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喫完飯又繼續練功了,時間過得飛快,幾個月就這樣過去了了,期間有幾人練會了腦海烙印上的妖獸神通,而阿奴除了外出打獵,他就把血色空間的修煉當成了主要修煉場地,自打第一次敗給那白色蜘蛛後,阿奴痛定思痛,又去了幾回,這幾回去都是先把他以前打敗過的妖獸聚攏過來,然後這纔去征伐有白色蜘蛛的那座山,最起碼別的蜘蛛不會來騷擾自己了,自己也是可以全力以赴的跟白色蜘蛛廝殺了。交手好幾回了,每次阿奴都是被消耗的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纔會被那大蜘蛛殺死,不過因爲有了許多妖將級別的妖物拖住了對方的九隻蜘蛛,阿奴也是每次都將那大蜘蛛也給打的重傷垂死,有一回甚至在阿奴死亡的那一刻,阿奴竟然將那大蜘蛛的腦袋轟爆了,阿奴感覺那一次應該是和那大蜘蛛同歸於盡了,時間如白馬過隙,一晃又一個多月過去了,這一天阿奴終於用出全身力道,一道碗口粗的九色雷霆如長虹貫日般擊穿那大蜘蛛兇惡的大腦袋,那大蜘蛛帶着恐懼倒了下去,阿奴也是滿身傷痕,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一條腿都被那大蜘蛛的劇毒渲染成銀白色,阿奴看着眼前緩緩消失的大蜘蛛,心裏充滿了喜悅,經過幾個月的生死搏殺,終於成功幹掉了一名妖侯,阿奴在看那九隻大蜘蛛也是被阿奴帶來的妖將圍住殺死了,當然阿奴這邊死的更多,就剩下一隻黑色玄虎,和兩隻銀白色的蜈蚣了,爲了對付這九隻蜘蛛,阿奴連這座山上的妖將都先殺死在等他們復活,然後馴化成爲自己的手下,這一仗打的真的是太艱難了,阿奴等休息夠了,也是一瘸一拐的走向來時的門戶,不過現在阿奴都不用招呼看大門的了,經過長時間的來往這血色空間,阿奴自己都可以隨意的進出這血色的空間了,等阿奴走到自己的腦海空間,站在這水潭上面,立刻就感覺自己那受到劇毒侵蝕的腿腳有了知覺,然後就完好如初了,阿奴不禁再一次感嘆這裏的神奇,那看大門的好像是睡着了,懶趴趴的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阿奴看了看大門的一眼,然後趟着潭水一步步走到看大門的跟前,又瞧了瞧看大門身上的靑鱗甲冑,阿奴眼神又熱切起來,拿手輕輕撫摸了這甲冑一下,感覺韌性十足,又很堅固,彷彿任你在鋒利的兵器也刺不破這甲冑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時阿奴手就不怎麼老實了,擡起看大門的一條胳膊,先看看這甲冑有鈕釦咬合接頭什麼的,他打算把這甲冑從這看大門的身上扒下來,畢竟這甲冑外形還是太神氣了,尤其是兩側護肩那裏都是龍頭造型,龍眼怒睜,張牙怒須真的是栩栩如生,連胸口護心鏡上都是陰刻的一隻盤龍造型,鑲嵌在心窩那裏,腰帶還是龍頭造型,那兩隻龍鬚猶如掛墜顯得威風又好看,腰下是一尺來長的護裙,護裙分四半,分別描繪着四象聖獸,前面是青龍白虎,後面是朱雀玄武,每個聖獸都描繪的栩栩如生,尤若隨時破甲而出一樣。這甲冑屬於半身甲冑,屬於緊身的那種。全身的甲冑護裙是超過膝蓋到達腳面的,不過阿奴就想得到上半身甲冑就可以了,於是他在找甲冑和護裙的連接紐帶扣子什麼的,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不過這時候那看大門的也醒了,看阿奴拎着一隻自己的手在打量自己的甲冑,頓時說道,怎麼喜歡麼,阿奴順嘴說道,是挺喜歡,不過一看是那看大門的跟自己說話,於是一把甩開看大門的手,說道,我是看你這甲冑款式挺好看,我也想照着做一件,不過想來挺費勁,要不把你這件脫下來給我穿吧,你在這裏別人也看不到,這不白瞎這麼好看得甲冑了麼,你說呢,那看大門的一副瞧不起阿奴的神態說道,就憑你,穿上我這身甲冑,在外面一走,不出半天,你就得躺着回到黑暗空間裏,阿奴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不至於吧,我現在連武侯都能一拼了,連血色空間裏的妖候大蜘蛛都被我殺死了,遇到武侯我也是不怕,那看大門的看着阿奴說道,那是在血色空間裏,沒有突發情況,比如在外界,你拼盡全力殺死了一名武侯,而那武侯也將你打成重傷,這時又來一名武侯你該怎麼辦,或者同時兩名武侯夾擊你,那你又該怎麼辦,這話說的阿奴張了張嘴也是反駁不出來,阿奴想了想嘴硬道,哪來那麼多武侯,還兩名武侯,你咋不說成是十名武侯呢,那看大門的對着阿奴說道,你忘了你第一次對戰那銀色大蜘蛛,最後你是怎麼死的了,還非得用武侯麼,那時候一名武士,甚至一名強壯的的武徒就可以殺了你了,你覺得呢,阿奴啊了一聲說道,這你都知道,那看大門的一副天下事物盡在掌握的表情讓阿奴很不爽,可是阿奴也知道他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