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迪和希爾達因爭奪雌性的交配權,一時間打得難捨難分。

    他倆的戰鬥能力本就不強,又因在旱地不能化形,所以一直是維持着常人體態。一場比拼,二者的力氣相差無幾,靠的也就是靈敏的閃躲和攻擊技能。

    費迪的心機頗深,預判性強,希爾達的幾次莽撞進擊,都被他巧妙躲過。

    希爾達吃了幾次暗虧,臉上和身上都掛了彩。心中難免很不痛快,轉念一想,雌性喜歡的只會是實力強悍的雄性,所以他不能輸,也不能在費迪面前有一丁點的示弱。

    接下來的希爾達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朝費迪使出了渾身解數,他撲過去就將費迪壓在身下,手腳不太靈便,就用牙齒在其身體柔軟的部位拼命撕咬。

    原本佔了上風的費迪還在心中暗自得意,一轉眼就見希爾達那傢伙突然發起了瘋,他不顧一切的將自己撲倒,不惜弄得自身受損。更可怕的是,那傢伙現在咬他的位置還是他的頸脈,明顯是奔着弄死自己的打算。

    費迪驀地慌了,雌性對她來說,固然是非常重要。但命要是沒了,雌性再怎麼也不可能屬於他了。

    “希爾達,你住手”

    “啊~~~~希爾達,你住嘴,你聽我說。”

    “希爾達你瘋了嗎你真想咬死我啊”

    已經嚐到血腥味的希爾達,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眼下他已經急紅了眼,一心想着制服對方,好讓雌性歸他一人所有。

    “希爾達你別再咬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

    “費迪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希爾達發狂的擡起頭,看着汩汩的鮮血從費迪的頸脈處往下流,他眼裏泛着殘暴的笑意,毫無一絲憫憐之心。再咬深一些,到時候他的血管就徹底破裂,連獸神都救不了他了。

    “希爾達,你要真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得到她的。”

    費迪急了,擔心壓在他身上的希爾達真的會了他的性命,他不由擺動着身體慌亂掙扎。

    “你還想破壞我們”

    “我沒有,你沒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

    “爲什麼希瑪那傢伙早上還好好的,突然跟小雌性相處了一下午,就想獨自霸佔她還說是她自己親口答應的。現在,你又跟雌性相處了不到一個時辰,竟也有了這樣的打算。”

    “那是因爲雌性看中了我的能力。”

    “醒醒吧,我們肯定是中了小雌性的圈套,她在讓我們自相殘殺呢。”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子甩在了費迪的臉上,力道之大,他的臉立馬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希爾達竭力的壓制着對方,喘着粗氣憤怒不已的說:“小雌性不可能騙我。你少在這裏挑撥,我是相信她的。”

    被打的費迪眼裏頓時漲起了紅血絲,他惱火的瞪大雙眸,卻敢怒不敢言道:“要不我現在跟你打個賭,如果我賭輸了,我願意放棄雌性的競爭權。如果我贏了,你就必需按我說的去做。”

    “哼,現在你的生死已經掌握在我的手裏了,我憑什麼要跟你賭”希爾達不屑的迴應對方,雙手頓時狠狠的掐住了對方還在流血的脖子。

    費迪被掐得喘不過氣,猛的嗆咳,爲了保命,還是極力的想要說服對方:“你你不敢嗎還還是你在擔心你會輸”

    希爾達本來不想答應對方這個無聊的賭約,可是內心深處又覺得有些不甘。應該是他潛意識裏也想要一個答案

    “你想賭什麼”

    費迪見對方的口吻雖然還是很強硬,不過話語卻是軟和了。便在這一瞬間爭取機會道:“我們打了這麼久的架,小雌性也沒有過來看一眼,想必是並不在意你我的死活。”

    “她是因爲害怕,所以不敢過來。”

    “很簡單,我們一會故意在她面前上演一場激烈的鬥毆,然後一起假死。如果小雌性真的喜歡你,那她肯定會想辦法救你。”

    “哼,演就演,到時候讓你看看小雌性的心到底是向着誰的。”

    希爾達答應了費迪的請求後,便將他鬆開了。二人又祕密的合計了一番,便真的在白樂樂面前上演了一場生死搏鬥。

    白樂樂本就是有意挑起他們內部的戰爭,眼下看到二人打得這麼激烈,生怕誤傷到了自己,連忙跑到石頭後面躲着。此刻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替誰加油,萬一賭注押錯,恐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

    費迪和希爾達大概打了半個小時左右,白樂樂見罵罵咧咧的聲音已經停止,這才悄然的從石頭後面探出頭來。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