛毛草咬在嘴裏,看着睡的香甜的金九和風依依,在看了一眼修煉的天羽,阿奴頓時有了想法,他將毛毛草帶毛的一頭慢慢的在天羽的手上劃拉,看天羽沒什麼反應於是壯着膽子將毛毛草在天羽的臉上劃拉,天羽頓時好看的眼睫毛抖了抖,不過卻沒睜開,阿奴心裏好笑,膽子更大了,拿毛毛草在天羽的耳朵上開始輕輕地劃拉,阿奴離得近發現天羽的耳朵都變得粉紅了。這回天羽頭一擺睜開了眼睛,一看是阿奴的惡作劇,頓時瞪了阿奴一眼可剛想發作可看到另外兩人睡的正香,於是對着阿奴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慢慢的挪到了阿奴面前,阿奴還納悶天羽這手式是啥意識呢,就見天羽一手輕輕的捂住了阿奴的嘴,然後另一隻手輕輕地放在阿奴的後腰上,然後阿奴腰上感覺滋溜一下傳來劇痛,阿奴剛想喊,不過嘴被捂上了,喊不出來,接着就是滋溜,滋溜的劇痛傳來,天羽邊掐阿奴的腰,邊在阿奴耳邊小聲的說,我讓你撩撥我,不好好放哨,我讓你瞎捅咕,阿奴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腰可能是壞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嘴又被捂上了,這真的是痛在心裏呀,天羽一看阿奴那痛苦的表情這才鬆開阿奴,不過鬆開時,還用食指在嘴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阿奴一看天羽鬆手了,趕忙起來用手快速的來回搓揉被天羽掐過的地方,不過阿奴感覺自己的腰可能是被天羽給掐壞了,應爲實在是太他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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