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天黑了纔回到軍營,雖然很累不過從阿奴的眼神裏卻可以看得出他的神情還是很亢奮的,阿奴正想往自己的營帳走去,這時一道人影迎面和阿奴走個對頭,阿奴擡頭也是打量來人,發現來人多說十歲,頭戴紫金冠,身披火紅的火蜥蜴戰甲,腰裏繫着板帶,腰裏挎劍,面容長的也是十分的俊朗,兩眉如劍,大眼睛高鼻樑,就是嘴脣有些單薄,不過還是一帥氣美少年,阿奴覺得這人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不過也沒有什麼印象,於是看了他一眼,心說好像不是我們大風國的武將,大風國的武將我都很熟悉,對面的人也是在打量阿奴,看着阿奴一身灰土的樣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是阿奴吧,阿奴又打量了對方一眼,心說這人還知道我的名字,應該是見過的,阿奴擡手抱拳道,不知你是何人呀,應該不是我大風國的人吧,如何認得我,這人一聽阿奴說的話,嘴角微微翹起,繞着阿奴走了一圈,說道,怎麼這是去逃荒去了,一身泥土,還一身汗味,說完還故意拿手在鼻子下扇了扇,阿奴有些不樂意了,忍着氣說道,你要是不說你是誰,我可要回去了,說完就要走,這人看阿奴不跟自己鬥嘴了,感覺無趣道,給你提個醒,我是烈焰帝國來的人,阿奴心說果然不是大風國的武將,阿奴又打量了對方一眼,腦海裏的一些記憶也是涌上心頭,又跟這少年對比了一下,阿奴睜大眼睛說道,你是那個叫炎,炎什麼信的麼,那少年一聽阿奴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頓時生氣的喊道,是叫炎而有信,你個笨蛋,阿奴一聽果然是對方,不過對方年歲要比自己大三兩歲,正是青少年大變樣的年紀,自己一時沒看出來也不怪自己。
阿奴啊了一聲也是繞着炎而有信走了一圈,阿奴揹着手老氣橫秋的說道,不知道這裏是軍營麼,你敢隨意出沒在我軍大營,快說欲意何爲,是不是刺探我方軍事情報,膽敢說一句假話,當場將你拿下軍法處置,炎而有信一聽阿奴的話,不禁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話真的讓我好笑,不知道是我們和你大風國已經聯合起來了麼,要共同對付黑鴉組織麼,我還想問你呢,這都天黑了,你從外面進來難道是投降對面,現在回來當臥底麼,阿奴一聽這話氣的直瞪眼說道,啊呸,你看我像叛徒麼,炎而有信打量阿奴幾眼說道,嗯不像,阿奴說道算你有眼力,這時炎而有信說道,你像是耍猴的吧,哎跟你在一起說話真的掉價呀,阿奴氣的大吼道,你纔是耍猴的,你家全家都是耍猴的,這話一說出來可把炎而有信氣的夠嗆,想來想去也沒法反駁阿奴,一甩戰甲說道,頑劣不可救藥,說完揚長而去,阿奴看着走開的炎而有信,想了想說道,喂喂我記得你好像還欠我們救命之恩呢,什麼時候還給我們,那可是救命之恩。炎而有信一個停頓,大聲說道,頑劣頑劣至極。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阿奴也沒心情再跟他鬥嘴了,自己回去找了點喫的,洗了個澡,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阿奴起來喫完早飯,被虎狼衛通知去議事大廳有事情商議,阿奴大概也知道可能是應爲烈焰帝國來的人,於是阿奴走向議事大廳,進來一看青牙清虛和幾位武侯都在,天羽姬東來姜河他們也都在,阿奴走到前面,發現炎而有信正拿眼睛瞪着自己呢,阿奴還對着炎而有信抱了一下拳,炎而有信旁邊的正是齊泰,齊泰看阿奴主動跟炎而有信打招呼而不搭理對方,齊泰就生氣了,對着言而有信屁股就是一腳,言而有信回過頭看着齊泰說道,舅舅你幹嘛踢我呀,齊泰罵道,你看不見對方跟你打招呼,你不懂禮貌麼,都是成年人了,這點規矩都不懂麼,言而有信頂撞道,跟別人我當然有禮貌了,跟他想都不要想,齊泰說道,你這劣徒,別忘了當年人家可是救過我們呢,你良心呢,不知道救命之恩大於天麼,言而有信看着阿奴帶着笑意看自己被訓,更加生氣了,於是指着阿奴說道,他昨天還罵我全家都是耍猴的呢,這口氣你能忍,齊泰一聽也是愣住了,心說這是從哪裏來的頑主啊,跟炎而有信有的一拼啊,齊泰剛想說話,沙盤旁邊的青牙連忙拱手道,諸位我們還是研究怎麼禦敵吧,這羣年輕人就會胡鬧,不要理他們了,齊泰也是有臺階下的說,好好,昨天來的匆忙,今天好好討論討論,青牙連忙在沙盤上把對方的兵力分佈情況和對方的武王武侯人數都說了出來,也把對方武帝強者的前些日子下的通牒之事也詳細講了出來。齊泰和他旁邊的另一武王仔細傾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