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爲了不離開她,又要讓她好好睡個覺,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出去了。
白樂樂見他起身就要往外走,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轉念一想,這孤男寡女相處一室,也是該做好避嫌的工作。
“外面要是冷,你就回去吧,我沒關係的。”
不能留他,也不想對方受罪,她也只好這樣子說。
“放心,雄性是不怕冷的。”
亞瑟倔強的拒絕了她的好意,反而還有些不太高興的回過頭叮囑:“我就守在洞口,你有什麼需要就叫我一聲,我能聽見的。”
“”
她啞口無言的看着他走了出去,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
算了,他們雄性的身軀體魄一向健壯發達,外面那點風吹雨打對於他們來講算不上什麼摧殘,反倒是一種磨礪。
亞瑟出去沒多久,白樂樂就捂着熊皮悶頭大睡。
睡到半夜,感覺自己像被丟到了太上老君的熔爐裏,渾身被火烤得難受。
她嚶嚀的將身上的“被子”一蹬,感受着空氣涼意從周身劃過,頓時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洞外,靠着壁口的亞瑟已經緩緩的闔上了眼皮。
皎潔的月輝從高處灑落,使得他那張固執帥氣的臉龐更多了幾抹柔和。
這時,他不知被什麼聲音所驚動,陡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中冒着淺綠的幽光,就如這個夜晚一般神祕冷酷。
此刻他利落的從石壁處站了起來,繼而進入了白樂樂所歇息的洞穴之中。
他聽到了她的聲音,沒錯她一定是有什麼需求所以在召喚自己。
被需要的那一刻,亞瑟只覺自己沒有絲毫睏意,有的只是滿心歡喜。
然而在走到她跟前的那一刻,他就像被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渾身涌起一抹燥熱,身體裏的血液也直往一處倒流。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雌性怎麼會沒穿衣服的躺在牀上,旁邊的白熊皮已經被她任性的踹到了地上,她的臉被洞裏那微弱的火光照得紅彤彤的,猶如那引誘着亞娃夏當犯罪的紅蘋果。
她的皮膚白皙得就像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漂亮的肩胛好比上帝精藝雕琢而出的藝術品,配上那酷似蝴蝶展翅的美麗鎖骨,墜落凡塵的天使便是來形容她的吧。
最讓人血脈膨脹的是,她身上那抹不知用什麼皮料做出來的貼身衣裳,完全遮擋不住那抹屬於雌性纔有的圓潤的性感。
那圓圓鼓鼓的兩團,明明還無法窺探裏面的真實景象,卻足以讓人震盪心神,在失控的邊緣發狂。
隨着她又一次無意識的“嚶嚀”和翻身,那被掀露出來的美好風景就越發真實鮮明,更加衝擊旁觀者的視覺。
那一刻,亞瑟明知這樣不妥,卻還是鬼使神差的蹲下了身來,滾燙的大掌在不住冒汗的情況下,輕輕撫上了她頸前的那一抹柔軟肌膚。
夢裏,他不曾經一次這樣觸碰,甚至還脣舌並用。
白樂樂雖然睡得很沉,但還是能感覺到有人在摸她。
先是在摸她的臉,然後又在摸她的脖子,再到瑣骨
那人摸的動作很輕,帶着小心翼翼的顫粟,讓人感覺特別的癢和不舒服。
“別”
聽到她夢裏的囈語,亞瑟只覺自己心都要在胸腔裏炸裂了。
明明大腦深處一直有個嚴厲的聲音在不斷提醒自己,快把手收回去。然而內心真實的想法卻讓他無法做到。
他不僅沒有手收回,反而有了更多的想法和渴盼。
那種想法讓他頭腦發昏,讓他衝動發狂
“不要拿開。”
白樂樂感覺周身又熱又癢,就像有好多蟲子在她身上啃咬一般。難受得讓她想要痛哭。
反覆說了幾句,發現那種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她不免嘟囔着喊了起來:“卡修”
這聲軟糯的撒嬌且帶責斥的聲音,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亞瑟的心口。
他身子猛的一顫,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下意識的就將那隻意圖不軌的手給縮了回去。
該死的,他在幹什麼他又在想什麼
雌性在夢裏想的那個人都是卡修,把他也當成了卡修,而他竟渴望着了能有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他不免羞愧的紅了臉,低頭再一看,雌性仍然嘟着花瓣一樣的薄脣一遍一遍的喊着卡修,她的樣子時而歡喜,時而悲傷,時而又擔憂到快要哭泣。
大腦裏的聲音暫時抑制住了內心的聲音,亞瑟不敢再多待片刻,匆忙的將地上的熊皮拾起,又搭回了雌性的身上,這才落荒而逃的跑了出去。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