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樂一邊認真的數,一邊往前走。
這時有人紛紛從屋裏探出頭來,臉帶驚奇與詫異的盯着她。
“怎麼這個雌性又來了”
“就是,總往我們奴隸堆裏鑽,難道是看上誰了”
那人的話剛落下,就引得旁邊那些異想天開的同類高聲起鬨,剎時獸鳴聲此起彼伏,震得人耳朵都要聾。
白樂樂哪裏知道,這是獸類特有的求偶方式,只是她聽不懂而已。
見她聽了他們的叫聲非但沒有離開,反而也沒有生氣,那些獸人們開始大膽起來,陸陸續續從屋裏跑出,圍着她開始又跳又唱。
沒辦法,雖然是奴隸,但他們也渴求交配,渴求能有自己的另一半。
而他們不敢把念頭打到主人身上,只能寄託於白樂樂。因爲白樂樂是這裏唯一一個非孔雀族的雌性,但她的美貌,卻一點也不輸給她們。再加上她的氣質溫柔親和,就越發使得這些雄性們想要靠近或得到她。
“四五六”
白樂樂數着數,全然沒有把那些又唱又跳的傢伙放在眼裏,就在她確定眼前這間屋子住的人是卡修以後,大門忽然開了。
她的“六”字剛落下,就與屋裏的人對上了眼神。
剎時的心悸,讓兩個人都有些慌神。
尤其是羅德,他都準備午睡了,忽然聽到外面這麼吵,不知道身邊那些人發什麼瘋,想出來看個究竟,誰知一下就看到了白樂樂。
迎上那如小鹿般無害又清澈的眼睛,他忽然又想到了前兩天在塞波河見面的情景,一時間,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原本的怒火,也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你怎麼又在這裏”
他擰着眉,想讓那抹不適感消失,所以故意裝出一副很冰冷的樣子。
白樂樂料到他會這樣,便柔聲道:“我想來看看你,順便帶了些喫的來,你可以讓我進去嗎”她脆生生的祈求着,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害怕受罰的犯人一般。
本來羅德想趕她走,可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進來”二字。
“謝謝。”
白樂樂得到他的許可,瞬間笑得像只小狐狸,彎起來的眼睛,揚起的嘴巴,怎麼看怎麼甜美。羅德心中一窒,感覺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在哪見過,卻毫無印象。
“原來她是來找羅德的,沒勁。”
“唉,現在的雌性難道都喜歡脾氣差的雄性嗎早知道會這樣,我也每天一副冷冰冰臉臭臭的表情,這樣是不是就有雌性主動來找我”
“你以爲你很好看瞧瞧你那兩顆大門牙,都能把前面那座山給刨平嘍,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閉嘴,我們松鼠一族的牙本來就是這樣,你可別獸身攻擊。”
“嘖嘖攻擊你又怎麼了同樣是奴隸,你能打得過我”
那些人看白樂樂進了羅德的房間,雖然一個個都酸得要死,卻也沒有誰肯離開,就趴在羅德的門外,使勁往門縫裏偷看。
一些嘴臭的傢伙,開始胡亂猜測的說:“他們把門關起來,這一公一雌在裏面,會不會交配啊”
“這個誰知道,但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畢竟雌性和雄性在一起,除了交配還能做點啥”
“那就太好了。”
“好什麼人家雌性又不跟你交配,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我雖然不能跟雌性交配,但我可以看啊。我還不知道交配是什麼感覺,聽烏巴說,那個會很爽”
“你聽烏巴瞎說,他連個伴侶都沒有,哪知道這些。”
“他以前看人家交配過的,說是雌性叫得越大聲,雄性就越爽。”
“真的”
“當然。”
白樂樂在屋裏:“”
她整個人都凌亂了,很想問問外面那幫傢伙,他們偷聽偷看也就算了,爲什麼胡說八道的議論可以講得這麼大聲
就差沒有直接跑進來杵在她的耳朵邊問一聲,你們是不是要交配
她終於明白這幫傢伙爲什麼會淪落到這裏當奴隸,因爲他們不僅形體外貌差勁,連素質也很差。
“你臉爲什麼這麼紅”
羅德顯然對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所以他很鎮定。在問白樂樂臉紅時,也沒有想到其它。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吵。”
“他們平常不這樣,可能是因爲今天你來。”
白樂樂聽他語氣有變,以爲他又在怪自己,便急急解釋:“呃那個我是自己在家做了些食物,想送一些過來給你嚐嚐。”
“我喫過了。”
卡修指着桌子旁邊的石盤,裏面只剩些烤焦的肉渣碎末。想來他也是跟瓊恩一樣,喫不來這裏的東西,所以會自己出去獵些動物回來烤着喫。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更新速度最快。