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飽後的寶寶開始進入到了睡眠,剛來這個世界,一切對她們都是如此陌生,她們什麼都不懂,除了喫,就是睡。
醒玉的妻把寶寶小心翼翼的放在白樂樂的身邊,即便是她生產後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和憔悴,不過卻也絲毫不妨礙她的美麗。
怪不得寶寶這麼漂亮,原來是她們的母親生得也很漂亮。
“謝謝你幫我的寶寶餵奶,等我身體恢復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白樂樂真覺得自己這個母親當得實在有些失責,孩子出生的“第一口飯”,還是別人給的。對於眼前這個皮膚黝黑,體態豐滿的年輕女人,她打心底充滿了感激。
醒玉的妻也是個性子灑脫的人,當即就揮揮手不打緊道:“不客氣,能給這麼漂亮的寶寶餵奶,這是我的榮幸。”
她們可真白啊,就跟雪糰子做的一樣。不像自己家的那倆寶寶,從出生到現在沒曬過太陽,黑得卻跟碳灰一樣。
每個做母親的人,聽得最高興的話莫過於別人對自己孩子的誇獎。白樂樂雖是第一回爲人母,自然也不例外。
“謝謝。”
“呵呵,你先好好休息,我家那兩崽子比較鬧騰,不能離開我太久,晚點她們餓了我再過來怎麼樣”
白樂樂點點頭,一臉贊同道:“好的,麻煩你了。”
醒玉的妻一邊說不麻煩,一邊又告訴白樂樂,多喝魚湯,可以讓奶水來得快些。
醉玉的妻走後不久,白樂樂也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由於有寶寶躺在身邊,她睡覺顯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絲毫不會像往常一樣亂動。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人推門進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畢善正抗着個大大的東西往屋裏搬。他搬運東西的弧度看似很大,但動作卻極其輕微細小。
從她這個角度來看,他不像是搬東西進來,倒像是個想偷東西的賊。
估計他也是怕吵到了孩子,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舉動。
畢善把東西擱置在了一個離牀很近的角落,正擡起頭擦汗,卻發現白樂樂雙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醒了”
他赧然的問,以爲是自己搬東西驚到了她,所以內心充滿了愧疚。
“這小木牀是你做的”
畢善如實點頭:“嗯,我不知道你會產雙生子,所以只做了一張。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再去做了,很快她們就能都有了。”
“那個,其實你不用爲她們做這些的。”
白樂樂嘆了口氣,有時候她真的不想畢善對她太好,這樣她就不會忍心傷害於他。可是她若不傷害他,那就會傷害到另外一個男人。
無論是誰,都並非她所願。但世間沒有兩全法,有時候,她必須得有所選擇。
“沒關係,讓寶寶睡在這裏面,你才能好好休息。”
話落,畢善就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又將兩個熟睡的寶寶抱到了小木牀裏。
“還好這小牀做得夠大,暫時可以裝下她們倆。不過再大一點就不行了。”
“那個”
“怎麼了”
白樂樂見他在那裏耐心的替寶寶掖被角,以往那雙很是嚴厲的雙眸,在這一刻竟是如此慈祥與柔和。心裏雖感動,但卻因別的事情,感到十分的難爲情。
“絮英去哪了”
“她在給你準備催奶的食物。”
“哦。”
“你有什麼事的話,也可以跟我說。”畢善見她臉頰微紅,一臉支支吾吾的模樣,想來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話,便又細心寬慰:“沒關係,她都是我叫來照顧你的,你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
白樂樂無奈,只好豁出去的咬咬下嘴脣道:“我想讓她扶我去茅房。”
沒錯,從她醒來以後就一直憋着尿。原本她是打算等畢善走了,絮英進來了自己就去解決。可愁人的是,畢善不僅一直沒走,絮英也半天沒有出現。她的尿意是越來越急,已經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飛出去解決。可惜現實與想像,差距總是那麼大。 別說飛出去了,她連正常的行動都有些困難。
這個白樂樂是知道的,因爲在二十一世紀,一般的產婦在生完孩子也會在屋裏坐上一個月的月子。
“可我真的很急”
白樂樂也不想見風,但總不能讓尿憋在褲子裏吧。她已經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了,她實在接受不了自己尿牀這種事。
“你等等”
畢善看她着實爲難,連忙從側門跑了出去,沒多久就捧了個大大的泥罐子進來。泥罐子是方形的,有一個小米缸那麼大。他進來就對白樂樂說:“你先湊合着用這個解決怎麼樣”
感情畢善是要把這泥罐子當成她的移動馬桶。
特殊時期,特殊辦法。
白樂樂心裏再抗拒,也只好點頭。
“你放在這吧。”
白樂樂讓他把泥罐放在自己牀沿邊上,自己則掀開棉被摸摸索索的往下爬。
畢善見狀,直接就把她抱了起來,放下去的時候,她的屁股就準確的坐在泥罐的入口處,那感覺,就跟坐在馬桶上無異,唯一的區別就在於,還沒有脫褲子。
白樂樂驀地就紅了紅臉,十分難爲情道:“那個你先出去吧,我可以自己解決了。”
畢善輕微的“嗯”了一聲,調頭就出去了。
但他也沒有走遠,就在門外面耐心的等着。
屋裏的白樂樂見沒人了,忙不迭的就開始寬衣解帶。然後掀起裙罷開始解決。
興許是這尿憋得太久,興許是來得太急,畢善在門外竟能隱約聽到尿漬滴落在泥罐裏的聲音。
剎時,他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往昔入夜,自己經常會做的某件事情,陡地刺激着他讓他差點失控。
就在他恨不得再次讓自己得到解放,得到發泄的時候,裏面的聲音陡地停了下來。
隨着女子的一聲輕輕咳嗽,他稍微拉回了理智。
畢善掐準時間等白樂樂整理好一切纔再次進屋。
看到白樂樂又躺回了牀上,剛纔的一切恍若就是他的幻聽。他忍着內心的洶涌澎湃,直接就朝白樂樂尿過的泥罐走了去。
白樂樂嚇得臉色發白的問:“你要幹嘛”
畢善神色迷定道:“拿出去倒掉。”
“別”
“怎麼了”
白樂樂垂下頭,聲若蚊蚋道:“很髒。”
“沒關係,畢竟放太久了會有味兒。”
倒不是畢善嫌棄她,而是因爲有寶寶在這房間,味道太大對寶寶總不是太好。
白樂樂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就是她無法眼睜睜的看着卡修來替自己倒排泄物啊。
他是一族族長,人族盡歸他管。他卻爲了自己,去做這種事情。要是別人知道,真不曉得會怎麼想。
白樂樂又羞又臊,耳根子燒得讓她簡直無地自容。
這邊,畢善什麼也沒再說,直接就捧着泥罐出去了。
他的表情看不出一絲半點的嫌棄,動作也是相當的自然。這出去了,估計任誰也難以想像出,他手中抱的會是白樂樂的尿液。
天啊,太丟人了
早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她就該尿在褲子裏算了。
洗褲子洗牀單,也好過這樣吧。
就在白樂樂嗚呼哀哉的時候,小牀裏的寶寶突然也大聲的哭了起來。
白樂樂見四下無人,只能扶着腰一點一點的挪到小牀邊上。抱起哭泣的寶寶一看,原來她們也尿牀了。
天不愧是母女,這都能一致。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